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条件让梁载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又仔细的把广告看了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而且写广告的纸是崭新的,抹在后面的胶水还没有干透,显然这个广告是刚贴上去不久。
梁载试着按照广告上面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房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还带着眼睛,说话的口音是那种别扭的普通话,让梁载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哪里人,不过对于这些梁载并不在意,房主是什么样的人根本就无所谓,只要房子是真的就可以了。
幸运的是房子的条件和广告上面说的几乎是一样的,很大的客厅,宽敞卧室,还有**的卫生间和厨房,让住在城中村里的梁载有一种进入高档酒店的感觉,心中禁不止一阵狂喜。
不过此时房主说出了租房的条件,第一梁载只能使用一间卧室,而另一间卧室已经被他锁起来,里面堆放着杂物。第二房租最少要先交一年的。
第一个条件梁载完全无所谓,这里已经足够大了,就算是少一个房间也要比他现在居住的城中村好百倍,至于第二个条件,虽然有些苛刻,不过正处于狂喜状态下的梁载还是毫不犹豫的掏出了工资卡。
收了钱之后,房主痛快的留下了钥匙,转身走了。而此时梁载的身上却只剩下了几个一元钱的钢镚,这还是因为房主的通情达理,只是收了房租而免去了租房的押金。
靠着这点钱他坐上公交车,找到了一个同学,蹭了一顿晚饭又借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不过在见面之后同学的第一句话就是提醒他是不是遇到了骗子,把别人的房子租给他,然后拿着他的钱跑了。
这话一下子就把狂喜之中的梁载给点醒了,瞬间就是一身冷汗,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兴奋之下,他没有查看房主的任何证件,也没有办理任何的租房手续,直接就把六千块钱给交了,那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里面不仅有昨天刚发的工资,还有这段时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一点积蓄,那是准备换一部新手机的钱。
梁载立即就掏出手机给房主打电话,可是无论他怎么打,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最后竟然直接关机了,这让梁载几乎确认自己是受骗了,他想要去报警,可是不接电话根本算不上是受骗的证据,无奈之下,梁载怀着忐忑的心情搬进了自己的新居。
现在已经住了快十个月了,并没有人来赶他走,梁载明白自己当初的担心是多余的,平静下来之后,梁载也对房主的动机产生了怀疑,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租这样的房子至少要二千五百块钱,而租房免水、电、煤气和物业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难道那间被锁住的屋子里藏着见不到人的东西?比如毒品或者是军火什么的。
这种想法让梁载在一段时间里对那间卧室产生了好奇心,他曾经站在门口仔细的观察过,这扇被锁住的房门只是普通的木质门,用的也是很常见的暗锁,唯一有些不寻常的就是房门和门框之间的缝隙处被人用玻璃胶仔细的封闭住了。
这样的做法更加引起了梁载的好奇心,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动机会让房主用这样的方式来封闭房门,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至少对于他来说这确实是一种很好的防护手段,因为以自己的水平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对无法不留痕迹的将这扇门打开。
因为当这扇门被打开之后,封闭在门缝处的玻璃胶势必会被破坏,之后如果想要把这层玻璃胶完全刮掉是非常困难的,想要用新的玻璃胶来掩盖就更加的困难,这两种方法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
之后梁载又想到了这个房间的窗户,不过当他走到楼外的窗下时,却惊讶的发现这里的防护措施要比房门处更加的严密,窗外安装着坚固的金属护栏,制作护栏的铁条比他的大拇指还要粗,而且在护栏的里面还罩着一片细密的铁网,网眼比普通的渔网还要小,除了苍蝇、蚊子之外,其他的东西根本就进不去,就算是把脸贴在铁网上向里面看,也只能看到窗户里面的一层黑色的窗帘,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越是这样梁载就越是好奇,这间屋子里到底放着什么宝贝的东西,使得房主要这么小心的去防护,其实想要得到答案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因为那扇房门看起来虽然是封闭的很严密,可是其实却并不是很结实,如果采用暴力手段的话,很容易就可以破开,不过梁载的好奇心尽管很大,但是也并没有大到驱使他去撬锁砸门的程度,所以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也就慢慢习惯了。
不过现在梁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身体的这种无力感觉好像就是在住进这里几个月之后产生的,难道这种状况和这房子有关?
这个想法让梁载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又打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