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书又一记耳光甩过去,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如此大的脾气,大到动手打女人,“你竟然给我合欢散,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让我泄恨?”
红娘垂下头,“对不起,少主要杀要剐,红娘绝没有怨言,请少主动手?”
“为什么?”傅玉书冷问,“不要告诉我是你拿错药了,我傅玉书不是小孩?”
红娘摇摇头,如实道:“不,不是拿错药,而是……故意的?”
“你,”傅玉书气得又扬起手想打人,但最后却没有打下去,狠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点你的故意,否则,别怪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的?”
“是?”红娘如实道:“少主,丞相大人说了,若是不让承欢皇后做出令皇家脸面无存的事情,那么狗皇帝是绝对不会出动全部大内侍卫到民间寻找承欢皇后的,所以……”
傅玉书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步伐有些虚,不暤匾∫⊥罚神情异唱元会难过的……?
红娘说:“少主,要做就要做绝了,否则最后不仅赔了夫人,又会折兵的?这件事丞相说了,绝不告诉少夫人,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别说了?”傅玉书扬起手,无力地命令道。
“那……红娘先退下了,少主您看开点?”说完,红娘离开了房间。
一会大夫嘱咐了傅玉书几句关于诗荷的状况,然后就离开了。
傅玉书过去把房门关上,然后走过来到床边坐着。他看着这副清丽的容颜,心狠狠地揪痛着。他并不想,并不想夺走她的清白。
他只是想利用她演一场戏而已,他的目的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的未婚夫君身上。
可是,一包合欢散,他就这样亏欠了她……
第二天早上,明媚又略带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了房间,照在了墙壁上的山水画上,给室内,增添了一份暖意。
诗荷慢慢地打开眼皮,首先入眼帘的是床顶。她侧了侧头,发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单手托着床沿,就这样坐姿优雅地睡着觉。
她想起身,可是,她动一动,马上全身的骨头就想散架似的,她不由得低吟了一声,“嗯……”
闻声,傅玉书猛然醒过来,看到她醒了,非常高兴,“你醒啦?”
她茫然的眼神看着他,“你……”当这张面孔在脑海中尤为清晰后,她的脸立马浮现惶恐,也不管身上有多痛,往床内爬进去,一边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傅玉书马上说:“姑娘,你别害怕,昨晚……我不是故意,我昨晚中了歹人的合欢散,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诗荷躲在床角,把被子紧紧地抓着盖着自己,想起昨晚被这个男人凌-辱暤那榫埃眼泪不由得直掉,“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啊,你把我毁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除此,傅玉书想不到自己还能说点什么。
诗荷吸了吸鼻子,绝望道:“你叫我诗荷这一辈子,怎么过啊?”
傅玉书坐到床上来,尽量靠近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并非怀着敌意,心疼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想娶你为妻,好吗?让我弥补过错?我叫傅玉书,是帝-都人士,是傅丞相的公子,我是被歹人灌了合欢散,故此……”哽咽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