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含含糊糊的应着,声音仿佛堵在了喉咙里,也辨不清楚。
我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我身边的何应求却怒火冲天的走了过去…
‘砰’的一声,是小笼包子砸在柜台上的声音,那还冒着热气的辣椒酱洒落了一些在吧台上,也没有人去理会。
“他喝醉了,你走吧。我带他回去。”何应求的声音透着一种彻骨的冰冷。,你说是不是啊?”是谁?我在努力回想,但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一号人。了?你又招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一个月二十天都是这种不清醒的状态,谁还受得了?”何应求根本不理会那个女人,反而是愤怒的推攘起那个趴在吧台上的身影。
这种愤怒似乎还带着一种无助的哀伤,因为何应求的声音之中明显带着哭腔。
而能让这个闷葫芦带着哭腔的事会是什么?我真的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上前去?甚至我都不清楚这一出又是哪一出?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吗或者是男男之间的爱恨情仇?只是在我心底的情绪也很异样,何应求竟然这样的一面?
“你干嘛推他啊?你这个疯子是谁啊?”在这个时候,被忽略的那个女人不干了,在夸张的尖声之中,忍不住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来拉扯何应求。
何应求的情绪似乎也激动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一个侧踹,异常果断的踢翻了那个女人,我感觉眼睛一花,那把锋利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何应求拿在了手里。
但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妥…似乎是受不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手…他冷声说到:“我没空和你啰嗦。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滚,现在,立刻!”
在完全的昏暗之中,何应求匕首的光芒似乎有些刺眼,弄得我也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站了起来,不敢再发出任何腻人或者刺耳的声音了,沉默着捡起自己的包,似乎就要离开。
但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趴在吧台上的男人忽然坐了起来,有点宿醉未醒的样子,摇了摇自己的头,然后一把拉住了那个女人。
他的背影让我觉得眼熟,但却又陌生。
陌生的在于那种颓废气息的环绕,从背影都能透出来,我从来不记得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如此颓废的人。
没有言语的,那个男人一把把那个被何应求吓住的女人拉进了怀里,然后不耐烦的朝着何应求挥了挥手,表示让何应求离去。
“你能不装疯卖傻吗?之前电话里不是还清醒的吗?我把他带来了,你难道就要这个样子见他?吃点儿东西,清醒一下吧。我知道你想见他的。”突兀的,面对这样的冷遇,何应求竟然没有发火,声音却变为了恳求。
我站在较远的地方,心中也有一种于心难忍的感觉。
“他?哪个他?不是说好了别让你来打搅我吗?”我看不见那人的脸。
“呵,你可这是贵人多忘事。”何应求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也是毫无预兆的,那个身影忽然站了起来,用一种宿醉的,颤抖的声音说:“你把他带来了?我什么时候同意的?什么时候?你走!”
说话之间,那个人毫不留情的抓起柜台上的小笼包子,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我再也忍不住,几步冲了过去,看也不看,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拳头就要落下去…却在这个时候,由于我的动作太猛烈,他一直戴着的一顶鸭舌帽落在了地上。
我的拳头一下子停在了空中,整个人一下子被心酸淹没,连鼻子都被刺的发痛。
“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呵…”那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是怎么回事?”我扭头看向何应求,你们能想想我的震惊!当你眼前出现一个完全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前提是你知道你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何应求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游离地看向了别处。
…我…”那女人委屈地说道。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哦!”
……
“我想要一个答案。”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道。
“呵…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吗?”那人痞笑着说道。
“何先生,请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故作镇定,客气滴说道,可是任谁都能听出这份客气背后隐藏着的情感。
“呵…我这是被无视了吗?”那人冷笑。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忍无可忍,大声朝着他咆哮道。
“……”那人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发火,一时愣在了原地,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却又恢复了那种冷笑,“我的好师兄啊,你和马家的那位找来的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吗?”
“你他妈说谁没教养?”从小到大我就是一个不太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而且因为爸妈的关系,我最讨厌人家说我没教养,一时奋起,拳头就要朝着他的头上砸下去。
却在这时,一个强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拳头,任凭我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可是拳头却怎么也不能落下一丝一毫。
那人似乎是预料到了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半步,一脸讥讽的看着我,“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你他妈再说一句…”我气急败坏,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秦少,不要这样…”何应求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哼…”我抽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