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怀肯定地点点头,“晚辈有种独特的隐身手段,自信仙尊也无法探识出来!我一人来去更方便,我的目的不是更多的杀敌,而是逼迫着他们的所有势力集结起来,这样一来敌势就显而易见了,待得发起总攻之时,目的性就会更准确一些!”
不得不讲,刘君怀的计划还是很有针对性,而且对于可能突发事件也有防范,但在场之人对他这种只身范险还是担心不已。
此时情形早不是之前那种毫无防卫状态,一旦这些势力有了准备,仙人手段可是恐怖得很,他们可不认为以刘君怀小小的大至仙初期修为,能够自由出入防御森严的山门之内,即使刘君怀有瞬移在身,敌人还有仙阵存在,高阶仙阵师在各个势力并不缺少,到时将他禁锢在一个狭小空间之内,还不令他们任意施为。
况且他独自一人出现,并没有任何势力作为依仗,各势力中仙王甚至仙尊出手擒拿于他,几乎就是无可抵抗的强大存在,潜在的风险实在是巨大。
柏建木还是不改他爽直脾性,急声道:“君怀兄弟,这一次可是非同寻常,别人早就张开一张张巨网,在等着你踏进去,这种莽撞行为咱可不能令他们得逞!不然这样,我带几人与你一同前往,相必兄弟你定会有空间之类的藏身之地,我们隐入其中,到时你应付不了就将我们释放出来!”
他这番话可是甘冒着极大风险了,将自己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他人手中,这是仙界中最愚蠢之为,实乃人人忌讳之事,想不到柏建木对于只有一面之缘的刘君怀能够做到这些,已是极大信任了。
刘君怀不由得对他好感骤升,忙起身恭恭敬敬向柏建木深施一礼,“六坞主大恩大德,君怀深感惶恐!小子我何德何能,竟使得六坞主不顾自身安危,做出如此巨大帮助,实在是令君怀甚感不安!
“不过请六坞主放心便是了,自己有何能力只有自己最为明晰,那力不能及之事,就是刀架脖子上也不敢去做。只有在万全情形之下,我才会照计而行,况且由始至终我也不打算现出身迹。
“在这里我万分感激六坞主给与如此巨大相助之情,包括在座众人前辈的深深担忧之情,君怀均会牢记在心!我并没有小看仙界任何势力之意,相反自踏上修炼之路以来,实际上我大多时间均处在追杀当中,这种情形经历的多了,我知道采取何种手段最有利于自身。
“这一次面对如此强大仙人势力,我不可能多采取近身深入手段,诸位且请观看此物,这是我在古战场遗址捡到的千万年秽气丸,在其内我曾经演示过,威力却是仙王也要忌惮几分,之所以使用此种极端方式,便是将那些势力彻底激怒,才会有更有利于我们的形式出现!”
那一枚秽气丸一经显露出气息,虽只是一丝浓烈秽气渗透而出,那晦暗的毁灭气息便有升腾迹象,千万年秽气精髓所带来的厚重威迫之力,令众人脸色骤变,一缕惊惧之意在他们心头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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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几人不禁惊声呼叫出声,在众人眼中,这一枚秽气丸的出现,应该是他们所见到最为邪恶之物,满屋立时充满惶惶不安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的死气缭绕,令所有人心中寒意骤升。
伏羲仙王脸色巨变,怒声道:“君怀,莫不是你打算利用此种天底下至邪之物,来进行你的计划,这可是重大有违天和之物!”
刘君怀迅速收起秽气丸,向着伏羲仙王躬身道:“此等天理所不容之物,的确是有悖于天理教化,其残忍程度已经几达灭绝人性地步!但此物在我手中,至多只起到威慑作用,不是万恶之徒,又与自身安危未有威胁,我不会轻易施出此物!
“这类极端邪恶之物出现,会令敌人更多意识到是我的最终底牌,而不会将我身后依仗联想到天海府身上!所以,秽气丸九成九只是我的一种威慑手段罢了,越是我的威胁越大,就会愈加引起敌方极端重视,无所不用其极,便是我想要给他们的直接看法!
“只要这种欲除之而后快之念在各个势力中泛延开来,也是隐藏在极深处之人现身之时,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着天海府这等极致存在,好需要依靠这等极端手段保护自己,这便是我的最真实目的!”
现场一片静寂,包括伏羲仙王在内,皆被刘君怀此等缜密虑事方式而震动,虽然那只是出现十息时间的秽气丸,令所有人心头不爽,却没有人质疑此种极端邪恶之物的巨大震撼力,即使他们在某些场合遇到,也只会选择迅疾远离。
而且天海府的召集令一经颁出,便有无数人联想到他刘君怀,此物一出,也的确是没有人再往这方面考虑,只有无所依仗之下的绝境,才会逼迫出最终底牌出现,若是刘君怀的身后有天海府这等庞然大物存在,何需将自己置于这种绝境之处?
众人心中均是明了,这些公然出面针对刘君怀的围追堵截,只会是仙帝联盟明面上一些势力而已,那些隐藏在极深处势力才会对天海府造成巨大威胁。
这些势力或是某些仙人,定然会躲在暗处,等待着天海府显露出水面,刘君怀如此一来,这种独辟蹊径的独特处事方式,与秽气丸如此凶残恶毒之物,一旦爆发,损耗的可是成百上千仙人性命,若是有心偷袭,灭掉整个门派也不是没有可能。
突如其来的巨大危机,只会令他们失措一段时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