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不觉想起了李芽子,毫无疑问,在这个世界里,李芽子存在的痕迹早就被抹去了吧,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醒了,却怎么也融不到现实中间去。
就在纠结和更纠结中睡了过去,就像是一拳拳打在了空气中,根本没有丝毫的回应。
这几天精神恍恍惚惚的,我竟然能摸到下巴长出的胡须,不经意间照了照镜子,吓了一跳,自己的眼窝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二伯请了一个神婆,在上屋中点了一堆火,把筷子立在碗里,朝着我喷了几口水,说来奇怪,筷子竟然在水中直直的竖了起来。
我看的出神,神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然后她就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好了,我把精灵从他的体内驱赶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酸楚更甚,我一直从屋里跑了出去,跑到了原来村头老李开的龙骨店的位置。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龙骨店,取而代之的,是在村头盖起的一片小二层,红砖红瓦的,据说是村干部的办公楼。
我在原地呆了好久,依然记得好像是在这个地方,有个人穿了个白色的上衣,站在那里,宁静、平和。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痕迹了,小二层上流水的痕迹诉说着着这些楼的历史,我二伯说,这些楼在二十年前就盖起来了,我所说的城东老李,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是啊,小楼就在这里,瓦片上的那些瓦松证明着小楼的历史,村东老李的事情,竟然只是在我脑海中的虚假的幻象。
我不得不从眼前的现实中清醒过来,现实就是:没有李芽子,没有城东老李,没有盗墓家族,甚至于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凭空想象。
这时候,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易阳。”我一回头,发现是我初中的物理老师,老师问我说:“病养好了吗?同学们都等你会学校上课呢。”
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我问老师说:“我不是被校长开除了吗?您不记得了。”
老师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说:“你的病果然还没好,开除学生的事,校长怎么会参合呢,你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老师的一番话,说的我竟然无言以对,我想了想,应该是这么个情况,在这个世界里的我,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精神出了问题,自己幻想出来了一个世界,然后和现实世界发生了冲突,一定是这样的。
好吧,这么说来,必须承认自己以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幻,我艰难的往家里走,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我是一个神经病,我是一个神经病,我是一个。。。。。。
回到家里,书架上放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是我哥以前买的书,我看到了上边有时空穿梭之谜的时候,我突然脑海中一阵清醒。
难道我穿越时空了吗?要不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这么,逼真呢,这时候那个玻璃门后边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回响:“时间就像是河流,只要控制住了堤岸,就控制住了河流。”
“河流中总有几条不听话的鱼,自己跳上岸来,我就是那个捡起来鱼并吧它放回水中的人。”
难道,我就是那条不听话的鱼,被送回到河流中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