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温江没有回答,直径跑到下来时的绳索旁用力向上爬去,柴隐川又问:“大哥!是不是来不了!为什么不等他!我要去找他!”说完放开手就要滑下去。
王温江向后环臂将他固定住,哽咽道:“看你说的!大哥早就上去了!难道还等着你睡醒啊!我们也快点上去和他会合!你别再乱动了!”
柴隐川那里肯信还要挣扎,但绳索这时被人往上拽去,柴隐川一愣道:“大哥真在上面!”
王温江再清楚不过,上面拽绳子绝不是韩襄阳,但也不能说破,正想着上面会是谁!?到破口处时一个人伸手来拉柴隐川,王温江才看到来人是吴学究。
“你们快把他拉上来!我快没劲啦!”说话的人正是失踪多时的张参谋,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原来吴学究他们一行人进来后王温江就不见了。吴学究这时也看出这是奇门阵边研究边前进,向里走的时候也碰上‘蟊根屍’好在警卫排的火力猛边打边退,但减员十分严重,最后还是碰到了张参谋,张参谋丢了几颗手雷才救了自己,再然后就找到了这里。
王温江把柴隐川顶上去后,侧脸想再看一眼韩襄阳遇难的地方,不看还好一看又是一阵脖颈发麻,对面的主桅杆底柱上趴着个眼冒红光的东西,这铜甲尸王居然安然无恙这时还追了上了。
那铜甲尸王又发出一声如夜魈哀啼的悲鸣后,竟像只大青蛙一样蹦了过来,因为距离远这一下并没有扑到王温江,而是死死的抓着了绳索,这一加力上面的张参谋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给拖了过来,头冲下扎进了破口,要不是柴隐川手快拉住他的脚,恐怕他就摔死了。
张参谋正要发作,但立即看到王温江身下的铜甲尸王,立马吓得‘嗷嗷’乱叫,把他和王温江拖上来后,张参谋抽出匕首开始割绳索,虽然绳索给他割断了但铜甲尸王一只大手也已探了出来,五根锋利的枯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地板里。
贪婪是万恶之源,世上就有人是舍命不舍财的,张参谋就是这样一个人,身上明明还有颗手雷,但看着满舱的财宝,在这生死关头竟然舍不得扔出。其余三人也不管他向船桥跑去。柴隐川这时也恢复些元气,抓住王温江的领口喊道:“姓王的!快说大哥在哪!!!!!!!!”
王温江由他抓着也不反抗说:“你自己不是猜到了吗!为什么非逼我说出来!大哥是为了我们才死的!你是想死在这里!那大哥不是白死了吗!你要是怪我出去后我给大哥抵命!”
柴隐川长叹一声,放下王温江说道:“你们走吧!我断后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这铜甲尸永不超生,我去陪陪大哥省得他路上寂寞!老二你快带吴老头走!”
王温江苦笑道:“看你说的!当时结拜时没说!现在我们加上一条‘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吧!”说罢两人相视一笑,这笑有悲壮也有欣慰,惺惺相惜之感犹然而生。
吴学究在一旁道:“我说!你们两也别抢着死!你们看看四周!刚才给吓糊涂了!忘了告诉你们,我们谁也跑不了啦!”
原来当吴学究和张参谋也顺着锚缆爬上来后不久,甲板上的八台投石炮就因韩襄阳他们触发机关给击发出去,巨大的铁弹打在四周的山壁上顿时飞沙走石,让铁弹砸开的巨大破口顷刻间有大量的河水涌了进来,几个入口全泡在了水里,水现在还在慢慢的上涨,没了退路这次真是不想死都难。
看到退路早就没了,柴隐川和王温江更是没有顾虑,放开手脚等着大干一场,张参谋也跟上说:“那是什么东西!现在我们怎么办!”
两人那去管他,只等着铜甲尸王现身,主楼内‘呯呤嗙啷’一阵乱响,铜甲尸已撞破大门冲到了两人面前,铜甲尸身上还留着给**炸的破洞,只是没有再流黑色的液体,而且看它伤口处还长出了不少肉芽,它居然在愈合难道真是不死之身吗!!?
铜甲尸王见到仇人哪有什么客气,朝两人就扑了过来柴隐川侧身一闪,抽出一叠黄符蓄势就要打去,王温江也蓄力用左手向铜甲尸面门插去,想废掉铜甲尸的一双招子,两人一前一侧这下合击眼看就要得手,电光火石间铜甲尸来了个旱地拔葱,从两人之间跃了过去,扑向远处的张参谋。
张参谋那肯轻易就范,提起冲锋枪就扫射,点303口径的‘开花’达姆弹打在铜甲尸的身上,也只打飞几块甲片而已,铜甲尸王已窜到跟前张口就要咬去,就在这个当口一道寒光射向铜甲尸王后背。
铜甲尸王根本就没有闪避的意思,一口狠狠的咬在张参谋的肩上,可怜张参谋开大了嘴巴,想叫但却半个字都没喊出来就玩完了。
同时一柄钢戟也深深的刺进铜甲尸的后背。看到这柄钢戟,柴隐川和王温江都大吃一惊,朝钢戟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立在‘烈女墙’上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人正是韩襄阳。
原来刚才船身摇晃的时候韩襄阳和铜甲尸一起翻到了船的一边,也是韩襄阳命不该绝,他们正好撞倒被铜甲尸打飞的青铜棺盖上,铜甲尸像是对这个棺盖颇为顾忌,放开韩襄阳后就向闪到了一边。
炸药这时也爆炸了,韩襄阳幸好躲在棺盖中才幸免,但爆炸的冲击力却把棺盖倒扣下来,要不是有这柄刚好滑落下来的钢戟卡住一角,韩襄阳还真不定能出得来,而后韩襄阳在船底炸出了个口子想出去,谁知道大量的水涌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