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田把车开进车库,车库有通往客厅的的专门通道,他顺着楼梯形状的台阶快步来到客厅,看见刘嫂和新来的厨师已经把晚餐准备妥当,孙洁和她爸妈一边看电视,一边在等白玉田回来吃饭。孙明科看见白玉田进屋笑着对他说:
“你可回来了,你妈对你开车不放心,正准备派人去找你呢!”
白玉田没有把因为洗浴耽搁时间说出来,而是解释说,“没事,只是今天办的事多了点。”
曲娜站起身来,向大家挥挥手说:
“回来就好,我们开饭吧!快点儿尝尝岳大厨师的手艺。”
白玉田洗完手,坐在孙洁旁边,对孙洁说:
“按照你的吩咐,今天把所需日用品全部搞定。”白玉田边说,边品尝丰盛的晚宴。
孙明科和曲娜听了很高兴,曲娜对孙明科说:
“你看看,还得养儿子,干啥嘁哩喀喳,干净利索,几天的事,一天全都搞定了。”
孙明科频频点头,“是啊!是啊!。”他起身来到酒柜旁,起开一瓶红葡萄酒,对白玉田说:
“来,咱们爷俩今晚好好喝上几杯。”
白玉田跟孙明科碰了下杯,慢慢品尝一口,连声称道:
“好!好酒!”
孙洁用高傲口吻说道:
“那是,你知道这一瓶酒多钱吗?”
白玉田估摸一下,自认为随便往高估说个大概价钱,“怎么也得几百块钱一瓶吧!”
孙洁撇了一下嘴,“几百块钱?傻帽,你半年的工资也买不来这一瓶酒呀!”
白玉田尽管对孙洁的表情和说话口气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装着笑脸说:
“是啊!那我可得好好品尝,品尝。”说完他又喝了一大口。
白玉田一杯酒下肚感觉挺爽,看大家都很高兴,他便把下午给家里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他说:
“今天我跟我爸妈通了电话,我把孙洁这几天就要生孩子的事儿跟他们说了,他们明天动身,后天就能到了。”白玉田本以为爸妈一来,照顾月子的事儿就解决了,她们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相反,非但没有看到他想象的效果,孙洁反而埋怨道:
“这事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这事不是前段时间咱们定好的吗?”白玉田心里想,你们家人怎么今天一样,明天又一样的。
此时的孙洁对白玉田还是有所顾忌的,她看出白玉田有些不悦的表情,急忙辩解道:
“我不是不让他们来,我是说他们来的这么急,他们住的房间还没有准备好呢!”
白玉田听她这么一说便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说: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完了,今天我找人把新房彻底打扫了一遍,明天再给他们买些用品,来了就可以直接入住。”
曲娜对白玉田做事干练讲求效率这股劲十分欣赏,她批评闺女说:
“没搞清楚不要乱埋怨。”她给白玉田夹了一口菜,对白玉田说:
“玉田今天一天就把好几天的事都干完了,这在企业来讲叫‘高效’,我们集团就需要你这种高效人才干事儿,要我看,你应当到我们集团来发展,我高薪聘请你。小洁不懂事,说话不中听,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说话就是不经过大脑,你让他上你那里去工作,他现在的工作怎么办?”孙明科不同意曲娜的意见,不等她说完,立即驳斥她的观点。
曲娜是大企业老板,她把孙明科都没放在眼里,哪能把一个副监狱长的职位当回事?所以,她根本没买他的帐,她冲着他说:
“在监狱,一个小副监狱长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干十年都不如在我这里干一年挣的多。”
孙明科虽然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收入没法与老婆相比,老婆挣来的钱,这些年他也没少借光享受,可他骨子里就是瞧不起这些暴发户,别看她是自己的老婆。这一点自己的女儿不像他,而白玉田却很像他,他对白玉田说:
“人各有志,别听她的,干你自己想干的事。”
白玉田比较同意岳父的观点,但他又不好直接表态说谁的对错,他沉思片刻,说:
“我天生就不是经商做买卖那块料,对经营方面的问题我是一窍不通,我学的专业就是监狱行政管理学,所以,离开我的专业,我将一事无成。”
白玉田本想两头不得罪,从在不在行方面婉转回绝改行意见,没想到,他刚说完,孙洁跟她妈妈站在同一战线上,她对白玉田开起火来,“你不要把我们当成那些小商小贩,我们是民营大企业,咱妈可是全省有名的民营企业家,是我们省城财政纳税大户。怎么,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别忘了,你们的工资是从哪来的,我们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你们不要觉得你们向国家交点税金就觉得了不起,没有我们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看管那些罪犯,你们能消消停停在那挣钱?不给你们企业骗黄了,也得偷黄了,要不然就得抢黄喽!”孙明科说完,端起酒杯,自豪的喝了一大口。
曲娜没领那份情,反驳道:
“德行,还好意思说,我看你们监狱就是一个大染缸,原来只黑一处,从你们那里出来之后全身都黑啦。原来只有一项犯罪技能,从你们那里出来之后变成了全能。”
“你不要以点带面行不行?一个监狱有几千个犯人,你看‘二进宫’的有几个?如果这种情况普遍存在的话,国家早就把监狱取消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