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护室里,老朱听完老杨的话,喊道“什么!你说司徒南那小子自残,样子很狼狈,妈的,可惜了,这一幕老子我沒有机会得见,”
“吆,看起來你很遗憾,”
“那当然,想当初俺老朱被冷血那家伙背后暗算,抓起來的时候,你们沒有看到,这家伙是如何的嚣张和自负,他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上一下,嘴里鄙视的说道,‘你就是这里的头目,很一般啊,看來我们的敌人真是弱爆了,不堪一击,’沒想到他也有今天,真是让我老朱大快人心,”
老杨也愤愤的说道:“对,想到死去的阿成和大铁牛,我就恨不得想让司徒南來为他们的死殉
葬,”
“对了,三哥已经制定了最后的清剿行动,到时候给敌人來一次全面的清场,让他们统统的从内东省消失,”
“真的?”老朱激动的喊道,“我也要参加,”
林通果断的说道:“不行,你的伤还沒痊愈,不可以剧烈运动,”
“啊?沒事的,三哥,我老朱的肚皮很容易愈合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我给你试试,”说着从床上站恰來,准备练两下,
这时候一个负责检查的护士走了进來,喊道,“9527号你要干什么?赶紧坐下來,你的伤口刚刚好了大半,这样运动很容易再次把伤口撕裂,”
老朱看了一眼护士,不情愿的又躺在床上,哀叹着说道,“美女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那个女护士沒好气的说道,“就你这样,恐怕是永远出不去了,來脱裤子,打针,”
“啊?又要打针,”朱帅困囧的喊道,
“对,你不是想早点出院吗,那就乖乖的配合我,”
“这个……有沒有不打针又可以快速出院的方法,”
女护士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小英打了一盆温水走进來,看到老朱要打针,对自己老杨和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朱哥哥要打针,人多了,他会害羞的,”
老杨笑着看向朱帅,“什么?你说老朱他会害羞,我怎么感觉这个词放在他的身上,这么别扭呢,”
其他人都跟着不怀好意的发笑,
“哎呀,你们不要起哄了,赶紧都出去吧,”小英再次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我们走了,老朱临走前,给我们装一个少女含羞的样子,”
“滚犊子!“朱帅黑着脸喊道,
走廊里众人哈哈的大笑声,
……
在平津市的一所医院里,罗兰在司徒南的床前已经呆了有三天,仍然沒有看到他醒过來,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來,罗兰起身问道,“大夫,都三天了,他怎么还沒有醒來,”
“这个病人失血太多,又沒有及时的送往医院,能活下來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什么时候苏醒,我也沒有准确的时间,”
“啊!”罗兰眼神空洞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司徒南,自语道,“南哥,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护士好心的说道,“姑娘我看你都在这里熬了三天了,他难道沒有其它的亲人吗,换个人过來轮守,否则你会垮掉的,”
“不要,我要一直等着南哥苏醒,”罗兰坚定的说道,
那个护士沒有再说话,摇摇头出去了,
罗兰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看着昏迷的司徒南,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晃动着,抬起头一看,司徒南睁着眼睛看向她,
“南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罗兰高兴地从椅子上起來,想去通知医生,司徒南干裂的嘴唇说道,“不要去,我有话要说,”他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大势已去,你让兄弟们解散吧,当然你也离开内东省,我想林通不会赶尽杀绝,”
“不!南哥,我不走,我要等着你康复,然后重新踏上辉煌的道路,”
司徒南苦笑着摇摇头,“不可能了,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南哥,你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的你雄心勃勃,豪情万丈,难道是受伤后,你的性情发生了变化,”
司徒南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自语道:“也许吧,”
罗兰悄悄地出去找医生,刚到了门口,一个手下过來报告:“罗兰姐,今天有个黑脸大汉带着几个人到了咱们的世贸大厦,”
“什么?你们有沒有被他们欺负,”
“这倒沒有,不过那个家伙很蛮横的讲道,让我们明天之前,所有的人撤出平津市,否则看见一个扁一个,”
“哼!他们也太猖狂了,你们先回去准备,过后我会回去商量对付这些家伙的办法,”
……
夜幕逐渐暗了下來,在和平饭店的会议室里,林通看了一下手表说道:“好,我们出发吧,紫琼老杨你们去世贸大厦,张丰李毅你们赶往虎啸山庄,阿勇和我到司徒南的别墅走一圈,”
大家带着各自的兄弟分头行动,在去的路上,余勇问道:“三哥,你说他们会不会事先听到我们的警告,离开内东省呢,”
“希望如此吧,我也不想做一个滥杀的恶人,只要他们识趣的离开,”
在世贸大厦里,当紫琼和老杨带着人手去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严阵以待的罗兰,
“哼!你们终于來了,我已经等候多时,”
老杨笑着看向眼前的美女说道,“唉,我是真不愿意和你们这些美女为敌,好好的一姑娘,待在家里做一个贤惠的老婆,有什么不好的,干嘛要出來像我们男人,打打杀杀,”
“哎呦,你踹我干什么?”老杨转头看向紫琼,
“你的废话太多了,赶紧带着兄弟去攻打里面,她交给我就行了,”
“噢,我听你的,不过要小心,”
紫琼摆摆手沒有说话,然后看向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