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看着剑牙,剑牙全身上下,不仅仅是手脚上一点点的伤,身上后背关节处,都是一处处淤青和各种犬类的抓痕和咬合的痕迹,可以推断而出,恐怕这剑牙已然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支撑了很久。
三足蟾蜍上,众人看着剑牙也都是陷入了沉默,虽然找到了剑牙,但是他们的危机还是没有结束。
外界之中。
天空之中距离九重妖楼之下的地方,逐渐显示出来道道水色的波纹,像是一个石头子,投入到水中的时候,逐渐荡漾起来涟漪的那种感觉,黑衣男子立马回头,看着那涟漪,对着身边的血衣男子道:“老头子来了。”
“来了吗?”血衣男子嘴角闪过一道嘲讽气息,说着手指动弹几下,竟然向着那水色波纹处弹动而去,一道道血色涌动,像是有着无形的力量,在一点点的将那水色的波纹,逐渐消弭于五行之中。
“你疯了吗?”黑衣男子低声吼道。
“将他流浪在无尽虚幻之空,享受无尽的枯寂,不也是我们想要的吗?”
“可是这是违背主仆契约的事情。”黑衣男子低声道,声音有些忐忑,身上一道道黑色气息涌动而出,在周围的空间之中,都是涌现道道黑色丝线,看上去像是气息控制不住将要外泄的前兆。
“反噬又如何?当年如果不是我们两个落难,哪里有可能被这样的一个小东西束缚住,所以开始吧。”这血衣男子一脸坚决,带着嘲讽的色彩。语言很是凌厉。
“好吧....”
黑色气息涌动,逐渐将那波纹消弭,里面像是石子一般的挣扎,也是逐渐消失,到了最后血色和黑色逐渐形成阴阳鱼儿的形状,在那水纹处不断旋转着。
黑衣男子眼睛闪过一道喜悦,里面那波纹却是像是更大的石子投入湖泊其中一样,一道黑色气息,竟然蠢蠢欲动,已然冲破那黑色鱼儿,马上就是要跃出来的样子。
“哼。”
血色男子嘴角突然流出鲜红色的血,然后用着苍白色的手指头,向着那地方一指,指头断开,像是断开了什么束缚一般,指头破碎化成一道道血色,一道血色之上,流转着道道流转不定的符箓。
逐渐将那波纹强行的压制了下去,血衣男子血红色的眸子回头看着黑衣男子道:“你在看着吗?没有动手,难道我们不是一体吗?”
黑衣男子不语,面色惭愧。
“罢了。”血色男子低声道,身后突然涌动处道道血色像是丝线一般纹路,然后化成一道道鬼物,在那血色男子周围环绕着,然后从七窍之中进入,瞬间将血色男子束缚了起来。
“破。”
血衣男子低声不语,到了那黑色鬼物布满全身的时候,才是念了句破,半个胳膊已然破碎开来,周围鬼物上面像是沾染到了一层无声无息的火焰,逐渐流转。
血衣男子恢复了自由,只是身体已由着真实逐渐向着虚幻转化着,身边的黑衣男子也是如此,但是症状没有血色衣男子这样的明显,他看着身边的血衣男子苦笑了一下道:“这样值得吗?”
“不自由毋宁死。”血衣男子低声道,身后道道虚幻的影子,再次浮现,然后他再次破碎一点魂魄燃烧起魂焰,周而复始。
“恩。”黑衣男子不语。
血衣男子突然坐下,然后看着黑衣男子道:“既然搬不走,打不烂,那么趁着这断自由时间,将这东西祭炼成功,到时候拿着这能够镇压万古妖魔的东西,来将那契约镇压之中,我们也就是能彻底出去了,你不想这样吗?”血衣男子此刻才是说出了自己的全部算盘。
黑衣男子身后黑发飘动,无数鬼物密麻麻的沿着那黑色发丝,向着那七窍之中而动,黑色发丝,逐渐变得干枯,变得白发如雪,此刻抬了抬手,黑衣男子丝毫没有理会,一道黑色锁链逐渐沿着那塔绕了过去,密麻麻逐渐不知道盘旋了多少。
“试一试吧。所幸你没有杀死他,否则我们这样消耗命魂还镇压片刻也是不可能的了。不成功,便成仁。”黑衣男子眸子无悲无喜,此刻链子上燃烧起来道道黑色火焰,绕着整个塔动起来。
血衣服男子不语,只是拿起一面小鼎,然后向着那边一抛,鼎变得无穷大,此刻陷入地面之下,竟然将那九重妖楼隐隐的包围起来,鼎不断旋转,此刻时间已然成了最为重要的东西。
一道道血色开始沿着九重妖楼之下开始祭祀开来。
里面九重妖楼变得颤动了一下。
三足蟾蜍,此刻看着周围,眼睛鼓鼓的,很是警惕的样子,应帝君斜着眼睛看着那蟾蜍低声道:“又发什么神经。”蟾蜍不语,只是看着周围。
应帝君第一次显示出来无奈的神色,只是可惜是对着自己的宠物,耳朵贴在那蟾蜍的脑袋上,随后便是皱起了眉头道:“小心些,小蟾说情况有变,外面好像来了些,它也看不出实力的人,这九重妖楼好像就是被他们搞出什么手段,看起来很是诡异的样子。”
原隽小声的问着身边的那个申屠,申屠一脸少年模样看上去很是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是关键徐城一直在闭着眼睛恢复修炼,不然就是不断用手敲打那剑,所以原隽也是不敢叨扰徐城。
申屠笑了下道:“三足蟾虽然是上古灵兽,但在炼化横骨方面却是稍稍弱小一些,而且在幼年时期,对于神识的控制,只能够在于识海之内,所以应帝君需要贴在那三足蟾后背上,才是能够明白这蟾想要表达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