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痂了,但还未完全长好。

夏候彻停下,低头望了望她伤口处,懊恼地皱了皱眉,伸手拢上她的衣服作罢。

凤婧衣一把握住他的手,被吻过的唇娇艳动人,“我没事……”

夏候彻望了望她,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沿着她下巴脖颈辗转流连,比之方才更倾尽温柔……

凤婧衣抿着唇,眼前蓦然闪现出上官邑的影子,不由弓着身子缩了缩,伸手抚上唇,舌尖扫过指甲中的粉末,一丝清甜在舌头化开……

夏候彻却在这时候复又吻了过来,她低头避开他的吻,吻上他的喉结,辗转到肩膀胸膛,惹得他呼吸愈发灼热……

“给我解开衣服。”他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喘息粗重地催促道。

她依言解开他的衣服剥离,体内也随之像燃了一把火一样焦渴难耐,让她再也无暇思量其它,情动地贴上男人健实的胸膛,眼波迷离如醉,干涩的幽密的在他的揉捻下开始春潮泛滥……

夏候彻倾身压了上来,扼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低头唇舌流连于娇嫩的红樱,惹得她不住的轻颤嘤咛。

似乎,她今日的反应格外热切。

她意乱情迷,双腿缠上他的健腰,难耐地磨蹭着他已然勃发的坚/挺,呜咽道,“难受,别折磨我……”

他一手托上她圆润的臀,猛地撞入濡湿的花缝,换来她满足的叹息。

她双手得到自由便缠上他的脖颈,攀附在他身上承受着狂野的冲撞,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吮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躯重重一颤,将她双腿摆到肩上,愈发凶猛沉重地在她体内冲撞进出……

汹涌的欢愉席卷而来,她绷得紧紧的身子抽搐着达到高朝,伏在身上的男人却在这时更加猛烈的冲刺,肆意享受着她高朝时的紧/窒,头抵着她的额头呢喃着她的名字。

“素素,素素……”

她全身触电般的酥麻,喘息不已地求饶,“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

然而,求饶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却尽是妖媚蚀骨,只换来他更猛烈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足地抽身离去,却依旧缠绵不已地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脊背。

她情潮未退,不由缩着身子抖。

夏候彻眸色一暗,热切地贴上她背脊,手热切地游走在她的身上,抚上胸前的丰润,再度勃发的硬挺自她身后缓缓刺入湿滑不堪的幽穴,满足叹息着吻着她肩头脊背。

“呜……”她咬着唇,发出破碎的呻/吟,可是背后的人这般缓慢的进出又格外磨人,不由自主扭动着腰际,迎合着他的动作。

夏候彻一手勾住的腰际,更加快速沉重地顶撞着火热滚烫的紧窒,低头在她光洁的肩背留下一个个热情的印迹……

当他再次获得满足,她已然禁受不住昏了过去,一身湿淋淋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爱怜不已地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拥着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凤婧衣疲惫地掀开眼帘,帐内满是激情过后的暧昧气息,她小心拿开男人圈在腰际的手,轻手轻脚下了床,到帐边叫了声沁芳。

沁芳给她递了茶进来,她接过喝了便裹着衣服直接去了浴房里,沉在池子里泡着酸软不堪的身子。

再一次想到远在北汉的那个人,眼眶又些酸涩的疼。

她想,就算有朝一日自己能活着离开大夏皇宫,也不可能再跟他走在一起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与另一个男人无数次的肌肤相亲,更何况他如今还是北汉的太子,将来还会是北汉的皇帝。

即使能跨越这些再聚守,夏候彻也是他们之间一道永远的裂痕……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北汉,可是她想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对那个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也无法再将她和隐月楼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了。

索性,他走他的帝王路,她走她的生死桥……

夏候彻睡得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原本睡在自己怀里的人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于是披上衣服掀帐出来,想着这个时辰应该不会出去,便径自寻到了浴房,进门便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池子里的背影。

他举步走近,在池边蹲了下来,“泡多久了?”

凤婧衣闻声一震,扭头望了望他道,“没多久,只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便想起来泡一会儿。”

“起来。”夏候彻说着,手中已经拿了薄毯子。

“嗯。”她点了点头,从池子里起来上了岸。

夏候彻拿着毯子将她裹住,直接将她抱了出去放到床上,重新给她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穿的时候瞧见沾了水的伤口皱了皱眉,“伤口还没好全,怎么就去沾了水了?”

凤婧衣低头看了看,道,“忘了。”

最近不能沾水,都是沁芳帮她擦身,自己一时忘了就跑去泡了温泉水。

“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她淡然道。

夏候彻起身到帷帐外道,“沁芳,把药箱拿进来。”

沁芳闻声愣了愣,赶紧寻了药箱送进去,可又碍于夏候彻在那里不好多问,担忧地望了望坐在床上的人便又退了出去。

夏候彻从药箱里找到药,床上的人已经倒着睡着了,他给她伤口上了药,方才自己上床就寝,低头瞅着已经睡去的人,真是没一刻让人省心的。

北汉,丰都,未央宫。

北汉皇帝皇帝的御辇停到了宫外,下了辇接过宫人奉来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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