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往北西省的飞机,大家都闭目养神,朱帅觉得无趣,对身边的那个贩毒男喊道,“喂,兄弟,有沒有搞笑的段子讲一个,待在飞机上太特娘的憋屈了,我都快要疯了,”
那个家伙摇摇头说道,“好像沒有,”
“妈的,是真沒有还是不想说?”
“大哥你别发火,我再想想,”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妻子然后慢吞吞的讲道,“我想起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很搞笑,”
“那就赶紧说嘛,一个大男人说话婆婆妈妈的,”
“好的,我马上讲,”贩毒男清清嗓子说道:“有个女孩去医院看大夫,说她嗓子最近不舒服,医生瞅了瞅坐在面前的女子说道,你最近是不是來月经了,那个女的害羞的说道,嗯,”
朱帅等了一会,转头问道,“完了?”
“对,是不是不搞笑,”
“妈的,我沒明白过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家伙然后把手指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比划,“大哥我这样做,你是不是会好理解一点,”
老朱看看他的动作,忽然想明白了,哈哈大笑,一个漂亮的空姐走了过來,礼貌地说道,“先生,飞机上禁止大声喧哗,”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朱道了歉,然后笑着问道,“你最近嗓子疼吗?”
漂亮的空姐对老朱的提问弄蒙了,疑惑的说道,“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我沒有理解,能再重复一遍吗,”
“好吧,我就是想问你,你的嗓子最近疼吗?”
“不会啊,我们做航空乘务工作的会合理照顾自己的身体,感冒上火之类的问題绝对不会存在,”
“噢,是这样啊,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去忙吧,”
那位漂亮的空姐转身走了,嘴里嘀咕着:有病吧,沒事调戏老娘,看你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
老朱转头问道,“喂,我问空姐的话,她怎么沒有听明白呢,难道在装傻?”
贩毒男赶忙解释道,“大哥你刚才沒有说來月经的事,”
“哦,对了,我怎么把关键的词语忘说了,等她一会说來了,我再问她一遍,”
到了北西省的省会连哈市,几个人先去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林通和朱帅余勇说道,“距离下个月还有三天,我们先去租两辆小车,当然要高级一点的轿车,等到那些家伙來接客户,我们就跟上他们,为了避免被其发现,咱们两辆车轮流跟踪,”
“好的,三哥,那我和朱帅去租赁汽车公司租车,”
“嗯,去吧,时间不早了,回來正好赶上吃饭,”
老朱一听吃饭,立马喊道,“三哥,你一定要多点几个肉菜,我老朱可饿得不行了,”
“放心吧,我会把北西省最有名的特色菜系都给你点一份,”
“嘿嘿,那感情好,”
自己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然后对着那对被捆绑的夫妻说道,“两位先在屋子里委屈一下,过后我会送饭给你们的,”
來到餐厅,自己让服务员开了一个包间,拿起菜单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菜,给我简绍一下呗,”
“嗯,好的先生,”其中一个小女生开始汇报:锅包肉、冰花煎饺、熘肉段、辣白菜、皮肉冻、鲫鱼炖豆腐、酸菜白肉、得莫利炖鱼……
自己打断她的话说道:“好,可以啦,你刚才说的现在就让厨师去做,”
两个服务员拿着菜单退出了屋子,自己拿出手机给余勇打电话,“喂,你那边租的车怎么样,还顺利吧,”
“嗯,三哥,已经租好了,正在回來的路上,”
“那你们上來直接到餐厅5028包房就可以啦,”
“知道了,三哥,”
不一会他们进了房间,老朱喊道,“三哥,我们的饭准备好了吗,”
“当然,”自己看着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朱帅对端上來的一盘锅包肉直接拿到自己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大吃起來,对于这些,自己和阿勇也早已经习惯了,沒有说话,
过了一阵,一个小女生进來,胆怯的问道,“几位要喝酒吗,咱这里有茅台,五粮液,剑南春、泸州老窖……”
“不用,谢谢,我们还有事情要办,所以不能喝酒,”
那个女生说了一句“打扰了”准备离开,老朱把她喊住,问道,“小姑娘你來月经的时候嗓子会痛吗?”
小女生害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挥挥手让她离开,然后沒好气的骂道,“你特娘的不能好好吃个饭,瞎问什么,”
“沒有啊,三哥,我是想看看她能听明白不,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她脸发红,一定是听懂了我说的话,”
“听懂个屁,一个陌生男人问小女生月经的问題,她不脸红才怪呢,”
“嘿嘿,三哥我明白了,改天我再去找个成熟的女性问问,”
自己可算无语了,只能摇摇头作罢,三个人吃完饭后让服务员打包了几份,然后回到住处,余勇把那对夫妻捆绑的绳子解开,他们可能也饿坏了,打开饭盒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林通看看他们二人,然后把余勇和朱帅叫了过來,“我看为了安全起戒,到时候取货的时候,把那个女的先留下來做人质吧,小心他们中途变卦,”
“嗯,行,我们就让那个男的单独去,”
朱帅提议道,“三哥,我们不清楚敌人的实力,要不要弄一些武器,”
“这个,上哪去整呢,咱们现在是在天朝,别说枪了,想弄把菜刀都费劲,想必敌人也不会那么猖狂,敢随便使枪,”
“那我们什么也不拿,”
“对,只要能成功的知道他们的老巢藏在哪里就ok了,接下來我们再商讨,需不需要武器辅助,”
老朱好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