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竞瞧着她这番动作,大惑不解,但又不好明说,只得以眼神示意她此二人来历不明,不好相与,咱们犯不上趟这浑水。
饶煜彤知道他意,微一沉思,已有计较,她轻轻地对着梁小竞摇了摇头,随后不退反进,走向前一步,轻道:“老先生,您也是学医的么?”
那老者莞尔一笑,道:“略知一二。老夫平生恨不能扶箱披草,奔波乡村,以解世人疾苦,奈何尘世俗事缠身,终身不得此闲,深以为憾,深以为憾啊!”
饶煜彤听着他这话不似作伪,脸上一喜,显出很是赞赏钦佩之情。她一生也有这个宏愿,也想着有一天能够背着小手箱,走乡入村,为广大劳苦大众带去惠泽,可是这个社会毕竟的发展毕竟迅速,昔年那些遨游四方,走乡跨村的神医们已是渐渐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高楼大厦,医疗院所。
梁小竞听那老者不绉不绉的,大觉无味,若不是饶煜彤身在此地,他早就飘然而去了。但说来也奇怪,这小丫头怎么跟着了迷一样,被这老头子一说,竟像是神魂离窍一般,浑没了自己的主见,该不会是中了老头儿的邪法了?
他放眼瞧去,却见这老者除了在一直加水茶之外什么也没做,自是没用什么邪法了。而一旁的瘦高老者却是一直紧盯着他,目光不离他周身要穴,直有“你若动我便制你”的意思,这让梁小竞心头为之一颤,不由自主地散出杀意相抗。一时间,整个雅座,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