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郭波两人迅速的跑回了我们的住处,这刚一到门口,血腥味更重了,
我一脚把门踢开,这一看,屋内的情况,只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触目惊心,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而且全部都是云南分堂的人,四处的家具也全部被打翻,鲜血流得一地都是,刚才在我们的住处肯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云南分堂内的十二个人,全部毙命,无一幸免,
我跟郭波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搜寻云熙他们的下落,但我们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沒有发现她们的踪影,我脑子这个时候就像要炸了一样,云熙他们到底去那了,
郭波此时整张脸都急白了,对我开口道:“崇云兄,快把电话拿出來,打给他们,看电话能不能打通,”
我这时伸手去拿电话,手都有些颤抖,掏出电话,我给云熙打了过去,幸好电话是通的,接通了以后,我焦急的开口道:“媳妇儿,你们在哪里,”
传來的声音是云熙的声音,不过此时正带着一股哭腔:“崇云,你们回來了,我们在原來云南四兽堂分堂住的这栋别墅里,”
听见了云熙的声音,我心里稍微放心了一点,我答道:“你们就在哪里等我们,我们马上过來,”
我挂了电话,拉着郭波就往外冲,到了云南分堂的人住的那栋别墅的时候,我把门一推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扑鼻而來,这时老头子还有剩下的三个女生,人人都在,这三个女生人人带伤啊,就连云熙手上都缠着绷带,唯独只有老头子好像沒什么事,最严重的是叶轻语,此时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的伤就不说了,此时脸色异常的苍白,好像是受了什么内伤一样,
我刚一进來,云熙一下就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抱住云熙,对众人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
我此时情绪实在是难以控制,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就特别的大,老头子此时正站在叶轻语的身边,给叶轻语拉了拉被子以后,平静的对我开口道:“兔崽子,小声一点,轻语快不行了,”
我一惊,什么叫轻语快不行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放开云熙走向了叶轻语,此时叶轻语紧闭着双眼,呼吸也十分的微弱,脸色白的吓人,
我对老头子喊道:“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老头子轻叹了一口气,沒有说话,我这个时候,心里本來急得不行,这老头子还偏偏不讲话,我吼道:“你说话啊,叶轻语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就不行了,”
老头子此时沒有生我的气,只是轻叹道:“丫头中了降头,我解不了这种降头,”
我心里一疑,怎么这叶轻语就会中了降头了,她们在家里不是好好的吗,我接着开口道:“那老头子这种降头能解吗,”
老头子点了点头,答道:“能解倒是能解,但是我真的解不了,”
我不再多话,走过去抱起叶轻语就往外面走,既然这降头能解,那么这世上就沒有拉玛家族解不了的降头,
老头子在我身后吼道:“兔崽子,你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拉玛家的庄园,我带着叶轻语先过去,你们跟着郭波快点过來,”说着话,我抱着叶轻语就一路狂奔,叶轻语这个时候,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嘴里念叨的全是些胡话,全身滚烫,就像是发高烧一样,我把头低下去,想听她在说些什么,这一刚凑拢,我听见的居然是我的名字,叶轻语再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赶忙开口道:“我在这里了,你想说什么就说,”
但叶轻语好像听不见我说话,还是反复的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这个时候也來不及多想,只有抱着她一路狂奔,我要找一辆车,因为这里到拉玛家庄园实在太远了,跑过去根本來不及,我伸出手去拦车,但这些出租车见我手里抱着着全身是伤的女人,早就躲得远远得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站在马路中间硬生生的拦下一辆车,这师傅刚伸出头來看样子是想骂我,我跑到车门前,对他开口道:“对不起了,”
随后把他整个人从车窗里就活生生的提了出來,甩到了附近的草丛中,把后车门一打开小心的把叶轻语放了进去,随后我坐到了驾驶室,将车子启动,用着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这一路上是见车超车,连车都有些像是要飞起來了一样,
我用着这最短的速度赶到了拉玛家族的庄园里,在经过门口的保安时,我只是亮了一下步瑾萱母亲给我的那块用纯金打造的令牌,他们就急忙放行,
一直冲到了那天软禁步瑾萱母亲的那栋别墅,我才把车给停了下來,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步瑾萱,电话一接通,我立马开口道:“你在哪里,我一个朋友快不行了,需要你们的帮助,”
步瑾萱答道:“刚才门口的保安已经通知我母亲了,我们这个时候正往你哪里赶了,”
我挂了电话,听步瑾萱这么一说,我心里放心了不少,我下了车,把叶轻语抱了出來,这个时候叶轻语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刚才身体烫的像是一团火,而现在体温却急速的下降,冷得就像是块冰一样,而此时的脸也变得通红,
我心急如焚,这要是再耽误下去,叶轻语非死在我怀里不可,这时有一辆车向我这里开了过來,停在了我们面前,最先下车的是步瑾萱,随后便是她母亲和她小弟,步瑾萱的母亲一看我怀里的叶轻语,立马开口道:“这姑娘怎么会中了血胎降,快把她抱进來,”
我这时也搞不清楚步瑾萱母亲说的这个血胎降是什么意思,只能跟着步瑾萱母亲往里走,这刚把叶轻语放在床上,步瑾萱母亲立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