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感觉灵魂力在快速的恢复那个酒的作用吗?我不认为那个酒有那么大的作用毕竟之前和那个怪物硬碰硬的灵魂对撞了一次,我的灵魂力原本就虚弱,才不能给阿萌提供太大的帮助,就算喝了这样的酒,也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啊?
却也是在这时,我的心底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攻击它,尽量拖延的它的施术。”
主要攻击吗?我轻轻的收了收自己的爪子其实,我已经感觉到阿萌灵魂深处一阵阵的疲惫,这场战快要打到极限了。
是的,疲惫,就算有速度的加持,在不停的躲闪中也要告诉的集中精神,这是一种最容易让灵魂疲惫的方式。
我感觉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阿萌也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如果不是那个怪物当前,我真的会选择那么做。
可是,同样的问题就在于,我无法不去相信自己,所以在自己的意念告诉我拖延,我就拖延,这一次告诉我主动进攻,我就主动进攻!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扑了下去...我看见那个怪兽眼中冷冽的光芒,这种视作挑衅的行为,和干扰它施术的举动,显然激起了它巨大的怒火....它给了我一个惨烈的‘教训’。
在刚才速度极快的交手中...我狠狠的坠落在了地上..尽管我是灵魂的状态,我感觉不到这种摔倒的疼痛,尽管我是灵魂我不会因为被抓下‘血肉’而死亡...因为那些血肉都只是表现形式,实际都是我的灵魂力,还没有伤及我的灵魂核心。
但是这样下去,在灵魂力被一次次的‘抓取’变得虚弱之后,我就真的无法保护我的灵魂核心了。
造着这样的速度,快了....
所以,我开始心疼阿萌...是真的心疼,可是从阿萌那边的意识传来的还是无限的信任,甚至连我主动进攻‘找死’这种行为,都没有一丝的质疑。
在这个时候,我是多么的痛恨自己的无能...同时,也痛恨我为什么不能自我抗拒。
那个怪兽在我的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停了下来....看样子应该又是要施展术法...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它是要施展术法,我也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状态,一边感觉自己像精神分裂,一边强烈的否定,却又依赖我那莫名而来的意志。
这是极度痛苦的精神折磨。
可是那意念却在不停的告诉我,站起来,继续进攻...如果不想死,现在需要时间,站起来,站起来...继续进攻。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我’(阿萌),触目惊心!!真正的触目惊心,庞大的,差不多十五米的躯体,我竟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超过一米的好肉,全是伤痕,密密麻麻的抓痕。
而全身十几处地方翻裂着...最深的地方,隐约可以看见白骨,那是被撕去血肉的地方!而那对威风凛凛由无数的小漩涡风组成的翅膀,也开始变得七零八落。
其实,之前我就感觉到了,阿萌的速度变慢了....但是还不至于慢到像之前那样,让那个怪物肆意攻击的地步。
我只是觉得阿萌的一再躲避,惹恼了这个怪物,它才会选择自己施展术法的决定,否则,最正确的做法不应该是和我拖延,最终等我术法失效,然后一举拿下我吗?
不过,我看了一眼那个怪物,感觉它的眼神稍许有些忌讳,可是目光却是落在那个淡定盘坐的我身上?它不忌讳阿萌,忌讳我?按说,它忌讳我什么?术法?其实按照它的能力,就算雷诀也拿它无可奈何,不要说它有把握利用速度在落雷劈到它以前伤到我,就说它有没有别的压箱底的对抗手段,我也不知道。
它忌讳我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看了一眼那个淡定的我,我自己心中也觉得那种散发出来的莫名气场,会让人忌讳不已。
继续进攻,继续进攻...做这种无用的动作做什么?战斗就是残酷,连自己都不需要同情...在这一个回头的动作里,我想了很多,却是被自己的意志强烈的呵斥。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呵斥是有道理的,战斗原本就是这样,连自己都不需要同情....在战斗中流血,疼痛,甚至死亡都是注定要接受的结果,那种无用的情绪拿来做什么?
可是,继续进攻吗?继续进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我内心涌起强烈的愧疚感...回应我的依旧却是阿萌坚定不移的信任,我甚至有感觉,这样的方式根本就像是牺牲阿萌,而拖延时间。
妈的!真是今时不同往日,要不是体内魂力少的可怜,我怎么会选择这种战斗方式?
但是又一次的,我软弱的不能自我抗拒...还是朝着那个怪物扑了过去...
‘轰’我的灵魂在震荡中再一次的落地了...对于我这样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惹怒了那个怪物,我得到了自交手以后,最沉痛的一次教训,这一次...我感觉灵魂都快要散开了,我感觉阿萌这个和我相伴了三十几年的魂灵第一次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因为在以前我都把它保护的好好的。
我的风翅就快要散去了...我已经无力站起来了,而那个怪物这一次依旧是停下,开始不停的施展术法...这样的选择或许是因为忌讳我的风翅没有散去,不想和我再玩追逐游戏,但我心知肚明,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它忌讳我,那个盘坐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我。
而我无力的看了一眼那个我,此刻正在掐动着一种看起来玄而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