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戴笠提前又花了不少精力让人瞌睡和狗打喷嚏的这个东西并不十全十美,本还在继续研究阶段,戴笠也未给它命名,但特训班的人都背后叫“一步倒”,因为掌握不好量大人闻了死翘翘,狗吸了又鼻涕眼泪一起下,牵狗的鬼子一看就知道此处有鬼;就如这两个慰劳妇一样,到了中午还不起来慰劳,一看,死了,岂不遭鬼子把这里翻个底朝天?耗子都跑不脱。所以戴笠没有把这种东西滥用和世上不知道就很正常;好在特训班特殊,经过无数次实验后有了些心得,铁连也掌握得了分寸,好歹没有把妇人熏死了,又留有余味,估计到了上午就是有被太君牵了进来看好戏的狼狗也不起作用。。。。。。
铁连摸近妇人,一看却是两个,小倭寇有狗一样成群结队撅屁股的习惯,一间屋再多几个慰劳妇人也不足奇怪;依稀辩得都有些姿色,怪不得能住在硕大的主卧室里,摸摸鼻息,却是睡死了的。遂按房间的布局开始推敲,果然不大一会就在房门后的衣帽挂钩后找到了机关,正、反时针扭了几圈后,在同一个地方推开一道门来。暗格里也有一股子霉味,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侧身进去,里面不算大,但容纳像他这样身材的人还是绰绰有余;摁亮带干电池的微型手电后,里面有些凌乱,在一个木质墙洞里居然发现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想是这家的主人走得匆忙,也证明了鬼子并没有发现这个暗格,心里轻松起来。又知道戒严的鬼子不到中午、不把这一片翻个底朝天绝不肯罢休,遂出了暗格,检查了门闩后寻了房间里男女鬼子们吃剩下的点心囫囵填了肚皮。时间不到三点,知两个女鬼子一时半会儿醒不来,见暗格的霉气也一时散不尽,索性就在暗格外打起盹来,让街上的鬼子折腾去。
铁连虽然困顿,但练过武的人毕竟耳清目明,在半昏睡状态下被楼下传来的吵杂声惊醒,睁眼看时,窗外已经是霞光一片,忙看两个wèi_ān_fù人,却是酣睡依旧。透过窗帘向楼下看,吓一跳,一个鬼子少佐带一个牵了大狼狗的军曹和汉奸翻译已经进了院门,街上却站满了被从家里赶出来的当地居民。
这个鬼子铁连认得,是这个区的宪兵队长片冈少佐,其人以狡猾和假慈悲著称,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血腥刽子手,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
片冈手杵玉石柄指挥刀,在慰安所妈妈端来的太师椅上坐定,对着大门定定的盯着街上人群看,吓得这些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百姓只向两边挤,不敢看。看进进出出向他汇报的鬼子不断,竟似把这里当成了临时指挥所。直到一队队鬼子牵了狼狗空手而返后,片冈挥手让两头参加了追踪的狼狗在人群里嗅,以期一口就叨出那些受了伤、流过血的暗杀者来。
铁连笑了,知道应力、应然兄妹有的是对付狼狗的办法,任你好厉害的狗都无法追踪;自己更不怕,中国夜行者的短衣短靠是设计得天衣无缝的,不说掉下了什么让狼狗嗅得着的东西,就是头发丝都被紧扎在面巾里,只进出个慰安所大门一次,他自信就是哮天犬下凡也无所作为,除非把昨天、今天所有进出过这过院落的人叨了出来,那可能连现在睡在这个房间里的两个慰安婆子也跑不脱。既然追踪的几队人马都灰溜溜的转了回来,虽然看不见大街上的大部分人,也知道应然、应力两路人马必定平安,狼狗就是嗅了也是白嗅。
为了找出凶手,在堂堂国际大都市上海要把附近几条街的无辜居民都杀了,铁连相信倭寇天皇敢,片冈就更敢了;这些qín_shòu光在南京就杀了几十万中国同胞,在上海要杀几千万把个人可能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片冈不会这么蠢,杀了又如何?这起显然有组织、有预谋的暗杀永远就成了无头案;而屋顶上有杀手负了伤,狼狗在好几条街外才失去追踪目标,那个伤者显然已经逃逸。而从这些人掩护路径上的选择和阻断狼狗追踪的手段来看,非极专业的人士不可为。
前面两路杀手都是在较远的大街上失去踪迹,就证明这些人已经逃逸,唯一还有一个最后撤走的人可能被堵住,也可能没堵住,小鬼子不敢肯定。不敢肯定就用qín_shòu的老办法,掘地三尺后把附近的人都捉了,用狼狗嗅、查良民证。
可惜,军统少年班高才生是不会给狼狗留下机会的,何况这几条街早经过了千儿八百的人,即便有点什么气味也是千儿八百中的一个,就是把狗日天皇陛下的坐骑狗牵来都无济于事,那就只是瞎折腾了,眼见两个女鬼子要醒,铁连也只有老老实实躲进暗格里当耗子去了。。。。。。
几个傻妞做傻事幸好被铁连几人相救,不过刚甩开后面鬼子四面就有摩托车灯光交叉了射向天空,黑夜中不断闪现的灯柱触目惊心:***来得好快。幸好灯光提前被铁连发现,如果要等应力和天龙一起走只怕一个都走不脱,铁连在鬼子还没有完全合围前就断然向黑暗中潜出,断了众人的踌躇后,舅舅和三叔应小江两辆小车险中又险的冲了出去。
在向另外一个方向去的路上,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的应然和应奇把一些粉末状的东西从窗口沿途洒在了道路上,转过几条街后舅舅让三叔载了潘婕几人先走,自己和应然拐道去了另一条路。
应小江对直去了租界“东方乐土”娱乐世界,像到了家一样随便的大把烧起钱来。潘婕几个悔得在包厢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