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馨露,记得啊,怎么啦?”
“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过,要让我们公司去资助她弟吗。我们公司已经找她弟了解过情况了,她弟弟也同意了我们公司的资助。毕业之后,签约到我们公司来工作,他很愿意。所以啊,这次你又奉献了一个人情,只是,我还没把真想告诉馨露,说这一切都是你为了她做的。要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是你找我帮的忙,她肯定得感动,以身相许的来回报你呢。”
“我可没有想过要让别人来以身相许呢,只是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不过,这件事情全得归功在你的身上,即使人家想要以身相许,也得许给你,你才是她的恩人呢。”
“下次你回了岭南,我们再去玩高尔夫的时候,就把这情况跟她说说,也好让人家知道你帮了她的忙啊。你见了人家第一次面,就找我去资助她弟,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人家呢。”
“哪有这种事情,我就纯的帮助有需要的人。黄哥,这事谢谢你了。”
“我们第兄弟感情,说这些就见外了。我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你不是也一样的啥话不说来帮助我吗。所以,今后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出面的地方,跟黄哥说一声。”
“谢谢黄哥。”
“老弟,你今天真不回岭南吗?我准备动人回岭南,明天早上还有一个会议。”
黄元达站起来,想要离开。
“今天下午我恐怕无法回去了,等我回了岭南之后,给你打电话,找你出来喝几杯。”
“也行,我就在岭南等你,回了岭南,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把黄元达送到楼下,这次和黄元达一起到我们云岭县来视察项目工程,元达公司一共来了五个人。到了县政府楼下,他们公司的人也从云岭县分公司这边赶了过来,和黄元达会合。
送走了黄元达,我开始思考丰台镇稀土金属矿开采的问题。在这个事情上,也是我们云岭县要做的一件大事。稀土金属矿是很有价值的一个产业,在云岭这种地方,需要的就是有一个产业来支柱地方的经济建设,不能单纯的依靠以前那种农业模式。以农业作为支柱产业的地方经济建设模式,只能保证让当地的百姓们吃得饱饭,但想要把这个地方的经济发展起来,农业带动不了整个经济建设。要发展经济,还得依靠其他的产业。
所以,我到了云岭县之后,了解了云岭的当地情况,只能因地制宜,利用好地方的资源来发展本地的经济建设。云岭县探测到了这一座稀土金属矿,这是老天爷对云岭人民的恩赐,是可以帮助云岭人民走出贫困的一种机遇。
如何利用好这个矿山带给云岭的经济,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大事。是直接把这个矿山卖出去,还是每年收取开采公司的费用,以及政府和企业联合开发的几种模式,目前在云岭县的领导团队中,还没能达成共识。
有人赞成像以前彭连山开采矿山的时候,每年给当地政府交纳一定的开采费用。但也有人在议论这种方式是变卖国有资产,从中还容易滋生当地官员的**行为。于是,就有人建议,地方政府进行招商引资,和当地政府共同成立开发公司,这样,政府也掌握了国有资产的权力。
我比较倾向合作的方式,矿山作为地方政府资源,不能因为开采的问题,就转换了性质,让企业拥有了所有权,这等于是地方政府卖掉了国有资源。
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次丰台镇矿山开采权的事情上,云岭县的官场又会掀起一场你争我斗的权力博弈。稀土金属的价格在快速上涨,云岭县拥有这样一座矿山,那就等于是拥有了一座金矿,会给云岭带来很大的发展机遇。
朱县长在云岭的时候,没能好好的把丰台镇的金属矿山给开发利用起来,倒是让自己的腰包鼓胀了。把矿山给彭连山,两个都得到了好处,彭连山也暗中送了不少的金钱给朱县长。他们私人的腰包鼓了起来,云岭县地方政府却没有在这个矿山上面得到什么好处,白白的拥有这么一个矿山。即使在开采的这一年中,给云岭县政府交了一定的开采费用,但是,有朱县长这个人在给彭连山当靠山,恐怕也是象征性的交上一部分,也就蒙混过去了。
我不希望自己就像朱县长这样的领导,想着怎么去把自己的腰包鼓胀起来。在云岭这种地方,项目的开发,招商引资,和国家对农业的扶持补助,如果我想要把自己的腰包鼓胀起来,机会还是很多。但有时候在想,这样为官,不就是贪吗。虽然这种风俗在官场中已经成为败俗,甚至还有百姓们在私下的议论官场。说什么如今这官场,不贪就当不到大官,不贪就合不到群体。这话说得我听了都有点汗颜,在百姓们的眼中,官场这个圈子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贪。
不贪,就没前途,不贪,就没有升迁的机会。
我知道,要做一个好官,特别是想要为地方百姓做点好成绩出来的好官不是想象的那样容易。但我每次下到乡镇,走进百姓们的家中,看到他们那生活的艰辛,我就油然而生一种力量,想在云岭这个地方尽我的最大能力,为百姓们做点事情出来。
结果会是怎么样,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会走出一条什么路子,但我会在这条奋斗的路上坚持我的做人原则,不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时刻的警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