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和高兵都被黄兵律师安排好,有了别人的照顾。刘清和黄苗下午就去了公安局,要求王帅归还他俩的大哥大手机和轿车。傍晚时分,两个人分别取到了自己的移动电话和轿车。黄苗想坐刘清的车子,但苦于自己的车子没有人开,只好懒洋洋地坐上自己的车子,跟着刘清的后面回家。
几天来的烦神和劳累,让两位精明强干的年轻人全身积满了疲惫。刘清回到“梦中人酒吧”洗完澡,把电话充好电,就准备睡觉了。王帅的伏法,也使得他心里的担忧得到了消除,刚刚倒下的他,就开始呼呼地打着鼾声。
黄苗倒是很难入睡,她想到的是弟弟的冤案,不过,黄律师和高律师都在帮助自己,她相信,弟弟的案子,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她又想到了李总,假如李总就象那样无法醒过来,他的公司怎么办啊?刘清会帮助李总吗?刘清有能力能把李总的公司运作的好吗?她想,不管怎样,只要刘清承担这一任务,自己就是刘清的手臂,一定要帮助刘清的。
想刘清的时候,她的心开始跳动了,这么多天以来,和刘清的朝夕相处,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刘清了,她的心里总是为刘清的一点一滴在牵挂、在跃动。她感到口渴了,爬起来找水喝,但是,什么饮料也没有。
无奈何,她走向了刘清的房间,刘清的房门紧闭着,无法推开,她返回来,取出钥匙,好在刘清的房间,她有钥匙的。她轻轻地推门进去,被刘清的呼声吓的一跳,更被房里难闻的气味熏的要命。也许是多天没有开窗户了吧。她帮助刘清打开窗户,又走到他的炕前凝望。
他正仰卧在被窝里,脸色红润,眉宇间透着股灵动的朝气和正气,圆润的腮帮,光滑细嫩,如苹果的坚实,又如珍珠的纯清。那微微张开的嘴角,稚气未脱,又引人遐思。
黄苗无法控制住自己欣赏的冲动了,她俯下身,开始向刘清额头、脸蛋热烈地亲去。
小小的刘清竟然睡的这么香甜,不管黄苗怎么亲他,他仍然均匀地呼吸,鼾声照旧。这可气坏了黄苗了,她觉得,这也是自己的一小耻辱,说明刘清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存在,于是,她开始撒气地再次主动亲刘清的脸蛋,甚至是嘴唇,也许是在亲刘清嘴唇时,堵住了他的呼吸了吧,刘清竟然翻转身子,侧脸向里睡去了。把黄苗冷落在一旁。
黄苗的热情受到了如此地落空,如何受得了啊!她双手抓住刘清盖着的被子,用力一掀,这时,刘清的整个人体都露出来了,原来刘清只穿一条狭小的裤衩,而且裤衩还掉在腿弯处,近乎赤条条的刘清,被黄苗清楚地一览无余。羞得黄苗迅速向门外跑去。站在门外,她偷偷地向里望去,他还是那样近乎赤条条地侧睡着,没有反应。怎么办?如果不把他的被子盖上,他肯定要受凉的。可自己还怎么去盖被子啊!他那强健的柔体太撩动他的心了。
没有办法的黄苗,强忍住羞愧,带着歉意,又是带着感动,把刘清的被子还原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心动了半天,自己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赤luo的男人的身体,这难道就是机缘,她象把自己交给了刘清,交给了她看到了秘密的男人。带着心动,她开始睡觉了,躺在被卧里,她的惷心在荡漾,她的思绪在翻飞。尽管她没有喝到饮料水,但她感到口渴的不再那么难受了。
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刘清的电话响了。几乎是前后响了十几下,刘清才忽然地惊醒,他摞起裤衩,赤脚下地,接听了电话,“喂,是哪位啊?”
“哦,是刘清吗?我是高律师,高兵啊!你在哪里啊?我在医院里。”
“哦,是高律师啊!我在家里,在家里睡觉呢!”
“你快点到医院来一下,李总的女儿回来了,哭得不行啦,她要进到李总的病房,医生强烈阻止,正在和医生拼命呢!范叔和范姨没有办法止住她的悲痛啊!再要闹下去,这丫头肯定要疯的。”
“哦!这样啊!我,我马上就来,马上!”刘清来不及穿衣服,就冲到黄苗的门口,猛烈地敲门。
好久,门开了,黄苗打着哈欠,在问:“干吗呀?谁呀?”她看到刘清只穿裤衩地站在门口,羞怯地转脸,“哎呀,你干嘛呀?先前,我看到你了,那不是故意的,想报复我啦?”
刘清一把抓住黄苗就要向外拖,黄苗急着说:“哎呀,要是报复一下,就在我房间里嘛,要去哪里啊?”黄苗就是不走。
“不是,快,快和我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啦?李总有情况啦?”
“哎哟!他女儿回来了,在医院闹呢?”
“啊!哦!好的,换衣服,你也是!”
刘清和黄苗赶到医院,正好遇到同时赶来的黄兵律师,他们来到六楼时,就看见医生、护士、范叔范姨等人站在一个空的病房门口,病房里面传来凄惨的哭泣声和要见爸爸的声音。很明显,他们是把李总的女儿锁在病房里了。
黄兵律师示意值班大夫打开门,等他们三人进去后,再锁好门。大夫连连点头,“好的,谢谢你们了,谢谢!唉,这小姑娘太可怜了!你们要安慰好她,安慰好!”
刘清、黄苗和黄律师同时站在哭诉不止的李总女儿李园的面前时,她哭的更凶了,她索性坐在了地上,大声哭诉:“哈啊——黄叔叔!啊哈——我爸爸怎么啦?我爸爸怎么啦?”她又转向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