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位于大陆东南沿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号,我国重新在这里行使主权。
这座自由港,有着世界级的赌场,也是惟一在我国合法的博-彩场所,这里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东西文化在这里得到很好的调和交融。
澳门最大的鸟笼形赌场,虽然‘官方’一直否认这里是按风水局设计的,但只要是资深行家,都报以会心的一笑。
赌场里可玩的东西很多,老虎机、猜色子、百家乐、骨牌,轮盘等等,爱因斯坦就曾经说过,想在赌场轮盘上赢钱的几率,还不如直接去抢银行的成功率高。
今天,一张百家乐的赌桌旁,围满了赌客,不是因为这里连开了三十二把庄,而是有一个人在这里接连三天,赢走了大概七百多万筹码。
这个年轻人态度懒散并且极度狂傲,左边搂住一个童颜巨|乳的美女,右边抱着一位金发碧眼的洋妞,嘴里还叼着根粗大的古巴雪茄。
年轻人根本不用手去碰台上的扑克,都是由左右两边的小姐代劳,其实跟着年轻人的可不止这两个姑娘,后面还有四、五个顶级美女,拥着年轻人帮加油助威。
这么多的美女都拥着年轻人,除了个人魅力和帅气的外表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年轻人出手豪爽。
当第一天这个年轻人来这个赌场的时候,没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但早就在赌场安保的监控之下,因为在这之前,这个年轻人几乎光顾了全澳门的各各赌场。
特点就是只赌百家乐,玩二十一点,从‘最小限注’开始赌起,然后就是开始疯狂赢钱,每次赢钱后年轻人不收回筹码,只是变换庄、闲的位置,所以注码一次比一次大。
只要台面上的筹码够多,又是单身的男士,要是有美女为你拿来酒时,你不拒绝她,那你就绝不会孤单。
这个年轻人无疑就是这种人,赌到最后年轻人就会说一句:“我只拿今天的房费和饭钱,其余的你们分吧!”
但这也只是年轻人,早先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随着后来逐渐放开,张狂的个性变显露出来,不再像圣诞老人般疯狂派钱,而是开始有计划的使用金钱,但出手大方是毋庸置疑的。
随着又一轮的连胜,下一轮发牌马上开始,荷官示意就要停止下注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我要压一门!”
接着人群被几个黑衣人分开,一个壮实的汉子将两摞筹码,放到年轻人旁边一位有资格看牌的妇女面前,“我要你的位子,这些筹码不论输赢,都够你的位子钱了!”
那妇女也非善类,但看见这些人来者不善,也识相的拿着筹码走了,那精壮汉子并没有坐下去,而是让人换了把椅子,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接着一个大美女便坐了下来,年轻人买的是闲,所有人也都跟着买,只有那个后来的美女买的是庄。
年轻人左边那位童颜巨-乳,开了一张红桃皇后,右边那个金发碧眼,开出一张黑桃a,见赢了钱,两个美女左右开弓去亲吻年轻人。
后来坐下的那个美女虽然输了,但一点不在乎,自言自语道:“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看来还有些道理的。”
年轻人将左右两边的美女紧紧抱住,笑道:“我现在可是情场赌场,两得意!雪格格希望你说的不是我!”
纳兰雪接着道:“秦大少,怎么在嘈杂的大厅里玩,我有贵宾房的信用额度,要不要进去玩把大的!”
那个年轻人就是本人,自从那一晚和优子吵架后,我便不辞而别,自己一个人四处旅行,十天前才来到的澳门,在赌场里我的烦恼好像就好很多,所以便一直留在这里。
听纳兰雪这么说,我耸耸肩:“今天我玩够了,您慢慢玩!”说罢搂住两位美人就要离开。
颜叔却拦在了我的面前,说:“姑爷,要走自便,但这两位小姐不能跟着去!”
童颜巨-乳,嗲声道:“这女人怎么霸道啊!她该不会是你老婆吧!?”
纳兰雪这时走到我前面,说道:“秦阳,是你自己把这连两个骚-货赶走,还是让我动手!”
我只好对两位美女耳语一番,又将身上的筹码让她们“保管”,她们才离开。我也自顾自的走进了电梯,纳兰雪也跟了上来。
电梯里就我们两人,我们都没有说话,随后纳兰雪也很自然的,就跟着进了我的总统套房。
纳兰雪坐到沙发后,说:“你还真不好找,我还以为你跑到那座深山隐居了呢!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出人意表!过得倒挺逍遥自在!”
我笑道:“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八成你还以为我蓬头垢面,胡子拉碴在各各自杀著名景点徘徊吧!”
纳兰雪从木盒里,拿出一支古巴雪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我倒没认为,你有这么消极悲观,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也大大超出我的预料!”
我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问道:“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的下落吧!?”
纳兰雪剪掉雪茄的烟头,点上后,来到我的身边,将雪茄递给我,说:“目前是这样的!不过你要知道最关心你下落的人,可不是我!”
我吸了口雪茄,将烟雾慢慢吐出没有说话。纳兰雪却道:“其实不是每个人,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会有选择的!即便是做了,也不一定是出自本身的意愿!”
我苦笑道:“雪格格!你好像是再为某人开脱哦!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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