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枫再醒来时,发现躺在一柔软的床上,床边站着左剑松几人。
左剑松见狼枫转醒,露出喜色。
狼枫挣扎坐起,道:“师父!”
左剑松上前扶住,狼枫坐起身,又看见冰月、陆逸飞、夏楠也站在众人身后。
见冰月没事,狼枫放下心来,又见冰月正神色关怀的望着自己,报一微笑,冰月别过头去。
狼枫道:“师父、师伯,你们可没事吧!”
左剑松脸色欣慰,道:“我们都没事,枫儿,你可感觉有什么不适之处?”
狼枫立即气运全身,但觉疼痛无比,楚楚阻塞,不由使出暗力,那些阻塞之处竟一下顺通,顿觉顺畅无比。
狼枫活动下身体,完全没事,竟似换了个身体。
狼枫下床,向左剑松等人一一行礼,道:“弟子无碍!”
左剑松搭手上来,扶住狼枫脉臂,一阵红光的颤驰声过后,左剑松道:“枫儿真是走运,竟然逃过此劫。”
几人对望一眼,掩饰不住惊奇之意
狼枫发现大黑剑立在墙边,当即拿起重背在身后,又道:“师父,那人是不是已经逃去?”
左剑松脸色突然苍老了许多,道:“呵呵,那人不是逃去,我等久居天峰,几十年未下山去,倒不想成了井底之蛙, 以我们六人之力竟然拿不下一人,今后天门脸面还何存。”语气伤感不已。
狼枫不敢再多说,陆逸飞却问道:“左师伯,不知那人是何方神圣,竟敢上天门来捣乱?”
左剑松道:“魔门中人。”
陆逸飞大惊,道:“邪魅宗王!”
左剑松摇了摇头,又挥了挥手,道:“既然枫儿已经没事,你们都回去吧。”
陆逸飞知道左剑松不欲多说,便行了礼,齐齐告退。
几人来到广场,那黑色大手印依然还在。
陆逸飞道:“狼枫师弟没事,真是万幸之中的大幸!”
狼枫道:“那也是五位师父能及时赶来相救,我才能幸免于难。”
陆逸飞有种释然的表情。
夏楠突然上前来,拍拍狼枫的肩膀,笑道:“你那一剑挡的真是奇妙,佩服之极。”
当时,狼枫见冰月危险,便顺手拿下背后大剑,挡下那一招,那想此时夏楠又说了出来,却不知如何回答,便呵呵一笑,道:“其实普通之极,夏师兄说笑了。”
狼枫说完急忙又道:“陆师兄、夏师兄,我想去四处看看,便先行去了。”
陆逸飞道:“师弟可要小心,那人可能随时会返身回来。”
狼枫道:“多谢提醒。”举步离去。
冰月突然道:“枫师弟!”
狼枫硬着头皮道:“月师姐,何事?”
冰月移动步子,道:“我有事要与你说。”
狼枫叫苦不已,本来站在这里,便觉尴尬之极,便借口离去,此时却更是尴尬。
陆逸飞脸色稍变,强装镇定道:“师妹也要小心。”
冰月“嗯”了声来到狼枫身侧,狼枫只觉路都不会走了。
狼枫与冰月离去后,陆逸飞苦笑一声,夏楠道:“月师姐可能要去说些多谢的话,师兄不必在意。”
陆逸飞呵呵一笑,道:“是啊,我也该感谢下狼枫师弟。”
然后只听见人声躁动,一大群弟子围了上来,众人嚷着问道:“大师哥,昨天那人是魔门之人吗?”
一处石峰外,冰月冷声问道:“枫师弟,当时情况危险之际,你却为何还要出手相救。”
狼枫摸摸头,轻轻一笑,道:“我现下不挺好的吗。”
冰月道:“别人都逃得远远的,唯独你却不逃,还舍命相救,你莫非不知道那很危险。”
狼枫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没错,当时真的很危险,现在想起来都很害怕,下次我一定要逃的远远的。”
冰月道:“你……”
狼枫冰月生气的样子端是秀丽不可芳物,心下一荡,又想此等佳人,终是与自己无缘,不由叹一口气。
冰月又道:“你出手救我,我在这里谢过。”
狼枫听到此言,不知为何,心中莫名伤感起来,道:“如此小事,师姐何必挂在心上。”
冰月转过美目,看了狼枫一眼,狼枫只觉全身冷透。
冰月道:“若是其他人,你也会不会舍命相救。”
狼枫一怔,素来不喜言语的冰月,怎会如此问,便道:“只要是我天门弟子,我都会去救。”
冰月显出一阵失望之色,望着前方树林,道:“若是小蝶师妹,你也会如此了。”
狼枫急道:“那却不一样,小蝶我只当妹妹看待。”说到这里,心下不由失笑,为何要对冰月解释这些呢,岂不招人耻笑,那想冰月问道:“真的?”
狼枫心道,真的又能如何。
冰月未等狼枫言语,走到一颗树前,扶着树干,停了半响道:“这棵树竟生的如此沧桑,难道树儿也有伤心事,才会如此?”
狼枫奇怪不已,冰月怎么话题一转,说到树上去了。看向那颗树,已经枯黄,树梢上挂着几片残碎的黄叶,在微风下摇摇欲落,树皮也开裂许多。
狼枫道:“其实那可树如此枯黄,全怪师姐!”
冰月一怔,向狼枫看来,道:“怎地怪我?”
狼枫实在受不住冰月的目光,只得看着树道:“那树见师姐是仙女下凡,便自惭形秽,从此不想活了,才变得如此模样。”
狼枫真没想到会如此说,或许见到冰月言语孤苦,便说些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