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看来这老地主也挺倒霉,生前做守财奴是将钱给保住了,谁曾想却被几个农民工兄弟,给端了他的老窝!
细想起来,老地主也算是受害者,可我们人类有一个评判对错的标准,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害人,只要你去害人,那怕你是受害者也得不到同情。
我叹了口气道:“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了点钱做了恶鬼,到头来还免不了,落得个永不超生的下场,这又是何必呢!”
孟涛说:“秦掌教,说得是!我决定了!你道观的建设我给承包了,图纸和用料你来定,工期为一年,你看怎么样!?”
我点头道:“孺子可教,但重修道观可不是为了我,你这样做也是在做功德,多攒些人品对你们这个行业,是很有好处的!”
孟涛听罢连连点头,我告诉他既然出了修道观的钱,那尾款就不用给我了,到时道观建好,我会立块功德碑,刻下为我教出过力的人,也会记上他孟涛的名字。
我还交代让他们务必将那些银元收回来,做法事时我一并超度,希望这样能让那几个疯了的工人,尽快恢复过来。
从病房里出来,觉得晚风吹得人格外舒服,伸了懒腰后,我决定走着回家,因为现在我看到的所有人,好像都是面带微笑的,这种感觉很好。
我终于可以不用为“房子”发愁了,我想如果每个人要都和我一样,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的脸上真的就能天天面带微笑了吧!
第二天我就到工地做了场法事,作法事我也没干过,也是照葫芦画瓢,搭个条桌铺上黄布,摆上香炉、令牌、黄旗、黄纸、安魂铃。
按部就班的把规定流程走完,我将做好的法器用水泥封上,做成了水泥板子,又监督工人们把电梯井封上。
之所以用法器封电梯井,那是因为我太确定作法事,是不是搞形式主义,(其实我觉得就是,做法事就是给别人看的,并不能改变气场和地气),于是为了保险才搞了这么一出。
搞定了一切后,孟涛还热情的邀请我吃饭,说了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但我不喜欢应酬,婉言谢绝了。
我对孟涛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先不说他世代儒商的身份,当然他也没辱没了这儒商的身份!
之前孟涛对那几个发疯的工人,和工人的家属照顾都很不错,冲这个就没有几个有钱人能做得到,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是做得有股子人味。
我也喜欢交这种朋友,因为在我们国家经济起步得很晚,之前的企业家又在特殊时期被斗成了筛子,现在的有钱人爆发的特别多,所以素质不高,为富不仁的也不少。
想孟涛这种的有钱还是不多,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其实他还有点文艺青年的情节,或许那就是七零年代的情怀吧!有理想有冲劲,毕竟长在红旗下,生在改革时嘛!
孟涛还将今后楼盘的相地、选日子、看风水的事,都包给了我,他要介绍给我的朋友也是搞房地产的,我虽然没去应酬,但孟涛也把“单子”都给我揽回来了。
(不过孟涛的那几个朋友,后来陆续还找我帮他们,解决了不少棘手的怪事,但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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