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平静,在熟悉他的408班同学眼中,却感到了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危险和恐怖,就像是风暴在形成前那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致命而危险。
齐……洛家老爷子……
哐当,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竟然把枪都掉在了地上。
“可是他们虽然会不高兴,可又不能找你们这些小虾米出气,他们会憋坏身体的,所以为了二老的身体健康,我就得替他们出气,你们说,对吗?”洛天自顾自说着,挽着袖子,整理着袖口,征求的眼神扫过众人。
对!太对了!让两位伟人憋坏身体,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您太该出气了!果然是孝顺的好孙子啊!
包括周涛在内,十多名特工傻傻地点着头。
“哦,既然你们也认同,那就好办了。”洛天刚刚挽好了袖子,淡淡地笑了。
“我不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所以我会给你们一次机会。”洛天凑到了一个持枪的特工面前,眉心顶在住了枪口,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名特工,“你有三秒钟时间开枪。”
姜浩然肠子一阵抽搐,您不喜欢仗势欺人,是啊,您太不喜欢了啊,您要是喜欢该是什么样啊……
那名特工被吓得魂不附体,光是想想他可怕的背景都吓得够呛,哪里真敢开枪,握在手里的枪好像也变成了拉开保险的手雷,恨不得立马就扔出去。
洛天伸出手,抓住了他快要拿不稳的枪,拇指扣开了击锤,顶在自己眉心,恶魔般的眼睛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着:“计时开始。”
周涛不愧为贺玉昌手下的得力干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着难得的冷静,虽然心里把韩胜他祖宗挨个慰问了一百八十遍,却也只能凑到洛天跟前,低声下气地着说:“洛大少,这是个误会。”
“一。”洛天不理他,只是冷冷地数着数。
“洛大少,请您高抬贵手……”周涛都快哭了。
“二。”洛天稳稳站立,寒眸如刃。
那名特工脸上的肌肉不规则痉挛着,浑身哆嗦地越来越厉害,一股腥臊味儿从裤裆下传了出来。
“三!”随着一声暴喝,洛天把额头狠狠往前一顶,额前的手枪本就抓拿不稳,在这一撞之下竟向后飞出,正砸在那特工的鼻梁上,顿时鼻血横飞,踉跄几步倒在地上。
“枪是用来杀人的,如果下回没有胆子开枪,就别掏出来丢人。”洛天冷冷地哼道。
“阳痿男掏**,自取其辱。”萧然捏着嗓子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洛大少教训的是。”周涛恭谨地点头附和,也不敢擦涔涔冒出的冷汗。
“这不算是教训,这才是教训!”洛天竖起食指摇了摇,忽然抓起地上的水桶一把扣在了一个特工头上,那人躲闪不及,被扣了个正着,洛天紧接着飞起一脚,一个侧踢踹了上去,铁桶顿时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深深地凹进去一半,扣着特工一起飞出了窗外。
“呃……”周涛眼珠子都直了,估计那哥们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是谁吐的痰?”洛天又揪着头发弄来了一个特工,照着那大好的脸蛋就是一记开山掌。
“啪!”清脆、沉闷、还有骨骼断裂的声音。
“噗~”那特工狠狠的喷出一口夹杂着牙齿和牙床碎屑的血痰,嘴角挂着一尺长的口水,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这个不像。”洛天装模作样看了看地上的血痰,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了。”随手把他软绵绵的身体扔到了一边。
“下一个。”他捏了捏拳头,又走向下一个特工。
这特工反应也够快,把枪一扔,以比脱缰野狗还快的速度一溜烟蹿到了门前,使劲的用袖子擦着痰液,一边擦,一边哭丧着脸流着泪:“齐少,您看看,哪有什么痰,没有嘛!”
洛天满意的笑了,倾国倾城的笑靥绽放在这样一个男人脸上,又显得格外妖媚,他和蔼地朝那特工招了招手,亲切地说:“你眼力价还算不错,过来。”
那特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踉跄着走了过来。
“那看来是我看错了。”洛天慈祥地笑了笑,“各位是哪里来的贵客,来我408班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啊。”
“哦~呵呵,没事没事,一家人,一家人嘛。”看洛天前倨后恭,那特工也是破涕为笑,“我们是国安局的,呵呵。”
“我他妈让你国安局!”洛天眼中寒光一闪,冻彻天地的冰冷瞬间把刚才温柔的眼神冻成了粉碎,挥起手就是一巴掌。
特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带着脸上凝固着刚刚欣慰的微笑飞了出去。
“国安局牛逼啊!”洛天撤步,反手又是一掌。
又一个特工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国安局就能损坏公物啊!”横跨两步,秋风扫落叶!
还是一个特工飞着翻滚了出去,撞烂一地桌椅。
洛天终于逮住了一个抗击打能力比较强的家伙,一脚踹碎了他的迎面骨,把他按跪在地上,揪着他的头发狂扇起来。
“国安局就能弄老子一脸水啊!”
“国安局就能替水桶啊!”
“啪啪啪啪!”
“齐……洛大少,我没有啊!那个踢桶的已经被您给扔出去了啊!”被扇耳光的特工很是不忿,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挡,嘴里喷着血沫,急忙辩解。
“呃……”洛天也愣了一下,貌似是这么个理儿啊,但又是毫不手软地扇了下去,“我他妈让你国安局!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