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眼看着拓拔诺被那老头带走,侍卫们抽了大刀就上前了两步。
医圣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再来,再来我把你们裤子通通都扒了信不信!哼!”
这些小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也不知道乎延到底是怎么管教的,真的是……
“你们都退下吧。”拓拔诺挥了挥手,他们哪里是身边这老头的对手?他不动,自有他爹的主张罢了。
他不着边际地将医圣的手给拉下来揉揉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是很高兴,从小大大连父皇母后都没有这么揪着他的耳朵的。不过为了,证实面前的到底是不是医圣,他也只能先忍下来了。
“前辈,如果您就是医圣,我想父皇他们会很高兴见到您的。”
如果不是,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良的行径,那你可就惨了!
拓拔诺可没完全放松了警惕,只要对方有任何的异变,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他擒下的。
医圣早就发现了他眼底的冷意,还是装作不在意地嘻嘻哈哈感怀着,“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多年不来,是该见见老故人了。”
就这样,诺王子被一个老头胁迫带路,侍卫们亦步亦趋地跟着。
很快到了岐罗王这边,医圣在外边一脚就踢开了门,“乎延小子,这么急着召唤老儿我,还不快快来迎接?”
他松开了拓拔诺,大摇大摆地就走了进去,几个侍卫想趁机将他拿下,再一次被拓拔诺给制止了。
他紧跟着走了进去。
床边岐罗王还在与他的王后软语温存着,王后有些乏了昏昏欲睡地正想就寝了,一下就被粗鲁门声给震得惊醒过来。
“谁人如此大胆?”岐罗王微蕴着恼气回过头,不对,这声音,这口吻,怎么如此熟悉?他猛地地站起,看到一个瘦骨的老头走了进来,就算染上了沧桑,他还是很快就认出了面前的人,“您是医圣大师?”
“邢前辈?”王后也看了过去,惊喜地就要下床来迎接。
“可不就是小老儿我?”邢巫山哈哈地笑着走过去。
“前辈到来,有失远迎,是孤王怠慢了。快快请坐!”岐罗王亲自上前来扶着他,“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搬凳子过来?医圣前辈来了,怎么也没人来给我通传一声?”
岐罗王面露浓浓的惊喜,语气十分地恭敬!
“父皇。”拓拔诺看到父皇如此这般,终于放下了警惕。
拓拔乎延招了招手,“诺儿你也在啊,这位是医圣前辈,你也过来见过一下。”
“是!”拓拔诺来到医圣面前,恭敬地微微弯着腰,“前辈在上,小辈诺,拜上。”
医圣瞧着拓拔诺,“嗯,乎延这就是你儿子?”
“正是小辈。”弄清楚邢巫风的身份,拓拔诺更是有礼得多。
岐罗王让人又是送茶又是送水的,医圣大手一挥,“都先别忙活了,这么急着让我来
,不是说病危了吗,先让我瞧了病再说!”
医圣烦透了这些繁复礼节,他可没有心情喝什么破茶,他此行可是来救人的。
“邢前辈。许久不见,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多谢您专程为了妾身跑一趟,只是,妾身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劳您老人家白跑一趟,真是罪过。”王后坐起来,微微欠着身,脸上带着歉意。
“怎么回事?不是说病得很重?”听说已经病入膏肓了,突然就跟他老人家说没什么大碍了。
邢巫山走过来,大手就探到了王后的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