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晃儿就过去了十几天,在9月18日这天晚上,天津前线终于传回了详细战报,战报由红旗使者骑着快马呈送到天王宫门前——红旗报捷,这一仗当然是打胜了。
当晚在御房值班的两名枢密王娘是汪清和苏小野,她俩虽又双双怀孕,但还得坚持值班,因为贵福哥严格规定办公室(御房)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离人儿,枢密女官们必须双人值岗,有紧急军情不管他在干什么,也必须立即通传报告,要是耽误了军机大事,可就不是失宠受罚就轻易罢休了。
汪清和苏小野两人都是有心计的女人,知道秘工作是长宠不衰的关键,所以尽管身体不便,还是坐领了值班工作,当然真有急事,也只有她俩敢打断圣主陛下的‘好事’。
所以接到战报,稍微浏览一下后,又正月宫娘娘苏小野就扶着靠椅,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问;
“汪姐姐,这份战报急等回复,说不得咱们真得去打扰圣上了,如今他在哪个房里?”
“还能在谁房里,不就在那韦氏姐妹房里,她俩巴不得化在圣上怀里,已经缠了两晚上了。”汪清拈酸吃醋的回答;“那对骚狐狸眼见着咱们姐妹又怀了龙种,那水汪汪的fēng_liú眼狠不得勾住圣上的裤带就往房里拖,这两晚得了宠幸,浪蹄子荡叫声传出两里地,要多骚有多骚呢!”
“快别这样说,失了咱俩的身份。”世子生母苏可察氏苏小野显出一副正宫的端重姿态,伸手拉起女医官汪清道;
“圣上精强旺盛,采食繁多,也是后宫姐妹之福,这当会儿圣上正在兴头上儿,自然宠着韦氏姐俩,等过几天圣上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另寻新欢···唉,天子无情啊,咱们宫中女子只有不嫉不妒,得宠时多讨圣欢,多多生养子嗣,才是固宠之道啊。”
汪清扬起手帕微蹲来了个旗人礼,笑道;“姐姐说的是,那麟芯儿前些时受宠可不就很骄横么,结果没两天就失了圣眷,现在颓丧的很呢。”
“那不是失宠,是跟咱们一样,又怀上了。好啦,莫说了,咱们去给圣上传诵战报。”
苏小野福态态的轻抬碎步,身后两名旗装宫女忙上前小心搀扶,汪清身后也跟上数名女官搀扶伺候着,一应规矩礼仪,犹如满清宫中···呃,贵福哥就喜欢这个调调儿,特意让她们穿着旗袍的。
······
身兼枢密要职的又正月宫(贵妃)娘娘自然不用通禀,直接来到贵福哥行幸的居所前。
韦氏嬉娘(妃子)的居所是一间四合小院,庭院里兰花芬芳,修竹簌簌,正屋卧房的窗户却不是格叶纸窗,而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窗——在室内点着明亮烛光的映衬下,那蒙着一层轻纱的落地窗就如一块投影仪,将室内窗头的影像都清晰映照出来;
此时窗户上,正映现着qín_shòu·交欢的最后关头;
两只修长妖娆的剪影,犹如两只柔骨无节的蛇妖盘绕,蠕动着,震颤着,交替盘缠环抱在一个剧烈泵动的壮硕男躯上,那男影如同一头捉着两只蟒蛇的爆熊,粗声喘息着,嘶吼着,熊躯与蟒蛇腰肢粘连在一起,咄咄捣击着,彼此都很狂野,很澎湃,貌似要把每一滴生命汁液都挤将出来耶。
又正月宫娘娘苏可察氏一直默然等候,直到那声无耻至极的嗥叫渐渐停歇下去,才柔声唤了一声;“陛下~~~臣妾有军报容禀~~~”
一分多钟后,窗内才传出贵福哥懒洋洋的语声;“什么事儿?”
“启禀圣上,万千大喜!天津战役大胜,清妖全线崩溃了!”
“哦,应该的么,砸了那么多钱搞训练买军火,再不赢见鬼了。”贵福哥打着哈欠,咕哝着又问;“简单说说罢,战况如何?”
苏可察氏知道贵福哥此时没心情听长篇报告,就简明摘要的说;“李参谋长按照事先战略部署,率二万将士缓缓向满清京都进军,逼迫那僧格林沁厚结兵力,堵在通州方向对屹,而后集中火力,当面滚动攻击之!
9月3日鏖战半日,我二万太平军一举摧破四万五千清妖,阵前轻松歼灭满蒙八旗数千骑,其余各部清妖稍触即溃,全线崩散,我太平天军损失轻微,伤亡不过百数!”
窗内传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贵福哥幽幽说了一句;“呵呵,轻松的像是二鸦的翻版呢,看来没了湘淮两支汉奸军队,满清就如一块朽木烂泥了啊,真是没劲呢。”
“还有更大的惊喜呢,陛下!”苏可察氏也卖了关子,此时才又报告道;“李参谋长郑重报告,那清妖统帅僧格林沁亲赴前线督战,被我炮兵集火覆盖,督战亲卫队全数覆没!
打扫战场时,前线战士发现那僧王妖头被压在重重尸骸之下,身上多处受创昏迷——陛下耶,大收获唉,僧妖头被生擒活捉了!”
“呃~~~居然能活捉堂堂一军统帅,这可是真是奇了迹呢。”贵福哥声音高亢起来;“没搞错吧, 那老李可是个慎重人啊?”
“千真万确,李参谋慎重确认过了,好些满清降将也都指认了的,可是那僧妖头业已重伤,不请名医调治的话命在旦夕,”苏可察氏兴奋回答;“圣上,李参谋长正是为此事紧急请示你呢,那僧妖头到底如何处置啊?”
“哦,这样啊···”贵福哥沉吟了一下,窗内又响起韦氏姐妹的娇嗔妖媚声,显然贵福哥的手脚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