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刘清的左脚板被戳的两个孔太深了,傍晚,刘清觉得好痛,而且发着烧,这下可急坏了夏小菲,爷爷只好让刘清坐在夏小菲的自行车上,同小菲一道把刘清送往了林场医院。
直到晚上八点,董洁找了关系,刘清才被安排住了院。刘美含着泪和夏小菲一道陪爷爷回了山上的草棚。因为董洁不让她们照料刘清,她说林场卫生院她熟,只有她才能照料的好,不需要更多的人,包括夏小菲,尽管夏小菲坚持要留下。但董洁不放心爷爷一个人晚上走山路。夏小菲知道这也是事实,只好牵着刘美走了。
这样的安排,刘清是不知道的,他正在病**上躺着挂消炎水呢。他看了半天,只看到董洁,好奇的问:“我妹妹呢?夏小菲呢?爷爷呢?”
“走了,回山里了”
“啊?都走了啊,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啊?”
“怎么一个人,不还有我吗?放心,我应该照料你啊?你不是因为我而跳悬崖的吗?哼,真让我惊叹啊!看来,以前是我错看你了。”
“谁说因为你,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刘清知道爷爷告诉了董洁的一切,他只好翻着身,躲避董洁的眼睛。
“喂,别动,小心弄歪了针管,血液流出”
刘清只好乖乖地又转回身,董洁注视着他,他无法面对董洁的眼睛,那眼睛含着诡异的光,好像要把刘清电死,他只好闭起了双眼。
突然,隔壁医生办公室里,传来了大声的问话声——
“我脊背上的这个包,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多天了,不红也没脓血,只是摸着有点痛,而且越长越大呢?你是医生,怎么就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呢?那我们场要你来有什么用啊!”
“场长,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可能是皮脂腺感染。”
“狗屁,你开的药我都吃了,怎么还没有好啊?”
“场长,我这里没有好的设备,你可以到大医院去查查啊!”
“你还有理了,啊?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滚蛋,信不信!”“啪”好像是打人的声音。
“场长,你怎么打人啊?再打人,我可就报警了。”
“打了,又怎样,老子说了,是被一颗树枝倒下来打的,你偏说好像不是,老子自己的事,我不清楚吗?”
“就是因为被棍棒打的,长出这样的肿瘤,你更应该要到大医院去查查。”
“小薛,我告诉你,不准和人说我背上长了个肿瘤,不然,我就让你滚!”场长边说边走。
“放心,我才难得说你的这个。”薛医生向场长打着拱,迫不及待地要送他走。
由于刘清的病房门是开着的,所以隔壁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当场长匆忙地走过来时,门已经无法关上了。明亮的灯光,一下子就把董洁的美好身姿显示给了场长。
“呦,是董洁啊?怎么啦?生病啦?”场长捷步跨进了病房。
此时的董洁,已经恨透他了,上次的遭遇,使得她处处想找个机会报复他,可是苦于无机会。刚才,她在隔壁打薛医生和骂薛医生的事,更让她加强了报复他的愿望。眼望着,场长的臭手又要和自己握手了,她迅速来到刘清的**边坐下。
“哦,是场长啊?不是我生病,是,是我的男朋友生病了。”
场长听到这里,赶紧收回手,“啊,哦,男朋友?这么年轻,生什么病呀?恐怕很严重吧?”
董洁看到了刘清眼里发出了可怕的光,她压了压刘清的胳膊,示意他别生气,“呵呵,没事,就是脚戳破点皮,比你的背上长得恶脓包,要好一些哦。”
场长的脸上明显地露出尴尬,“没事,没有事。嚄嚄。”场长灰溜溜地走开了。
依靠在**上的刘清,向董洁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董洁迅速地把他的大拇指打回去。“这个**,不知道怎样才能治住他”董洁的脸上露出了焦虑。
“对,治治他,放心,我找找我的同学,揍他。”刘清气愤地说。
薛医生来了,他满面怒意还挂在脸上,“水挂完了吗?”
噢,水是完了,薛医生的时间感好强啊!竟然来的准时。
“薛医生,我听到他骂你了,打你了。这个老东西,得治治他。”董洁怒气十足。
“我早就想治他了,可是他权力大,怎么能治得了啊?”薛医生摇着头。
“放心,我有个同学在县城专门打架的,我找他来为你们出气”刘清揉着针眼说着。
“如果要找人捶他一下,一定要计划好,防止他知道是我俩的主意。”
“就是要他知道啊,这样他以后才不敢欺负你们了啊?”刘清补充着。
“不行,他有权力,知道是我俩找人打了他,他肯定要报复我俩的。”薛医生沉思着。“我看这样,你们看行不行?”
在薛医生的指导下,在董洁和刘清的谋划下,一场整治场长的计划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