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真的不能说,否则他们会杀了我的.”
朱帅一脚踩在他的右手掌上,冷声说道,“妈的,你就不怕老子也把你杀了.”
“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油头粉面男哭嚎着喊道.
“妈的,不说是吧!”朱帅沒了耐心,脚下一使力,听的“嘎嘣”一声骨头被踩碎,那个家伙抽搐着原地打滚.
过了一阵,听他的哭嚎声渐渐小了,老朱说道,“怎么样,想清楚了沒有.说还是继续让我踩.”
那个家伙捂着右手蜷缩成一团说道,“不要啊,我说,我全部都说.”
“妈的,早这样干脆,不就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害的老子一阵好等.”
油头粉面男弱弱的说道:“我的货是从一对夫妻手里买的.每周一我们几个买家会到他们指定的地方,然后交钱取货.”
林通开口问道,“那你们平时沒有和他联系的方式?”
“沒有,那两个人行事非常的小心.每次约的地方都很隐蔽.”
自己沉思了一会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安翔.”
老朱一听“什么?安翔,我看你长得就像一坨翔.”
“走吧,把他先带回去,我们再慢慢商讨下一步的打算.”
回來的路上,余勇对着安翔问道,“你干这个生意多久了.”
他挠挠头回忆说道,“两三周吧.”
“妈的,到底是两周还是三周.”老朱一巴掌扇在这个家伙的脑门上,气愤的喊道.
“嗯,我想起來了,是三周.”
“哦,这么说你应该对卖你货的人的长相很熟悉吧.”
他沒有说话点点头.
“好,一会回去帮我们画几张他们的画像.如果你表现出色的话,我会考虑对你的处罚.”
“谢谢这位大哥,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刚回到和平饭店不久,林通的手机铃声响了.自己拿起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谨慎的接了起來,电话那头传來女孩子的哭声,“是林先生吗,我是昨天在娱乐城里被你帮助过的那个女孩.”
“嗯,我记得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那边声音好混乱.”
“你能过來一下吗.我的弟弟不知怎么搞得,精神变得非常糟糕,又摔家具又打人,他的样子太恐怖了.”
“好,我知道了.你把具体的地址说一遍.”
林通记好了地址,把余勇叫了过來,笑着调侃道:“你说如果有个美女现在等你,去还是不去呢.”
阿勇想了想说道,“那就要看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
“这个我还真说不上來,毕竟大家只有一面之缘.”
“噢,那就是荷尔蒙在作怪了.”
“可我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对最初的女性沒有这方面的反应,又怎会发生后面的追求呢.”
“你的意思是所有的爱情都是从耍流氓开始.”
“我想从某种意义上來讲,确实如此.”
余勇摇摇头说道,“这个问題太过伤脑筋了,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讨论下去.”
“嗯,那我來抛硬币吧.”自己说着话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如果是人头,我就过去,如果不是,就当什么也沒有发生.”然后抛向天空,当硬币掉下來,停止转动后是个人头.
林通说道,“看來上天注定我们是有缘分的.我要过去了.”
等自己离开,余勇从地上捡起那枚硬币上下翻看,发现两边都是人头,无奈的自语道:这跟上天安排有关系吗.
自己开着路虎车,按着地址去了那里.刚一敲门.那个女孩跑了出來,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
“沒事的,看到你我就觉得我的世界永远都是白天.”
“林先生真幽默.”
“嗯,我们去看看你的弟弟吧.”
林通说完话和那个女孩进了屋子.房间不是很大,只有不到六十平米.两个老人眉头紧锁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叹息.那个家伙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女孩拿着钥匙把门打开.他的弟弟立马发疯的往外冲.被自己一掌打蒙.
看着一家人惊讶的表情,林通赶忙解释,“他沒事的,我只把他打晕,让他安静一会.”
女孩的母亲说道,“可馨,这位先生是……”
“伯母好,我是可馨的单位同事.”林通抢着回答.
“噢,是吗.原來你也是妇产科负责接生的大夫啊.”
什么?妇产科!还是接生的大夫?不会这么巧吧.自己无奈的看向女孩,“那个,你们妇产科该不会真的有男士负责接生吧.”
她摇摇头说道,“我们医院沒有.不过听说这个行业确实有男士在做接生.”
“哦,是这样啊.”林通心里嘀咕着:那产子的孕妇该多纠结,让一个陌生男人目睹全过程.想想画面自己都不敢直视.
可馨指着她的弟弟问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哪里不对劲.”
“嗯,暂时还沒有看出來.对了,你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暴怒行为?”
她想想说道,“好像就这一段时间.以前一直都很正常.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暴怒倾向越來越严重,烦躁不安,动不动就和人发火,我们都不敢让他一个人出去,怕出事.”
听了可馨的叙述.自己蹲下來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心想:妈的,该不会是吸毒了吧.她刚才说的和这家伙所表现出來的亢奋,分明就是典型的瘾君子.看來只有强制性的让他戒毒.林通站了起來,“你们有带他去医院做过检查吗.”
“沒有.”可馨摇摇头说道,“他一听说我们带他上医院,就拼命地挣扎.”
“噢,原來是这样的.”自己看着可馨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