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绮玉接到消息说君鸿和君少卿回去了君家,立刻赶来,总算是遇到了君少华亲眼看到了已经死了的阮凌,心里的一股闷火消散了几分,挑衅的看着犹如丧家犬的君少华,冷冰冰的问。
君少华抱着阮凌绕过南绮玉,一步一步往自己的车旁走去。
“君少华!你给我站住!”南绮玉愤恨的摔上车门,高跟鞋敲打着地面来到君少华前面,迎着君少华抬起手,啪一个耳光抽的响亮。
君少华看着南绮玉,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婊覀子。”
“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现在你就像一条流浪狗,果然是报应不爽,阮凌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能玩弄我于股掌之间吗?现在她死了,你还有什么本事!”南绮玉抬起手,又是一个耳光挥出。
“他还有我。”
抽出去的耳光没打到君少华的脸上,因为力度过大,一把匕首贯穿了手掌,南绮玉惨叫。
菊田禾子伸手抚摸着君少华被抽红了的脸,柔声说:“走吧,我来接你。”
君少华点了点头,看着蹲在地上痛苦大叫的南绮玉,压低声音说:“你想要五洲财团,就来大鹰组,我等你。”
早有保镖过来扶着南绮玉迅速离开了,君少华把阮凌的尸体交给了旁边的人,挽着菊田禾子的腰登上了飞机。
菊田禾子倒了一杯红酒给他,静静的坐在旁边。
“我不会让她白死,我一定要报仇。”君少华目眦欲裂,用力的捏着手里的酒杯。
菊田禾子伸手握着君少华的手,柔声说:“她为你争取了活下来的机会,如果不这样的话,君少卿是不会放过你的,看来君鸿是念及父子之情的。”
“父子之情?哈哈哈……,我君少华需要吗?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情!”君少华大声的狂笑,翻身把菊田禾子抓过来,两只手用力撕开了她身上的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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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杏遥拒绝了君鸿的挽留,执意回到了琼江路,她不敢在君家停留,哪怕多一分钟都不可以。
一路上,君少卿和牧杏遥都沉默着,甚至都在刻意回避说话,深怕打破了这种宁静。
到了楼下,君少卿扶着方向盘:“杏遥,我有一些话想和你说明白。”
牧杏遥已经要下车了,听到他的话停下了动作,坐回来转过身望着君少卿:“已经太晚了,少卿,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以为爱情就是一切,即便是身份相差悬殊也不是问题,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君家也好,豪门也好,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一直爱着你,杏遥。”
“爱我就放手吧,我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牧杏遥望着窗外,一年又一年,三年不到的时间两个人的缘分已经走到头了,阮凌的死让她下定决心离开了。
“不行,我绝对不让你离开我!”君少卿伸手把牧杏遥拉进怀里,可曾经温软的小身体却僵硬的犹如一截木头。
牧杏遥任凭他抱着自己,还是宽阔的胸膛,还是熟悉的味道,可自己已经不敢再动心了。
“最开始我觉得你好霸道,后来觉得霸道就是爱,所以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了。”牧杏遥的声音不大,在君少卿的耳中却如同雷鸣。
“我想,如果在车祸之后能理智的思考生活,我们不会相认,但是我不想安安那么可怜,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君少卿,我也许在很早以前就不是很纯粹的爱你了,你明白吗?”
君少卿摇头,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拥紧,低声说:“我不明白,杏遥,如果这段时间的分别让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那就听我解释,好不好?”
牧杏遥的身体一僵,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猎豹。
眼前是认识猎豹开始的回忆,每一次自己遇到事情的时候,他都在身边,那么周到安全的保护自己,当君少卿出现的时候,猎豹自动消失,他那么霸道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自己委屈求全。
“杏遥,我们一家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生活。”
“不,我爱上了别人。”
“谁?”
“猎豹。”
君少卿犹如五雷轰顶,为什么从来都不妥协的自己在牧杏遥面前一次一次妥协,从来都不会误判的自己,一次一次的判断错了牧杏遥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爱上他,他是罗生门的人。”
牧杏遥推开君少卿,淡淡一笑:“少卿,爱若是可以随便收回,若是可以理智,那还是爱吗?在我眼里,罗生门和豪门没有区别,区别是你和他不同。”
“如果我是猎豹呢?”君少卿手上的青筋都凸起了,这个结果他期待过,却发现根本接受不了,想象中的事情在事实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如果你是他,我会恨你,不过很庆幸,你不会是他。”牧杏遥拉开车门下车。
君少卿迅速跳下车跑过来,拥着牧杏遥:“他面具后面的脸你看到过吗?你了解他吗?杏遥,你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你一直都住在我的心里。”
牧杏遥抬头望着君少卿,眼泪犹如两条小溪,顺着脸庞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君少卿的手臂上。
“我是没看到过,我是不了解他,可是你知道吗?每次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在我身边,我想你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为了你,我要保住金鼎的时候,也是他不遗余力的为我鞍前马后,君少卿啊,我住在你心里太久了,已经麻木了,放下吧。”
说完,转身大步跑向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