“汪大哥,不碍事的,真的不碍事。”
见伍岳扬受了伤,这些人也有些慌了心神,全部愣在那里,他们也没有想到武功高强的伍岳扬真的会被他们所伤,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伍岳扬受伤之后还没有怪罪他们,所以也一时没了主意,都愣在了那里。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伍岳扬故意在卖他们个破绽,他又怎么能被这些人所伤?他见他们不依不饶,又不能对他们动手,只好出此下策,不惜弄伤了自己,换来他们的住手,这份苦心他们又哪里知道。
所以伍岳扬根本就没有怪罪他们,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们刚失去了恩师,肯定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很理解,换了是谁都不会理智,无论怎么辩解都没有用,现在唯有找出真凶才能化解这场干戈。
“诸位师兄,请相信我,我真的是来祭奠萧老前辈的,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不愿见到你们和我在这里厮杀吧?如果你们真的错怪了好人,你们想,他能安息吗?”
众人见他说的真挚,便一时语塞,互相看了几眼,都是有些茫然,一时都拿不定主意,齐齐看向了李越。
“掌门师兄,你说怎么办?”
李越闭目摇头,神情悲痛,也是没有表态,良久才又睁开眼,没有看向他们而是向灵堂内望了望,叹道:“关师姐生前常说伍掌门宽厚仁义,是位大英雄,哎,若是她还在的话。。哎,一定会给咱拿个主意。”说罢,又是默默两行泪,这是对同门师姐深深的不舍。
众人见他忆及往事,不禁又悲从中来,手中长剑往地上重重一摔,凄然道:“罢了,你们。。进去吧。。”
伍岳扬点点头,咬了咬牙,又向他们缓缓的鞠了一躬,“诸位。。逝者已去,还请。。节哀。。”
这时,跟在他们后面而来的玉虚道长和冯纶布也到达了五行派,见到这情景,也明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冯纶布向着李越说道:“李贤侄,伍掌门他虽然阻止了咱们讨伐倾城山庄,但他也确实是来拜祭萧老的,我看。。不如就让他进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先不要打搅了萧老的英灵。”
“恩,我知道了冯前辈,既然连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没什么意见,伍掌门。。里面请吧!”
冯纶布在当日赶到后,救下了他们一部分人,而且萧老的一切后事又都是他主持安排的,所以五行派的人对他都是相当的感恩,他的话也有着很重的分量。
只见伍岳扬又是点点头,然后才与汪丛岩一齐走向灵堂。在经过灵堂门口时,其中一人却又伸手一拦,“若是真要拜祭,那就请二位换上这身吧!”说罢,手中拿着两件丧服递给了二人,伍岳扬、汪丛岩二话没说,直接就接过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这才进去。
宽敞的灵堂内已经撤去了所有的桌椅板凳,只在正前方留下了一个大木桌,木桌上的最中央立着一块灵匾,上面刻着‘恩师萧牧然’几个字,其上方挂着四条大白布,而灵匾的周围却又排列着一些小的灵匾,是这次被袭事件的所有遇害者,大约有数十人,伍岳扬基本上都不认识,但在这些灵匾中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关姗姗’,见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又悲从中来,一想到在比武台上那个风华正茂的美貌姑娘,一个刚刚盛开的花朵却这样的又消失在人间,岂不让人悲愤。
伍岳扬稳了稳心神,径直来到萧老的灵前,跪拜在地,痛哭不已。连磕了三个头,又上了一炷香,悲痛道:“萧老前辈,还请一路走好,您的遗徒们,我会代为照顾,请您瞑目,不要再加留恋。”
然后又是深深一拜,缓缓的抬起头后继续说道:“前辈您一生行侠仗义,光明磊落,想不到这次却被逮人所害,天下人无不悲痛,希望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找出真凶,以祭奠您的英灵。”
说到这里,众人又是一阵痛哭,哭声悲戚天际。
伍岳扬顿了顿后,又说道:“您不会枉死的,今日在您的灵前发誓,无论是何人干的,我都将全力以赴,将他正法给您报仇,以慰您的在天之灵,更为武林除害,无论他是何门何派,为害武林就是我们的公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人为非作歹、搅风和雨。若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们!”
众人见他真情所致,这才相信他确实是没有恶意,不禁对刚才的鲁莽也有了些歉意。甚至还有人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待祭拜了之后,伍岳扬又缓缓的站起,这才又像他们问起了当日的经过,冯纶布说道:“李贤侄,当日我后来虽也在场,但整个事情的经过还是你们最清楚,就请你再把整件事情讲给伍掌门吧!”
“是,冯前辈。”李越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对伍岳扬说道:“当日师父带着我们离开了凌云山庄,路上没有耽搁什么直接就回了门派,因为是步行,所以走了数天才回到了云南,可是刚走过了两个集镇来到一片大树林时,林中突然冒出来七、八个黑衣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些人浑身散发着凶气,当时我们特别的害怕,所以没有记得清楚具体是几个人。他们这些人体态不一,其中两个有些瘦小,应该都是女子。”说到这里,声音又有了些哽咽,身旁一人拍了拍他肩膀抚慰着他,他轻擦了一眼泪痕,才又继续说道:
“师父见突然出现的这些黑衣蒙面人,立刻就感觉到事情不对,赶忙让大家摆开阵势迎敌,他们就好像知道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