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孟雪璇楞了下,后想起她之前还很有送给皇甫宸一个,可是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了,这也太能扯了点吧!
“丫头啊,怎么还让人抓到这种把柄?”太后微露担忧之色,这丫头行事谨慎一般不会犯这种错误的,“那个香囊真的是你送给宸儿的?”
“我……”孟雪璇咬了咬唇,琢磨着该怎样才能够说清楚点。
殿外响起了公公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儿子给母后请安。”明黄的身影走进来,正是陛下皇甫聂朗。太后慈笑,他经过了孟雪璇身边,大步走到了太后旁边的软榻的另一边坐下。
“参见父皇/皇上。”孟雪璇行了礼,宫女太监们也都齐齐跪在了地上。
皇上也来太后寝宫这里,是想要刺探此事的虚实吗?
“平身。”
皇甫聂朗摆了摆手,后才发现孟雪璇她也在这里,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到她身上。孟雪璇并无惊慌,她想了想走到太后与皇甫聂朗面前,缓缓跪了下来,“皇祖母,父皇,宫中流言蜚语,璇儿想请你们主持公道,还璇儿清白。”
理了理思路,哪怕不知事情经过如何,可她能猜的出是谁在背后搞鬼。她不会背这种不明不白的黑锅,趁着皇上和太后都在,她决定先一步出击。
太后嗔她:“有话就好好说,丫头你跪下来做什么。”
孟雪璇看着皇甫聂朗,眸中带着期盼,“父皇。”
她就不相信高高在上的皇上会对这件事不会有所耳闻,从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就能嗅出一些苗头。
皇甫聂朗审视着她,发现她坦然才淡淡地道:“怎么回事,站起来说话。”
“谢父皇。”她缓缓起身,“父皇,宸王与我绝非是谣言所传的那种关系,事关臣媳名节,宸王也为人光明磊落,若是任由事情在宫中谣传下去,怕是对我对他名声不好。若是真有此事,臣媳自当回去好好检讨,但此为子虚乌有,臣媳可不能就此默许,还望父皇明查!”
“真是这样?”皇上探究地望着她,之很久之前公主就已经提过皇甫宸有喜欢的人,难不成宸儿看上的真是她?
“父皇明断,臣媳愿与宸王当面在父皇面前说清此事,也可与传出此事的人对质。”
皇甫聂朗沉思,“朕就依你,若是真有人故意谣传,朕自当严惩不贷,并还你一个公道。”
“多谢父皇。”
宣了皇甫宸,而那当日捡到香囊的公主的那个宫女也被带了过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孟雪璇以为是宸王来了,抬眼了过去,结果进来的人让她忽然心漏了一拍。
他怎么来了?
她看着熟悉的身躯,熟悉的面容,眼睛睁得老大,真的好希望是她看错了。
“儿臣见过父皇,皇祖母。”皇甫瀚问了安,随后看了看殿中,发现了她之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孟雪璇身旁,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心提了下。
他肯定也听说了,来这,是为了找她要说辞的吗?
太后看了看皇甫瀚,道:“瀚儿也来了,也好,免得完成不必要的误会。”
太后是站在孟雪璇这边的,接触那么久,对她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皇甫瀚到来虽然惊讶,但没太多的意外。
“恰巧经过就进来问候一下皇祖母而已。”他声音淡淡地,只说是来看望太后,没说是别的目的。
他听到风声的时候,很快就赶回了府上,回到王府听到人说她已经来太后这里,过来,这里已经几乎齐聚正好,他倒想听听她什么说辞。
孟雪璇看了看他,心莫名有些乱,好好的措辞却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有些不好说了。因为那个香囊,他之前就警告过她的,现在要让他见了不该见的,回头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
那宫女胆怯地跪在地上,皇甫聂朗没等宸王,“朕问你,这香囊的确是你捡的?”
一个香囊送了过来,孟雪璇看了过去,一眼就能认出是自己绣的那一个,花了那么长时间绣的,的确是她送给皇甫宸的那一个!
皇甫宸怎么就会掉了,还让人给见到了?他不是那种丢三落四之人,究竟怎么落到别人手里,她还真有些不解。一般的宫女捡着了当然得当面换回去,可竟然还给让人查出这个是出自她这里,说不是有人故意查的,谁信?
满腹的疑问,孟雪璇沉思着,而旁边炙烈的目光射向了她,也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咬了咬唇,脑子有些凌乱,好不容易才敢抬起头看向他,递了个眼神给他:回去我再给你解释好吗?
皇甫瀚瞥开眼,眼神渐渐冷下来,她那么紧张,令他非常不满。
宫女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答道:“回皇上,这的确是奴婢捡着的,是那天瀚王妃掉下水后。宸王爷救起王妃后落下的。奴婢亲眼所见,绝不敢欺瞒。至于为何宫中传言,这是瀚王妃送宸王的信物奴婢真不知,还有宸王与瀚王妃关系甚密的事,奴婢完全不知情,皇上饶命。”
宫女头磕到地上,故意强调了一遍孟雪璇与皇甫宸的事,又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太后看着她,“欺瞒皇上可是重罪,你可想清楚了?”
“奴婢不敢。”
皇甫聂朗看向孟雪璇,“瀚王妃,你过来认一认,这物件可是你的?”
还用认吗,她十分肯定这就是她绣的那一个,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大致的图像可能能模仿,但是她的阵法根本不按常规来,要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