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天王家宴之后,贵福哥回幼主寝宫就寝。
作为超级馋鬼的他,既没浇灌娇媚妖冶的韦祯、韦莹两姐妹,也没有临幸黄七妹和黄八妹,只在书房里草草的与黄五妹演练了龙御二三式,‘推了推车,摇了摇磨’就一泄如注,结束了这场随时能弄出人命的战斗。
“殿下,您有心事?”
黄五妹轻舒柔臂,用温润的面颊轻贴在贵福哥喘动不止的脊梁上,对怀抱中的幼主小丈夫,二十岁的黄五妹既是善解人意的温顺妻子,又是细心体贴的大姐姐,可让这个坚强忠贞的少女暗自神伤的是···她面对的是个滥情好色的小贼!
短短几个月时间里,贵福哥就将特别挑选出来二十名女侍卫逐一拉进寝帐,直接干脆的全部推倒,一一正法,无一疏漏。
这一路征战戎马倥怱,小贼晚上经常同时召幸四五个女兵入帐习练那御女术,简直乐此不疲,无遮无拦,无羞无臊,如狼似虎般···贪馋无耻,不知餍足!
而自己那神秘的道士父亲,就是这始作俑者,为了赢得幼主小贼的宠信,大兴道教,这位父亲不惜献上自己三个亲生女儿!
唉,对于帝王学来说,女人只不过是传承子嗣的载具和供其玩弄的玩偶吧···故而贵福哥今晚要她单独相陪,黄五妹竟然被感动了,认为这是小丈夫难得的恩爱专宠,正要倾力侍奉让他愉悦,然而却发现贵福哥明显兴致不高,心思重重。
“唉~~~”
贵福哥为天国的命运,实际上是对自己这个太平军幼主的命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睡吧,孤会尽快带你们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咱们得未雨绸缪,为以后早作安排了。”
说罢他转过身来,将脑袋埋在黄五妹前身峰谷间,啄含着一颗葡萄,酣然入梦,而黄五妹被嘬吸的浑身酥痒,也不忍乱动怕惊醒了贵福哥,只能轻轻裹上被子,拥搂着他合上了疲倦的眼睛。
······
第二天上午,天王宫敲响大朝会朝钟鼓,声震十数里,当然也打扰到了幼主贵福哥的好梦。
洗漱之后,在天王特意派来的女官催请下,贵福哥也换上金龙团袍,戴上金箔装饰的角帽步向金龙殿···他知道,天王这次特别召开大朝会,肯定有大事宣布。
传召的那个女官容貌俏丽,唇角有一颗美人痣,对幼主贵福哥态度极为殷勤,于是贵福哥跪受诏书就多问了一句;“咦,这位诏使姐姐,孤这次回朝一直没见到干王殿下呢,他可是做错了事情,受了天王爹爹什么责罚吗?”
“那怎么可能呢,干王殿下可是极受圣主信重呢,”俏丽女官娇笑着回答道;“不过最近他不常上朝倒是真的,因为干王殿下有大事在忙呢!”
贵福哥问;“哦,难道他在写什么资政新篇?”
“哎呀,幼主殿下在外征战也知道这‘资政新篇’啊,现在满朝文武都在交口赞誉这篇奏章耶!不过呢,这也是半月前的事情了,“女官暧昧的笑道;“干王殿下现在呀~~在日以继夜的忙着另一件大事呢。”
“什么大事,你不能快点告诉孤么?”贵福哥被勾起好奇心,催促道;“快点告诉孤,少不了你的好处。”
“哎呀,幼主殿下许下好处,可不要食言哦~~~”
俏丽女官眼波流转,翘起唇角的美人痣笑道;“因为干王殿下奏上‘资政新篇’,天王圣主龙颜大悦,于是一连赐给干王殿下四位美女为妻,干王殿下现在新婚燕尔,坐享齐人之福,自然就少见出府了。”
贵福哥恍然大悟;“哦~~~怪不得这次回京,洪仁轩这个死眼镜仔唐僧没出现,原来在王府中胡天黑地,日夜操劳,忙着生产小干王呢!”
“嘻嘻···”俏丽女官笑得花枝乱颤;“殿下说话真逗,不要忘了许给人家的好处呦!”
贵福哥看着这个二十多岁俏丽女官卖弄风情,腹下不禁一热,细佬出鞘(包皮)挣动几下,于是婬笑低问道;“当然忘不了,你叫什么名字?”
“人家叫蒋铃儿,殿下可要记仔细了。”
唇角有着美人痣的女官蒋铃儿娇媚的回答,真是好胆啊!竟敢挑逗馋猫,简直是条主动上钩的鲜鱼儿。
“孤今晚就偷点腥吧,嘿嘿嘿···”贵福哥发出qín_shòu般阴阴一笑,探身在蒋铃儿耳边吩咐道;“今晚上,你就到~~~前殿典药局的库房里等孤,孤会重重赏你!”
女官蒋铃儿不惊反喜,低声应道;“是,殿下可不要骗铃儿···”
“嗯~~~哼~~~”幼主贵福哥冷哼着没有回答,只是不耐烦的将袍袖摆了摆,女官蒋铃儿就慌了神色,忙下拜道;
“幼主殿下不要动怒,铃儿一定等候赴约殿下,一切···听殿下吩咐。”
“嗯,去吧。”
他挥退了传召女官,作为手握重兵的监国幼主,贵福哥现在威权日重,所以天王宫内的这些女官们主动接近并开始以各种方式向他讨好献媚,所以说象蒋铃儿这样身份低微的女官,贵福哥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任其采撷,正所谓君权至尊,随心所欲啊!
当然现在洪教主没挂,现在宫里胡搞只能算偷吃,不过貌似很有情调嘛!
至于调戏父妃,无耻垢乱等道德指责对贵福哥无效,他一点心理障碍和顾虑都没有,本来他就是只qín_shòu嘛。
······
贵福哥迈进天王宫金龙殿门时,大殿里所有官员都向他躬身施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