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洁觉得该说也说了,该骂也骂了,气撒的也差不多了,她也想就坡下驴,于是用两只小手像鸡刨米似的拍打白玉田伸过来的手,嘴里还反复嘟囔着,“你说谁是泼妇!你说谁是泼妇!。。。。。。”
白玉田用两手紧紧攥住她的两只不停打动的拳头,两只明亮诱人的大眼睛像发出电波一样触动着她心灵的窗口,她就地瘫软下来。
白玉田看她软了下来,便关心地说:
“咱俩换一下位置,你的情绪不好,我来开车吧!”
俩人换完位置,白玉田看孙洁的情绪平和下来,开玩笑地说道:
“看来我老婆也有吃醋的时候啊!”
“瞧她们那几头烂蒜,我吃她们醋?‘哼!’”孙洁使劲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装作满不在乎样子摆弄她的手指甲。她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可心里头还在暗暗赌气,她在心里嘀咕着,“好你个白玉田,今天你让我吃醋,等哪天我让你也好好吃吃醋。”。。。。。。
他俩一路上吵吵、好好,打打、闹闹,本来只需半个小时的路程,却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车开到家。
孙洁进屋后,曲娜问她,“不是叫你接玉田一起回来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他在往车库停车呢,一会儿就进屋了。”孙洁回答完,向爸爸摆了摆手,然后直奔厨房去了。她从厨房来到餐厅,走了一圈,除了看见餐厅里摆放很平常的八菜一汤外,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菜。孙洁冲着爸妈大声问道:
“你们叫我俩急着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吃这个?”
曲娜一边挪动着肥大的屁股往餐厅走,一边回答说:
“今天让你俩回来不只是为了吃饭,而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就在这时,白玉田进屋,他听到曲娜说有好消息要告诉他俩,随即问道:
“什么好消息还搞得那么神秘?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
孙明科见白玉田进屋,起身来到餐厅,对白玉田说:
“有些事情电话里不能说,咱们还是边吃边说。”
曲娜把保姆支走,让她先去楼上卧室照看外孙,然后对孙洁说:
“闺女,拿酒杯去,咱们全家今晚都喝上一口。”
孙洁走到酒柜前对妈妈说:
“我爸他俩喝白酒,我可不喝酒,晚上回去我还得开车呢!您喝什么酒”
曲娜说:“那你就挑一个上好的法国葡萄酒过来。”
孙洁一边给妈妈斟酒,一边问道:
“到底有什么好消息,您搞的神神秘秘的,您就别卖关子啦,快点说吧!”
曲娜没有马上告诉他们,她想再调调他们的胃口。她示意孙洁和白玉田举杯,对他俩说:
“喝下这口酒,我再告诉你们。”
孙洁抿了一小口酒,然后亟不可待地央求着:
“哎呀!真是的,到底是啥好消息?你快说呀!把人都快急死了。”
曲娜瞅瞅孙明科,又瞧瞧白玉田,然后笑着对孙洁说:
“咱们家马上就要有两位监狱长啦!你说是不是好消息呀?”
孙洁扫兴地嘟囔着:
“真能开玩儿,我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呢!咱们家不是早就有两个监狱长了吗?”
“傻孩子,原来玉田不是副的吗?现在马上就要提正的啦!”曲娜说完。自己又情不自禁喝了一大口酒。
白玉田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感到很意外,他看了看孙明科,又看了看曲娜,感觉有些诧异,他问道: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孙明科解释说:“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你们来之前刚刚听你妈说的。”
“不大可能吧!这事儿事先没人给我透漏过。再说我妈怎么能事先能知道呢?”白玉田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好像跟别人说,又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听罢,曲娜笑得很开心,“傻小子,跟你说,人家能得到什么,你又能给人家什么?跟我说效果可就大不相同啦!”
“怎么个不同法?”白玉田不解的问。
“这些你就不必问了,你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你只管当好你的监狱长就行啦!”曲娜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在想,你以为现在的官都是凭自己的本事上来的呀!没有我在后面做你的经济后盾,你能这么顺利地爬到这个位置?
孙明科怕白玉田继续穷追不舍的问下去,他端起酒杯打圆场,“对!对!我们不问过程,只注重结果。现在结果已经有了,我们就开心喝酒,快乐生活。来!来!来!我提议,为了我们更好的明天,干杯!”。。。。。。
第二天,果不其然,白玉田坐上监狱派来的专车回到ac监狱。自从前些天李政委退居二线,监狱实行狱长负责制以后,武监狱长便成了ac监狱的一把手(监狱长兼党委书记)。接到白玉田乘坐的车快要到监狱的电话,他亲自带领监狱班子成员和几个主要科室的负责人在办公楼大门前迎接白玉田。
白玉田刚一下车,大家便围了上来,像分别多年的老朋友,相互握手问候。与大家一一握手之后,白玉田问身旁的武监狱长,“监狱长,今天您搞这么大的仪式,实在令我受宠若惊啊!”
武监狱长将手搭在白玉田的肩膀上,一边并肩上楼,一边说:
“欢迎我们的才子学成归来,就是再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