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的时候(1-3时),结束炮战的贵福哥起身如厕~~
呃,他去厕所上得是大号,如果是小便他不用下床就解决了,侍寝的几位女官会帮他持夜壶,甩小龙头,甚至是更体贴周到的服务···
然而习惯蹲大号贵福哥却坚持要到外面的厕所去,因为他不习惯在屋里坐那木头马桶撇大便,主要原因是这年头抽水马桶没有传到中国,在屋里方便,臭味太大,声音也不雅,贵福哥可是个有品位的qín_shòu!
痛快排泄后的贵福哥出了厕所,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这州府后衙的厕所设计很是巧妙,厕所蹲板下面是淙淙向外流淌的暗渠,将溺便冲到衙外,所以少有臭气,而且厕所十几步外还有一片矮墙回廊,白墙旁备有石墨碳笔,方便如厕的斯文大人们撇完大便,偶有所得,就可将诗作题于墙上。
而贵福哥伸懒腰时发现,月光朦胧下,那白墙上依稀有几行墨迹闪映,显然有人不久前刚题了诗词,这立时让他起了些好奇心,因为这么晚了,有资格在这戒备重重的府衙里随处溜达的可没几个,而且太平军将领里能吟诗作文的就更没有几个了,甚至自己这位穿越客,也仅能作几首无韵而俚鄙可笑的打油诗而已。
“卫兵,掌个火把来,让孤看看墙上是谁的大作。”幼主贵福哥招手吩咐。
火把很快照亮了白墙,贵福哥发现行文者字迹潦草,文化水平委实比自己低那么一点点,也就勉勉强强可以看懂,上题的是一首诗词,原文如下;
马上得之,马上治之,造亿万年太平天国于弓刀锋镝之间,斯诚健者;
东面而征,西面而征,救廿一省无罪良民于水火倒悬之会,是曰仁人。
五胡乱晋,华夷杂居,汉唐五代明宋辽元于数千百年之间,纯汉有乎?
断发纹身,非我族类,同文同种彻底汉化于满蒙夷狄之属,非我子民?
贵福哥看完之后,心里知道这诗是副参谋长李秀成所作,这个李秀成见自己听不得劝谏,怕自己破城之后屠戮苏州城里汇聚的两三万满蒙八旗,就写了这首诗来劝说,唉,也难为这位聪明的忠王了,居然特意到厕所前留言。
其实,在贵福哥心里认为,那些作恶多端的八旗兵将被杀不可悲,可悲的是,此时杀死的江南旗人大都是彻底汉化的满人,晚清的满人基本已经与汉人同种同文了,很多满人已经不会说满语,就是他们手里有政治特权,有皇粮供应,汉人没有。
其实不用李秀成提醒,贵福哥原来也不想杀尽苏杭两地满人的,他还想选上三百秀女,玩玩翻牌子呢,杭州他得了五十名秀括杭州知府麟趾之女麟芯儿只有三五个,玩翻牌子当然是很不够滴···
不过贵福哥经过洪仁轩老筒子的屡次教育,已经很注意形象面子工程了,再不会贸然作出肆无忌惮的无良之举了,(要作也会隐蔽些),于是他在李秀成的那首诗下面写下一行字;
‘满城旗兵,解甲弃械者免死,阖族老小也一概免死,所有满人一概贬为平民,发誓永为汉人者,按口分给土地,缴粮服役,与百姓无异,不愿为汉民者驱逐出城,自返关外。’
写完后,贵福哥打着哈欠吩咐卫兵道;“啊~~欠,你赶紧转告两位参谋长,就说这是孤的诏令,让他们把这墙上李将主的诗和孤的话抄在传单上,连夜射几百份进城里,也好让那些满人早些安定下来,不至绝望的到处杀人放火,搞些无谓的破坏。”
“遵令!幼主殿下!”
“啊~~欠~~”贵福哥又伸了个懒腰,回房补觉去了。
韦志俊和李秀成都是非常优秀且经验丰富的太平军将领,贵福哥相信他俩会比自己指挥的更好,而他这种只掌管大方略,指挥权彻底放手的方式让两位参谋长没有约束阻碍,主观能动性和指挥才干得以充分发挥,对幼主如此信任和器重,当然是深受感动,工作更是加班加点,尽心尽力了。
······
1860年1月14日上午,炮声隆隆中,太平军总攻苏州的战役打响了。
参谋长韦志俊和副参谋长李秀成早已分为东北两面,都亲临前线指挥攻城去了。
唯有幼主贵福哥不动如山,躺在了嘉兴府衙里的大床上···
其实这时贵福哥已经起床了,亲自上了趟晨厕后,回来时恰好路过韦祯、韦莹两位小狐狸精的窗前,恰好从窗缝窥见床上两位韦氏少女慵懒娇憨的妖冶媚态,恰好房门也未关紧,这时贵福哥精虫上脑,也不细想为什么这么多‘恰好’了,本能替他作出了反应。
于是qín_shòu幼主色心萌动之下就推门而入,登榻掀开两女的锦裙襦毡,在俩姐妹的故作夸张惊叫声中,无耻的摇着赤佬短矛,以祖传枪法接连刺入两位少女的稚嫩下身,丝毫不惧少女玄关的紧窄狭隘,每一刺都一贯到底,不懈余力···
在苏州城外隆隆的炮声里,贵福哥金鸡乱点,不辞劳苦的在韦祯、韦莹娇躯上来回更迭着挺刺拔出,夯夯实实的一下接一下的打着桩,在两女愕然而苦忍痛楚的目光中,这qín_shòu每一击都弓拉满弦,就是狂捣不休啊···
三个多时辰后,用过午膳的贵福哥正与两个狐狸精在餐桌前改换体位,进行第二轮鏖战,忽听门外有轻轻的敲门声,被扰了兴致的贵福哥正要将一只碗砸将过去,忽然想到这时候敢敲门的,一定是有紧急军务,便一边在趴伏桌前的韦祯臀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