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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未落,我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在倒地的瞬间,我忙双臂用力,将娟子抱到身前,用后背和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扑通声传来,摔的我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屁股也似摔成了八瓣,禁不住哼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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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抱住了娟子的腰部,她本能的一个动作,双手急忙按在地上,才使自己稳住,忙问:“你摔疼了吗?”
我哼哟着说:“疼,当然疼了。”
“知道疼,还这么疯狂,就像个孩子似的。”
“嘿嘿,娟子,你让我太感动,太高兴了,嘿嘿……”
娟子双手撑地,娇嗔地看着我,柔声道:“好了,松开手吧,地上凉,快点起来。”
听她这么说,我忽地松开抱住她软腰的双手,她顺势要起身,但我却立即双手又抱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住,瞬间就撅着嘴头子,亲住了她的樱唇,她闷哼一声,愣了一愣,但立即就主动迎合起来,这一吻当真是开心愉悦的一吻!
吻了不大一会儿,娟子突然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顺势用力一翻,她翻到了地上,让我侧立起身子来,但我的嘴唇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樱唇,她的樱唇也是紧紧粘贴住我的嘴唇。
又吻了会,娟子又是突然双手用力紧说紧环抱住我,使我翻了个身,让我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则仰躺在了雪地上。
在这冰天雪地里,我和她吻的激情四射,浑然忘我,全身柔软,温暖无限,比在家中的席梦思**上还要更有情调!
不知道又吻了多长时间,我和她方才缓缓停止了热吻,我柔情百倍地道:“娟子,我们吻着吻着竟然翻了个个,嘿嘿……”
娟子眼波流转,柔情似水,娇声俏道:“你以为我愿意翻过来吗?我是怕你被雪地给凉着了。”
听她说到这里,我方才意识到,此刻娟子的身下正是那冰凉的雪地,原来她怕我被凉着了,这才紧紧环抱着我翻了个个,让我压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翻到了下面。
我不由得大受感动起来,忙松开她,欠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边用手拍打着她身后的积雪,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问:“你冷不冷?”
“不冷,被你弄的全身发热,呵呵……”
“哦,我也是全身发热,嘿嘿……”
我这话音一落,她佯装生气,啐道:“我这热是抱着你翻身用力才热的,你那热是怎么回事?”
“嘿嘿,我这热是胡思乱想才热的,嘿嘿……”
她娇柔地嗔道:“小样,我就知道你是这样……”
“嘿嘿……”
她也伸手拍打着我身后的积雪,说道:“我说认唐伯父唐伯母为爸妈,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娟子,我开始以为你不同意这么做呢,有些担心,听你说出不认他们为干爸干妈,我更加担心起来,最后听你说认他们为爸妈,我这担心忽地变成欣喜,就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呵呵。”
听我这么说,她眼圈一红,低声道:“来宝,我一直就有这个想法,我要认唐伯父和唐伯母为我的双亲,你仍是他们的闺女女婿。”
我低呼一声娟子,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小眼禁不住湿润起来。
我趴在她耳边暖声轻道:“娟子,你能有这个想法太好了,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等明天贺队给我准信后,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娟子一愣,忙问:“准信?贺队给你什么准信?”
我凝重地看着娟子,低声道:“贺队对我说,唐伯母无论是清醒还是痴呆的时候,她老人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说女儿当警察这么长时间,她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女儿穿警服的样子。’”
娟子听到这里猛地一震,凝目呆呆地看着我,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我又沉声道:“这也成了唐伯母终生的缺憾……”
本来后边我想说:“娟子,经历了西效大峡谷之说难,你现在真的和阿花很像,你穿上警服之后,也算弥补了唐伯母的终生缺憾。”
但想到娟子是那么的自尊自立,她和阿花很像的话我真的不敢再说了,一是怕她伤心难过,二是对她真的不公平。因此,后边的这些话我只好欲言又止了。
娟子凝眸看着我,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穿警服去见唐伯父唐伯母?”
“娟子,难为你了,我知道你很自尊自立,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做,但贺队提议让你这么做,我想……那……那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娟子听我说到这里,柔美地一笑,很是神往地说:“在那个幻冥山上,我看到姐姐穿的那身警服,把我羡慕的不得了,我当时就想我要是穿上会是什么样子?姐姐还说我要是穿上她的警服,肯定也会很美的,呵呵,没想到在现实中果真一一灵验了!”
“娟子,你同意么?”
“同意,我当然同意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呵呵!”
娟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秀眉微蹙,沉声轻道:“我去见唐伯父唐伯母穿着警服,见过之后还要不要再穿?但我不是警察,这警服能随便穿吗?”
“不是警察,当然不能随便穿警服了。但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措施,这也无可厚非,况且这对唐伯母的病情也有好处。你穿警服去见二老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认你为女儿,只要他们认了,以后就不用再穿警服了。”
“哦,原来是这样,贺队考虑的真是细致周到。”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