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洁与公关经理和保安经理开怀畅饮,“三中全会”,白、啤、红酒轮番轰炸,仨人在饭店一直喝到半夜,当司机将她从饭店扶进车里,她已经喝得一塌糊涂,乱醉如泥,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嘴里重复着一句话:“我要看儿子,我要看儿子。”
“这个时候孩子早就睡着了,我看,先把您送回家吧?”司机看了看表,心想,“你现在这个时候去看孩子,别说看不到孩子,即使能看到孩子,也得把孩子吓着。”
可孙洁还是不断反复说着,“我要看儿子。”那句话。无奈,司机只好把车开到白玉田父母新住处。
“孙总,到您婆婆家了,您能下车吗?”孙洁侧过脸,见孙洁的脑袋已经垂落下来,他帮她刚刚扶正,很快又垂下来。看着她穿着紧身的衣服,随着呼吸起伏,他的大脑细胞开始活跃起来,那颗不安分的心“砰砰砰”不停地加快跳动。他刚要伸手触摸她,手却像被电了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曾经被孙洁扇耳光的场面忽然浮现在眼前。
一年前,他和往常一样,尽管车窗外面还是冰天雪地,而他心里却感觉暖洋洋的,一路上主动与孙洁谈lùn_gōng司刚刚增添几辆新车方面的事情,孙洁闭着眼睛似听非听地哼哈答应着。汽车开到家门口,司机说了句:“到家了。”他见孙洁没有反应,以为在等待他的吻别,他的嘴刚刚触碰到她的嘴唇,孙洁忽然好像从梦中醒来,睁大眼睛怒斥道:“你想干什么?”这一突如其来的反常变化把司机吓一大跳,紧接着就被她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孙洁打完司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头一歪接着把眼睛闭上。
司机先是一愣,然后又嬉皮笑脸地问:“你怎么了?”
孙洁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说:“你想偷吃老娘的‘豆腐’?”说完,脑袋往下一垂又呼呼睡着了。
司机以为他的这位总裁又在跟他玩儿矜持,所以,没顾及嘴巴的疼痛,再一次去亲她的嘴唇,并把手慢慢伸进她的**。孙洁再次被他弄醒,看得出,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她双手将他的嘴巴推开,两只手像雨点般地左右开弓扇他的脸,嘴里还不停的骂道:“你***混蛋,你想占老娘的便宜。我让你占,我让你占。”
司机心想;“你的这两块‘豆腐’老子也不是没吃过,老子跟你**也不止一次了,你装什么清高?不玩儿就说不玩儿的,用得着来这套?”从那以后,他再没有碰过她,她也从来不提与他以往那些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又有了新欢,就是法院的那个法警。听说她与那个法院法警通奸被她丈夫抓到,并且那个法警被她丈夫砍死,他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为自己没被孙洁丈夫抓到暗自庆幸。他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碰这个女人。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低声问道:“总裁,您婆婆家到了。我是搀您进屋呢,还是让肖雅莲出来接您?”
孙洁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地嘟囔道:“我不去,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等我儿子。”
司机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下半夜,他想把她送回别墅,但又不敢违背她的意思,无奈,只好陪她在这里一起度过这难熬的夜晚。他回到驾驶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觉得很不舒服,侧过头问孙洁:“总裁,这样坐一宿怎么能行,要不然我扶您到后座位上躺着吧,您看好不?”他见孙洁没有吭声,下车开开车门,把孙洁连搀带抱地弄到后座位。他随后上车,让孙洁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准备进入梦乡。
司机刚要睡着,被孙洁的翻身动作弄醒。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匀称的线条和突出的部位,他的心跳再次逐渐加快,大脑中浮现出两年前与她肌肤相触,亲密无间的快活日子。那些日子是他人生最舒坦、花钱最过瘾、购买力最强的黄金时刻。那段快乐时光虽然时间不长,尽管耗尽几乎所有的体力,但他却在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购置得应有尽有,房内装饰的如同结婚新房一般,豪华装修,高档电器,一应俱全。就连平日里抽的烟,喝的酒也都跟着上了档次,变成了名牌。那种花钱如流水的感受让他实在难以忘怀,直至今日他兜里还揣着她当年送给他的那张银行卡,只不过这张卡里的钱款早已空空,留着它只是为了一个念想。
尽管孙洁比她的司机年长七八岁,但由于孙洁平日里注重皮肤保养和饮食营养,在别人眼里他俩仿佛是同龄人,再加之孙洁的气质和天姿长相,即便没有刻意勾魂的动作,也能招来一些不安分男人的非分之想,若要稍加施展妩媚的表情,估计会有相当一部分人甘愿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的司机就是其中之一,为了她,他把与自己刚处对象的女朋友一脚踢开,为了她,他宁愿成为大龄青年。他宁愿顶着家庭的压力也不肯与别的女孩子结婚,她妈妈说他是中邪了,别人私下里怀疑他有身体功能障碍。而他真实的想法却从来不对别人袒露。
看着酣睡在他腿上的孙洁,他忘记了“再也不碰这个女人”的誓言,再破戒律,那双微微颤动的手开始蠢蠢欲动,先是慢慢抚摸她的脸,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便开始滑进她的**,当他伸进她的敏感区域,见她不但没有睁开眼睛进行任何反抗,反而发出轻微、**、熟悉的“嗯嗯”声音,他以为这是孙洁给他发出顺从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