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冲天,无尽地血色雾气在缭绕,刺鼻子的血腥味令人欲呕.猩红的血水汇聚成河
这里森然恐怖,充斥着无尽地阴森气息.在这片阴森的炼狱中,无尽地呵在漂浮.七八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耸而立.
一具具仙神的尸体挂在骨山上,死前遭受的种种惨烈状态,还依然保持着
大地偶有抖动,一声声沉闷的巨响,自深层地下不断传出.伴着震动与闷响,通红的烈焰自裂开的地缝中喷涌而出,翻起百尺巨焰,霎时火光冲天,灼人的热浪向四周滚滚而去.
在这片阴森的炼狱中,在烈焰中央是四个巨柱,巨柱在烈焰的烤灼之下,已是通红.这四个柱子之上各连着一根碗口般粗的黑金锁魔链,链的另一头紧紧栓着一人.
那人被铁链紧紧的吊于巨柱中央,长长的白发披于身后,露于宽大黑袍外被烈火灼烧过的肌肤冒起淡淡黑烟,烧得半焦的皮肉滋滋做响.却在下一次烈焰冲起之时恢复如新,变得与常人肌肤无异.
也只有在这时方可看清那人容颜,竟是天人之资,俊美无双,只是这如鬼斧神工雕刻的脸上紧锁的眉,紧闭的目,紧抿的唇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痛苦所至的扭曲.
身下的烈焰每冲出一次,便将他吞噬一次,烈火中便传来痛不欲生的凄惨嘶嚎,烈焰回于地底之后,他被烧焦的肌肤便又恢复如常,如此这番周而复始着,
“这十极炼狱的滋味如何?”尸骨山上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倾城绝色的清丽脸庞上目泛寒光,额间一个火红的凤形忧发着淡淡的金芒.
“五百年了……早已习惯了.”白发男子淡淡开口.但那声音却像是在压下了忍受某种极度的痛若后自齿间挤出来的的般艰难.
“哦?”女子眉轻挑, “那为何我在那九重天之上都听得到你的惨叫呢!”
白发男子扯动了一下唇角, “若不如此,凤王岂会开怀?听闻凤王若哪一日未听到我的惨叫之声,便会食不知味,夜不好昧.”
“不想在那九重天上也有你的耳目呢.”白衣女子身形一纵,朝那男子飞掠而去,她周身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透明结界,将她护住,以至那烈焰和热浪于法近她身.
她悬浮于那人身前,他便也入了她的结界之内,暂时逼开了热浪的烤灼.
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颚,美目冷冷望着他,红唇轻勾,“你说的很对,你叫得越是凄惨,我越是欢心呢!可是才五百年,怎么够……”
“他们的命!”她的手忽地向后一指,指尖所指之处便是那几座尸骨高山,“你便是受这千年万年的炼狱都还不清!”,她的话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中的光芒如冰刀雪剑般狠狠的射向面前之人.
白发男子却是眼角轻挑,“凤王难得来看我一回,我想不是为了与我说这些的吧.” 他幽深的眸子透着看穿一切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