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辆公交车上只有我和芙卿两人。空荡的车厢,让窗外的风肆意的吹进来,叫嚣着。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这车没人,不用挤。”
芙卿啊,你说的那么大声,就不怕司机大人打你?
这空荡的车厢,还真的像是少了些什么。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墨尔本的时候,和何以希一起坐的那辆公交也是空荡无人。
“怎么了?”我想的出神,坐在我旁边的芙卿望着我,我朝他笑了笑:我刚才莫名的在想些事情,哈哈,别介意咯。
我掏出手机,芙卿以为我是要看时间,所以也没看我。我看着屏幕上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信息,甚至连微信都没有。何以希,为何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曾找过我?
罢了。我放回手机,并不打算找他。找他,他或许又说自己在忙,省得自己想太多吧。
想着,公交车停了下来,坐在旁边的芙卿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喂,下车了,不然要过站了。
就这样,我被他连拉带拽下了公交,望着公交毫无留恋的从捡钱渐渐消失,我笑了笑,噙着泪水。
“喂,你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了?”我朝他笑笑,以至于眼泪没有流下来,在没有灯的情况下,他也看不见。
“快点走吧,你哥该着急了。”
于是我加快脚步,泪水最后还是没有流下来。回到酒店,我进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莫名其妙的开始打游戏。
直到深夜,我才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早上七点,又被两个男人给叫醒,我深知要出发了,刷牙洗脸一点也不敢怠慢,吃完早餐就乖乖的上了车,往下一站出发。
这次终于是芙卿开车,也终于没人逗我了。不过这反而让旅程有些无聊,在车里听着歌,对零食也不太钟爱了,趁芙卿停车加油的那会儿就跑去肯德基买了一桶全家桶。
芙卿吐槽说:神经病,光吃这些东西。
我真的不想说他什么,为啥?因为他一边在骂着姐姐是神经病,一边喝着乐咬着鸡腿!吃着最多的也莫过于芙卿自己。不过鉴于他是开车的,也算是累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他。在车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芙卿才舍得开车,直到晚上九点,我们真的是到了一个小镇。
——一片田园,甚至还有不少农庄。
这晚,我们三个人在一个农庄里住了一晚,早晨,也是被鸡鸣给闹醒,洗簌完以后也没心思吃早餐,就跑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的空气,这对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太过于奢侈了。
“啊,这里的早餐是白粥,要喝吗?”我摇摇头,天知道,所有吃的东西里面,最讨厌喝的就是、白粥!于是乎,我很英勇的没有吃早餐。
如果你以为中午的才会好一些,那也算是对的吧,至少有饭吃,哦,还有鸡。
由于没有吃早餐,我啃下了一碗多的饭,吃完以后就回到房间里,拿出单反,走在小道上拍照,黄昏将至,到处都是狗叫声,很是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