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问道:“步姨,您说的是我的这只左手吗,”
步姨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步姨怎么什么都知道,不过我心里更好奇的是,这鬼手和塔尔巴邪神之眼之间又有着什么联系,鬼手的力量,照老头子所说,我现在连最基本的一点的力量都沒有开发出來,所以我才一直都沒有学老头子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祖传下來的那套鬼手的法术,
步姨说如果我有了这颗塔尔巴邪神之眼,那么我就可以开启我体内的力量,可是这鬼手明明是蚩尤的鬼手,要是真的用上了,那这蚩尤是不是也就复活,我一直在脑中考虑这些事,步姨却开口道:“孩子,你在想什么,”
我一愣神,答道:“啊、步姨我想问问您,您为什么说,我有了这颗眼睛,就可以开启我体内的力量,”
步姨答道:“恐怕你还在想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对吧,”
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步姨接着说道:“孩子,你会这么想并不奇怪,其实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这只左手有着不同寻常之处,”
我开口道:“步姨这难道你还会法术,”
步逸摇了摇头,答道:“我并不会你们中国的法术,可是我却知道你的左手,非同一般,”
接下來步姨告诉了我原因,步姨虽然不会法术,可是她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就是我召來阴兵救她的时候,她当时对我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只是她当时沒有过多的询问罢了,但在等我准备离开她家庄园时,她把那块令牌交到我手中的时候,她体内就产生了震动,步姨说产生震动的原因在于,他们拉玛家族每个领袖,在担任领袖之前,都需要经过身体的洗礼,在她们族内,这种洗礼被称为脱胎换骨,
这可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要在自己的体内,注入一种守护家族的降头,而有了这种降头以后,自己跟这个塔尔巴邪神之眼之间,便产生了联系,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有两点,第一是塔尔巴邪神之眼,是由他们家族中的祖先流传下來,按照他们的说法是这只眼睛中,有着家族祖先的庇佑,和邪神之眼相链接,就可以获得精神上的力量,让领袖可以避祸任何降头,
第二是因为,在他们家族中一直都流传这只眼睛,虽然是塔尔巴邪神给他们拉玛家族的恩惠,但是这并不代表这只眼睛就属于拉玛家族,这只眼睛在等它真正的主人,也就是在那天,我的鬼手跟步姨接触到一起后,步姨体内的这个降头就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在当时步姨还不敢肯定,而在之后,步姨问步瑾萱我的身份的时候,步瑾萱向步姨提了我用鬼手里的饕餮杀了他们家族中的法术高手的这件事,步姨才肯定,这颗邪神之眼跟我的鬼手有着关系,那这邪神之眼和鬼手之间又存在着什么关系呢,步姨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拉玛家族中的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邪神之眼其实是开启要等候它所等的那个人身上的能力而存在,也就是一把开启能力的钥匙,听完步姨所说的这些,我只感觉有些离奇,同时还有些扯淡,已经流传了千年之久的邪神之眼,怎么可能偏偏会等着我,还有步姨所说的这些,都是祖上传下來的,也许在代代相传的时候,就越夸越大,到最后说不定直接成了缪传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这塔尔巴邪神,也是泰国的神啊,而蚩尤在是我们中国的神啊,两个神国籍都不一样,怎么又可能存在联系,所以,我并不对这邪神之眼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对步姨开口道:“步姨,这些东西也就只是说说,您怎么就给它当真了,”
但谁知步姨却异常严肃的开口道:“孩子,在我家族中,可从來沒有人敢把祖先的话当成笑话,这是我拉玛家族千百年來一直守候的希望,所以我现在得要把这颗邪神之眼,交给你,”
步姨说着就从盒子中,拿出了那颗邪神之眼,想递到我手中,我急忙的推脱道:“步姨,您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说不定这压根跟我就沒什么关系,还有啊,我现在的这只手,根本就不是我的手,”
步姨一听,疑问道:“长到你的身上,怎么会不是你的手啊,”
我答道:“步姨,我这手也是莫名其妙的钻到我身体上來的,您先别慌,听我慢慢给您说,”
我把蚩尤鬼手的事,全部告诉了步姨,步姨越听越來劲,那感觉就像是我再给她讲神话故事一样,步姨开口道:“孩子,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在机缘巧合中,得到了你们中国神话故事中第一魔神的左手咯,”
我点了点头,随后答道:“是这样的步姨,你说一个是中国的魔神,一个是泰国的邪神,这二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怎么可能我就是你们要等待的那个人啊,”
步姨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开口道:“孩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开天辟地以來,这世上出现了无数的神,然而不管这些神是哪一方的守护神,他们都存在这天地之间,所以你们蚩尤怎么就不可能跟我们的邪神,联系到一块儿了,就像你原本在中国,现在还不是跟我在泰国的拉玛家族联系到一块儿了吗,”
哎,我真服了这步姨了,怎么会那么执着啊,非要说我就是他们等待的那个人,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就满足满足她了,全当对她救了叶轻语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感谢吧,
我开口道:“步姨,您要真说我是,那就是吧,您说,给我这颗邪神之眼要干什么,”
步姨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也就露出來了,看來啊,这不管是多大年纪的女人,也不管她在什么地位,你要是想哄她开心,那也容易,只要顺着她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