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清晨就醒来了,她发现了自己衣不蔽体,发现了自己遭到了凌辱,更发现了身边躺着的精瘦的男人朱文。 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恐,把她包围了。她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深深地浸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好久了,她才惊慌地跳下炕,在胡乱地穿着衣服,发出了悲哀地嚎叫声。
朱文也醒了,他坐起来,惊奇地望着李圆的一举一动。李圆没有看他,只顾艰难地穿衣。
“哎!衬裤穿反啦!”
李圆不管,她要的是立即穿好衣服,不再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肌肤。当她穿好外衣后,对着炕上的朱文,大声地骂道:“畜生!你敢欺负我!滚下来呀!”
朱文穿好内库,下了炕。他还没有站稳当,李圆的右腿就高高举起,从高处,直直地向他的头部,猛烈地劈去。朱文的头和胸部虽然退让了,但是仍然被李圆跆拳道的“斧式劈腿”劈中了下腹部以及他的命根部。
只听到朱文一声的惨叫,他蒙住胯部,一头栽倒了,栽倒在李圆的脚边。只痛苦地“哼哼”两声,就晕过去了。
李圆也从未见过这种情景,她惊慌地,理理头发,就夺门而去了,她跑的很快,很快。连门口的保安向她问好,她都没有听见。
刘清和黄苗直到上午十一点钟才赶到会所门口,他们径直地来到陶蔷的办公室,打听李圆的情况。
“走了,保安说,清晨就走了。”陶蔷在说明。
“陶姐,你真是胡闹啊!干嘛让他喝那么多酒啊?还有你,也喝那么多,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刘清在埋怨。
“她要喝,我哪能阻止的了啊?谁叫你在外面逍遥,不管她呢!”陶蔷反而责备起刘清了。
“好了,好了!我们去看看圆圆吧!”黄苗提议。
“哎!刘清,你等一下,我听前台小姐说,朱文住院了,是朱武、朱红早晨送他去的医院,你去看看吧!”陶蔷在解释。
“哦,朱红在那里照顾,就行了,我们先去看看李圆小姐。”
“哎——你过来,”陶蔷把刘清拉到一旁,说了一会儿话。
惊讶的刘清更是担心了,他急急地说:“都是你,没有不让她喝酒,这事情弄的,你,你和我们一道去看看!”
“不去,就不去!”陶蔷坚持不去。刘清没有办法,只好朝她指指,就带着黄苗离开了会所。
在李圆的家里,刘清和黄苗找到了李圆,她正站在她家别墅的顶端阳台上,朝远处张望着。
刘清和黄苗在阳台口停下,毫无声息地朝李圆移动过去。李圆是背对着大门的,她是在观看房后的远景,所以,根本觉察不到刘清和黄苗的到来。
刘清在距离李圆还有两米远时,就猛烈地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李圆,整个地把李圆抱到了阳台的门口。
李圆被刘清的意外一抱,吓的要命。当刘清把她放下来站立后,她没有好气地举拳,朝刘清的脸上猛烈的打去。刘清可不是朱文,他迅速地蹿起,脸部躲过拳头,可是,他的腹部被李圆打到了,练过格斗的刘清,腹部肌肉很扎实的,李圆的拳头,根本伤不着他的。
“怎么,打到了,还不出气啊?好,再给你打几下,来吧!”刘清收腹挺胸,准备接受李圆的拳打。
李圆真的来气了,她的双拳,在刘清的胸腹部象下雨一样,落过不停。
一番的发泄之后,黄苗和刘清把李圆拉到了客厅里,黄苗从自己的包里,给三人各拿了一瓶矿泉水。
刘清边喝水,边望着李圆,李圆没有喝水,只是用手在玩弄着矿泉水瓶,头总是低着,眼睛看着双脚,含着泪珠。样子很是可怜和无助。
刘清的同情心,油然地升起。他来到李圆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说:“圆圆,别生气啦!我和黄苗确实有事情要办的,那地方很远,晚上赶不回来的。再说,开车都要五个小时,来回十个小时,那不是要把我累死啊?对不对啊?”
李圆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了,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可是,她蠕动的嘴唇又关闭了,还是低头不语。
“圆圆,以后啊!不管怎样,都不要再喝酒了,那多伤身体啊!瞧你,一个晚上,就瘦了一圈。”黄苗也在劝说。
李圆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嘴巴在不停地颤抖,好象很委屈,很委屈。
刘清意识到了什么,他关切地问:“圆圆,是不是受委屈啦,告诉我,我帮你出气。谁敢欺负我们圆圆,我刘清第一个不放过他!”
“那,那有什么用?我已经被欺负啦!哼啊——”李圆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好悲伤!
刘清默然了,他气愤地把矿泉水瓶砸向墙角:“妈的,那朱家兄弟怎么这么没用啊,叫他们三个保护你一个,竟然还不行,我一定要修理他们的!”
“圆圆,欺负你的人在哪里啊?是谁啊?怎么欺负你的啊?”
李圆突然停止了哭泣,她睁大了眼睛,惊慌地说:“我,我好象杀人了,他,他好象死,死了!”
刘清和黄苗惊呆地站起来了,双双望着李圆。正在这时,刘清的电话铃响了,是会所前台打来的。
刘清没有好气地问道:“喂,有什么事,找朱副总处理一下,我在有重要事情。”刘清正要挂机,里面的说话声,让他又静静地听着。“啊?什么?被踢坏啦?是,他保护的小姐我知道,恩,对,矮矮的小姐。什么?立即手术?好,好,我马上来医院。”
刘清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