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惨象,又听到我说,这可能是邪术的时候,便不再坚持进去看,古来鹤也不淡定了,两腿发软便要摊在地上。
之前的老成持重看来都是装出来的,没有强大的内心,又怎么能支撑软弱的身躯呢!
我一把拎住古来鹤的后脖领,提着他走进了房间,这间房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是按书房布置的,只有一个出入口便是进来的大门。
古来鹤说其中的一面墙上,有道隐门,但里面只是个洗手间。我推来隐门一看,的确也只是个普通的洗手间,排气孔上的抽风设备,是固定在墙上的,从外部无法打开。
下水口和排风口,都只有一拳大小,是不可能有人能进出的。我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门又是从里面反锁的,这里百分百是间密。
行凶者除非真会穿墙术,才可能逃脱。还是用邪术害人的概率比较大,就算是用蛊或是用道法害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
道术害人多靠磁场和方位,像剥皮这样的强力禁术,必须借助方位阵法,虽然可以在百步开外施法害人,但在房间里也要布置一个,相对应的法阵来接收,才能发生作用,这里我没有看到这样的法阵。
蛊术就比较神秘,据说下蛊者,可以让中蛊之人定时发作,中蛊后就算去全世界最先进的医院,也检查不出毛病来。但蛊术也是有痕迹可寻的,就是中蛊之人,四周没有昆虫出没。
因为‘蛊’乃百虫之王,诸如苍蝇、蚊子、蟑螂这些东西会自动避让,但从刚打开房门那会到现在,已经有几只苍蝇被血腥味吸引,开始在尸体上觅食了。
难道是我判断错误,还是我学艺不精,看漏了什么吗!?我用两指按在眉心那道红痕上,开启天眼侦测。
自从吸收了‘金蚕蛊王’后,‘人’段的天眼便可以轻松开启了,随着脑电波试着和外部环境开始接触,一些肉眼无法看到的东西,出现在视野中。
没皮的尸体身上,显出许多暗灰色斑点,和不规则的条纹,我勒个去的!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我没有收获,原来是‘降术’。以前听得多了,还没真正的见识过。
尸体上的斑点和条纹就是‘降痕’,是中降之人必有的痕迹,这降头术在境外比较流行,自从‘降头术’传到东南亚一代时,便开始产生了许多分支。
尽管分支众多,但根本的原理是不变的,不过在南洋一代倒是有高人,对‘降头术’进行了改良,据说这位高人还是茅山的传人,也有南洋降王之称。
发现是‘降头’之后,我便收回了天眼,按了几下睛明穴开始思考,能用这么强力的降术,这个人一定相当厉害。
用这么恶毒的降术,是为了报仇、还是受雇于人呢?降头师的目标只是古老头一个,还是三大家族所有人呢!?
“在澳门能连续赢钱,应该是用上了,天眼的能力吧!”纳兰雪来到我身边道。
我笑了一下,小声问道:“你能确定那尸体,是古老爷子的吗?”
纳兰雪摇了摇头,:“不太能肯定,近十几年来古啸天,便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我对他的映像本来就比较模糊,加上现在人皮的脸部,又裂成了两半,一时间还不好判断。”
我又小声补了一句,:“这古老头是个老油子啦!你去尸体上弄点血,最好在人皮上也搞点毛发来,我刚才已经拔了那小孩的头发,你找可靠的人去做个dna鉴定,别到时候中了别人的计!”
纳兰雪冷哼道:“就你鸡-贼!怎么样!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来啦!”
我示意一会再说,等出了房间,芦刚也吐完回来了,这些人就像病人家属,等医生诊断一样见我出来,都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故作得神色很凝重,道:“古老头是中降头死的,应该是十大血降中的‘脱皮降’,从下这么恶毒的降术看来,这个降头师不会只对付‘苍松堂’一家!顶级的降头师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降,你们要多加小心!”
芦柔面露恐惧之色,问道:“你是说,古老爷子自己扒了自己的皮!!”
我点了点头,道:“你们要小心,最好尽快找到这个降头师,然后不要轻举妄动,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对付他!”
王辅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反问道:“那‘阿蒙’又是什么人!王辅臣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王辅臣疑惑的看着我,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本来还想直接提醒他,阿蒙在冥楼时非杀我不可,而阿蒙就是王辅臣的人,但觉得对于有城府的人来说,点到而不点透才是上策,说多了反而显得我沉不住气。
芦刚也好奇我的身份,说:“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医生吗?怎么现在有改驱魔师啦!你有够可疑的!前面你还讲,要是办完事,跟我回‘竹联帮’交代的,现在你就跟我回去!”
“其实我是猎妖师,呵。”
芦柔也极力赞同芦刚的观点,纳兰雪正想发难。我挥手制止,“雪格格!我说话算话,我跟他们回去,不会有事的!你去帮好‘那件事’就行!”
纳兰雪强忍怒火,狠狠道:“人可以跟你们走,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出了‘瑞寿阁’我上了‘竹联帮’的商务车,芦刚见芦柔也跟上来,不耐烦道:“老妹!你自己没车吗!很挤嘢!”
芦柔狠狠推了芦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