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阳是城里来的姐妹,这对黄秋兰来说打心里就十分的高兴,尤其是在左邻右舍,就停在她门口的这辆洁白的小轿车,她的身价自然就不用说了,而且;开车的还是一大美女。
此时;她门前围了许多小孩,不是看热闹的,这情况黄秋兰很会意的笑了笑,随手一把瓜子一把糠,这时候孩子们就会自然的散去,李静阳也笑了,她知道;这些孩子逗乐的场面,城里面根本看不到了。
“师姐;别那么客气,说完我就得歨,”李静阳说,
黄秋兰看着她;“什么事;也不用这么急,先泡杯这老山茶喝了再说。”
“喻非悔婚的事,你知道吗?”李静阳问,
黄秋兰端着茶杯轻轻的放在她面前,脸上尽显主人家的风度,“她悔婚了,为什么?”
“我猜这事跟你有关系,所以我家都没回就直接开车来你这里,”季静阳说。
“这事扯远了,怎么会与我有关系,”黄秋兰实打实的说,
“这件事应该跟你是没关系,因为以杜文兵为中心,有太多的事情,这么多年,对于这个人,每个人心中都有很多话要说。这里是一滩浑水,我是担心你也被这滩浑水搅了进来,”
“浑水!”黄秋兰看着她,心里恨得就想把她促出门去,“别老是停留在过去的幻想中,难得的机缘,要懂得去珍惜,别遇到什么不愉快,都全部罪归杜文兵,你们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有的牺牲再所难免,”
“其实;说起来,大家都是女人,你就是不成认,我也不会责怪你,眼看婚期快要到了,兼就一下,等把这婚事办了,杜大哥这里由我来给你着主。”
这下;黄秋兰全明白了,原来喻非的悔婚竞跟自已有直接的牵连;她即觉得好笑又好气,一个个不都是些老女人,也还有那份吃醋的心,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
“唉……都当我黄秋兰才十八岁,你们都明明知道我只是一个地道的山野女人,他杜文兵会看得起吗,我这样为杜文兵做事,就换来你这么一句话……不错;我们都是女人,嫁谁不行,非要嫁他杜文兵吗,武家坡演多了,真还把自己当成了那三姐,如果灵有灵性,你们这种醋酸配吗。”
“别说什么武家坡了,我们都是受过伤的女人,都有一块心病,你不是还没嫁吗?”李静阳似笑非笑的说。
“我黄秋兰真还不是你说的这种女人,只要我做得自已问心无愧就行了,谁下不下贱,就自己去问自已。不过;你们结婚那天,我一定要来给你们道喜,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不高兴的样子。“
“跟你说了半天;我这肚子都饿了,”李静阳说,
“那你早说呀,要不煮几个鸡蛋,”
“两个就行了,”她看着满桌的鸡蛋,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她知道这一定是山里人送的人,“师姐;你这鸡蛋是买来卖的吧?”
“街邻送的。”黄秋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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