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女的到底是他什么人呢?”胖女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突然她“哎呀!”一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的惊讶声音和动作把跟在她俩后边得另两名女同学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呀!一惊一乍的。”有个女生埋怨道。
胖女人停住脚步,对后面两位同学神秘的说:
“这个女的能不能是白玉田的婚外情人?”
后面那个岁数稍微小一点的,身材矮小,操有南方口音的瘦女子晃晃头,“不可能,白玉田不像那种人的呦。”另一个女的直点头,以示赞同南方女子的观点。
胖女人一看她俩没有同意自己的判断,显得有些不悦,“你们懂个啥!男人啥德行我最清楚了,没有一个男人看见比自己老婆小的,长的漂亮的女子不动心的。”
“这么说你老公也是这德行呗?”邱艳红不愿意有人背地里诋毁她心中偶像的形象,有些男人她的确瞧不起,但是白玉田在她的内心世界却是十分完美的,她之所以不留情面的用这种语气反问她,就是表达了对胖女人这种说法的不满。
胖女人被邱艳红这么一问弄得有些下不来台,说自己老公不是这样人吧,就如同否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嘛,如果说自己的老公也是这类人吧,又觉得自己今后在大家面前抬不起头来,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时候,她忽然脑袋灵机一动,说:
“我说的男人不包括我老公。”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女的是某市政府宣传部副部长,姓马,人们都称她马部长,她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开起玩笑来,“这么说你老公不是男人喽!既然他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那你们说他是什么人呀?”
“什么人?”操有南方口音的瘦女子重复问了一句。
“人妖。”这个马部长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邱艳红和操有南方口音的瘦女子听罢也都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几个女同学议论白玉田的时候,白玉田在屋里忙着招呼肖雅莲和小京京坐下,然后给她俩分别倒了杯开水,安慰肖雅莲说:
“先喝口水,别激动,一会儿再说你俩干啥来了。”
肖雅莲用粗糙的手背擦了擦眼泪,喝了一口水,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她瞟了一眼白玉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白大哥,刚才我有些失态,让您见笑了。”
“没关系,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白玉田关切的问道。
在决定来省城之前,肖雅莲觉得有好多好多话要对白大哥说,可是见到了他又不知从哪说起,急得她满脸通红,差一点眼泪又要流出来。白玉田视乎感觉到她有难言之隐,安慰道:
“不要急,慢慢说。”他看她还是不知说什么好,于是他提示她,“你带京京干什么来了?”
肖雅莲听他这么问,便顺着问话回答道:
“我想来省城打工,找工作。”
“你找到工作了吗?”白玉田对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竟敢独自跑到城里找工作,而且还带着一个五岁左右大的孩子,他感到很钦佩,这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若不是万不得已,这样的女孩是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下这么大的决心。
肖雅莲不加思索的回答:
“还没那,走一步,看一步吧。”
刚才还为她的胆识感到佩服,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她的这种有胆无识的做法有些欠妥,他毫不客气的批评道:
“胡闹,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鲁莽吗?”
“我没有胡闹。哥哥没了,爸爸去年也去世了,我不出来找工作,让我和京京怎么活呀!”说到这里,肖雅莲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出来。
白玉田赶忙起身把毛巾浸湿,拧干,将其递给肖雅莲让她擦擦脸,然后把京京领到脸盆处,他一边给京京洗脸,一边问肖雅莲,“监狱不是给你家发放抚恤金和抚养费了吗?”
“爸爸去世后,他的那份就不给了。我今年年满周十八岁,按照政策规定也停发了,现在就剩京京那一份抚养费了。眼下干什么都要钱,入托要钱、上学要钱、看病要钱,正常生活花销需要的钱就不少,其他一些花销打点又挺大,给京京开的那点钱连他自己都不够用,我要不出来挣钱,我俩真的活不下来呀!”说完,她“呜!呜!”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白玉田牵着京京的手,把他领到姑姑的身边,问:
“那你为什么不去请求监狱领导帮你解决工作问题?”
听到这里,肖雅莲的眼神由悲伤、无奈,立即变为愤怒。她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