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金器皿的出现,一场白日狂欢便开始了,黄色总是能最大程度刺激男性的肾上腺素。在我眼前的这三个人表现,已经进入到了癫狂的地步。捧起金器不时的向空中抛洒,又不时的手舞足蹈、狂呼乱叫。
我就理智多了,走去拿我的背包来装黄金,这时从大殿内的石柱上又落下不少沙土,柱身也微微颤动。我知道世上没有白拿的黄金,这地方搞不好会塌掉。
我让阿东赶紧出去,阿呆不肯跟阿东走,只能让她跟着我。我上去让钟发他们快走,他们也看到顶上不停落下的沙尘,知道大事不妙。只要是衣服口袋能装得下的,就使劲往荷包里塞。
我的背包已经塞满了金器,他们还在往里装。我一手拉过李存孝,一手扯起钟发就向殿外拖拽,可怜的钱三甲只捧了个金盆,在后面追我们。
但塌方并没我想象中那么严重,除了砸下来几大块用来粉刷穹顶的灰膏外,就没有动静了。李存孝、钟发和钱三甲见状大喜,又要去拿黄金。
这时大量的‘嘤嘤’之声,从顶上传了下来,听得大家都面色刷白,这次都没半点留恋,全体朝出口跑去。
当我们一同到达那道通向官邸的大铁门时,发现阿东正在那里推门,看来是张永业出去时用东西给堵上了。我们几人使出全力去推门但都没有效果。
身后犹如黑色旋风一般的血蝇,正朝我们席卷而来。钟发道:“秦少,快用法咒啊!要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啦!”
这那用钟发说,要是我能用早就用了,我和阿东现在元气都没有恢复,就算念了符咒也是没有用的。我们几个只能靠着铁门,等待生命最后的时刻。
就在无计可施时,我们身后的突然一空,我们几个人便仰面翻倒出去,接着大门又重重的给合上了。
几个带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正用电焊封死大门,黑衣人的装束我认得,单看他们胸前别着的‘梅花徽章’,就能确定黑衣人的身份。
我起身喊道:“你们老大在哪里!?叫她出来!”
钟发他们几个一听,见我认识黑衣人这才放心。几个黑衣人也不回我的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我也只好跟着走。
出到内城回身一看,红堡上的气窗孔无数的血蝇飞了出来,围绕在红堡顶上形成一片黑云。看到我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之前苦行僧书里说道的‘死神之风’应该就是这个吧!
到了外城的码头,一架直升机正停在那里,见我们出来,直升机上的纳兰雪也下了飞机,果然是她。
李存孝见有救了,赶忙跑了上去,当看到纳兰雪时,李存孝也呆住了站在原地,我们都走过去时,钟发小声问道:“秦少,你认得这个美女?她们是什么人啊!”
我没心情回答,现在是福是祸还说不准!见我没再往前走,钟发、李存孝、钱三甲和阿东也没动,阿呆则是藏在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双肩。
纳兰雪见我不过去,便走了过来,开口道:“秦阳,你行啊你!别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还等什么?快走吧!”
我现在狼狈之极,但面子还是要的,我没有理她也没动。李存孝听到可以上飞机忙招呼着我们,就要上直升机。可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这个人我见过,就是那个叫‘颜叔’的人。
纳兰雪冷冷的说:“我只是来接我丈夫的!其余的人自己想办法回去!”说罢转身走了。
钟发和李存孝听到这话,都张大眼睛看着我道:“她就是你老婆!”
我对纳兰雪喊道:“你非要做我老婆,我也没有办法!但是现在,准确的说我只是你的未婚夫!还有就是他们不上机,我是不会走的!”
纳兰雪回身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哼’了一声道:“我天生就不喜欢用‘未’这个字眼,不确定的事我也不会做。所以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纳兰雪又扫了其他人一眼,接着道:“既然你开口求我,我也不好在你的猪朋狗友面前不给你面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等我全上了飞机,纳兰雪注意到了阿呆,对我说道:“你可真有能耐,不管去到那,都要带着个女人,这次还是个混血儿。不过你可听好了,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别带回家里!”
这事我和她解释不着,说道:“你的名字还没写上我家户口本呢!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纳兰雪淡淡说道:“我听我哥说你出门找人,就一路叫人追查,后来知道你是坐直升机走的,正好在哈密碰查到有人申请直升机,便找那人来问,谁知道那胖子嘴很紧,足足打了他两天,那胖子才说出来!”
我一听就知道是汪新全,说道:“你没把汪胖子打死吧!?”
纳兰雪笑道:“放心,对有骨气的人我还是很宽容的!你要是再敢以别的名义逃婚,你的这些朋友可一个都跑不了!”
李存孝马上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你还想干什么啊!嫂子!我对天起誓,要是我知道大哥对不起你,我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钱三甲还捧着那个金盆子,听到要被牵连,也说:“秦兄弟!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搞得连累旁人吗!虽然我不是你朋友,但是公道话还是要说两句地!”
纳兰雪指着我,问钱三甲道:“你说他不是你的朋友?”
钱三甲很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