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

如果他能早日强大起来,他可以像上官大哥那样保护皇姐,不会让皇姐一个人苦苦支撑。

“好了,别愣着了,让我快点能找地方坐下行不行,从山下爬上来已经够累人的了。”凤婧衣瞪了他一眼,抱怨道。

凤景连忙将她扶住,一边走一边问道,“皇姐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两个月吧。”凤婧衣道。

盛京现在是什么状况,她也懒得去理会了,等过上几个月再计划回宫吧。

一回去了,只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出来了,还是抓紧时间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凤景闻言皱起了眉头,望了望它,“怎么这么久?”

“我才来,你就巴不得我走?”凤婧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是……”凤景想要解释,却又将欲出口的话咽了出去。

青城山的每个弟子的身手好,都是以命相搏练出来的,而他为速成所吃的苦比一般的师兄更多,他只是不想皇姐看到那些。

凤婧衣望了他一眼,他是她看着长大的,什么心思她又岂会不知道。

她很庆幸以前总是躲在她和上官邑身后的小不点终于学会长大了,可是却又不忍心他去经受太多的尘世风雨。

凤景带她到了空房,扶着她坐下道,“姐,你先坐着,这房间平时也没有人住,我先帮你收拾一下。”

“好。”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坐在那里看着他在屋里忙碌着。

之后,她在青城山每天倒是过得清闲自在,沐烟却是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晚上跑到妃这里来哭着求着她赶紧启程回盛京去,好带她早日脱离魔掌。

凤婧衣拗不过她的一再相求,在青城山待了不到两个月便向凤景和白笑离辞行回盛京,凤景亲自将她们送下了山。

一下了山,愁眉苦脸了一个多月的沐烟立即就眉开眼笑了,欢快得跟关了十年八年被人放出来一般。

回了盛京,她没有进城去隐月楼,一行三人直接去了公子宸置办在京郊的一处别苑,沐烟一下了马车便直嚷嚷自己在青城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到了别苑便直接自己找了地方睡觉去。

公子宸是晚上过来的,看到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连凤婧衣的腿伤也好全了,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最近宫里闹得很厉害,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沐烟懒懒地呵欠赶过来,一听到公子宸的话,便道,“我看,是你又暗中使坏了吧?”

这个死要钱的狐狸她还不知道,趁着夏候彻现在正紧张着凤婧衣的时候,她还不趁机在宫里煽风点火。

“知我者,沐烟也。”公子宸笑着一展折扇,赞赏道。

凤婧衣笑了笑,斟了杯茶递给她,问道,“怎么回事?”

公子宸端着茶抿了一口,说道,“其实也怪不得我,你落崖之后仅夏候彻的人在找,靳家也在暗中追查,想来是不想你再回宫去,若你真的死了就真如了他们的意了,若是没死便会让人把你收拾了,让你再也没命回去。”

“所以呢?”沐烟拿着小镜子,一边理着妆容,一边问道。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设了个套,将一个与你身形一般的人稍加易容,他们果然上了勾去下手,然后又引方潜的兵马发现了。”公子宸搁下茶杯,说得眉飞色舞,“你不知道,大夏皇帝接到消息说发现尸体当时差点没呕得吐血,虽然赶去发现不是真的,但也发现了靳家要置你于死地的目的,对靳家的态度可想而知。”

“果然阴险!”沐烟点了点头道。

“而且,加之宫中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再添点火,靳太后和靳兰轩与大夏皇帝之间的关系已经是大不如前了。”公子宸笑着道。

凤婧衣淡笑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很对,这是对我们有利的。”

“不过唯一让我搞不明白的就是,定国候府的靳老夫人也跟着在找你,还很担心着急的样子。”公子宸有些纳闷儿道。

“是吗?”凤婧衣闻言皱了皱眉。

“也许,真如你之前所说,这个靳老夫人会成为咱们的帮手,而且如夫人走之前告诉我说,这个靳老夫人和她的女儿靳太后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像仇人一样,不得不说这靳家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不正常。”公子宸摇头叹息道。

“可是,仅凭这些也根本扳不倒靳家。”凤婧衣凝眉叹道。

公子宸却并没有这般忧心,笑着道,“就算不能一时扳倒靳家,起码也让大夏皇帝与靳家生出嫌隙,这嫌隙一点一点加深了,以后就会成仇了。”

凤婧衣望着她,赞同地笑了笑。

“所以,你得准备回去了,时间太久大夏皇帝灰了心不找了,到时候就麻烦了。”公子宸道。

她想,这一刻已经让夏候彻真正认识到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在他现在最思念她,最想她回去的时候回去,才会让他以后对她珍视起来,成为她在宫中的保护伞。

凤婧衣垂眸沉吟了一会儿,望了望两人,蓦然问道,“你们说,这样去欺骗人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不道义了?”

“道义?”公子宸嗤然一笑,有些奇怪地望着她,说道,“他会跟你讲道义吗?跟那样的人讲道义等于自寻死路,只要能扳倒对手,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深深叹气道,“你说的对。”

“大夏皇帝现在对你这样,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你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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