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钱荼突然就想起上一世在某个论坛看到的一个帖子。
——如果你的仇人就昏倒在你面前,你会……?
别人会怎么样钱荼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更喜欢用行动来表达。
只见钱荼狞笑着将指骨揉的“咔咔”作响,一个翻身就进了凹槽,他也不嫌脏,将陈老二面朝下,逮着领子就是一通狂揍。
揍醒了?那就用石头砸晕,继续揍。
手软了?那就换脚,总之怎么痛快怎么来。
等手脚都疲了,才恨恨松手,坐在凹槽边沿休息。
突然他眼睛一亮,猛的从凹槽边沿跳了下来朝巷道外跑去,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腕已经缠了几圈麻绳,连手里也捏了一把杀、猪、刀!
将手中的麻绳砍成三段,一长两短。
钱荼把陈老二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开绑了起来,使得陈老二整个姿势都呈最贴近的u形,看上去有些扭曲,也不知道他的腰是否还健好。
当然,对于钱荼来说,他顶多送陈老二一句话:你若不好,我便安了。
绑好之后,钱荼便大力扯起陈老二的头发,大刀往对方脑袋上挥去。
别误会,钱荼不傻,不会拿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去换陈老二的贱命,他只是将对方头上那群杂毛剔除而已。
他的功夫还算不错,虽然给陈老二头上添了三两个红条,但整体来说还算好,至少除老二的脑袋是完整的。
钱荼觉得,在经过自己的巧手操作之后,陈老二的光头至少为他增加了3个魅力点,那油光粉亮的模样,啧啧啧。
将陈老二扔回地上,钱荼又在他的后脑勺补了一计,拿出那条长绳阴测测笑了起来。
在陈老二的腰间系紧麻绳后,钱荼便将人推到凹槽边沿,他自己则翻身出了凹槽,利用附近的门形木架使用滑轮原理,一番拉锯后,陈老二就被吊到了木架中间。
固定好麻绳,钱荼将剩余的一截直接砍下来作为行刑工具,直接朝陈老二身上招呼。
“啪!”让你拆我房子!
“啪!”让你推我奶奶!
“啪!”让你扇小礼子的巴掌!
“啪!”让你到酒厂去捣乱!
“啪!”让你伤小乌,让你摔我!让你断、我、手、指!
麻绳抽累了,钱荼还特意将陈老二的鸭舌帽找过来,直接拿着帽尖往陈老二低垂的头上扇,然后陈老二弯曲的身体就像在荡秋千一般,被打出去再荡回来。
当然,钱荼也有注意分寸,他只是出气,还不至于想要杀人。
啪啪啪的声音在空荡的屠宰场显得格外阴森恐怖,钱荼却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
只是没多久,钱荼就遗憾的停了手,因为他发现陈老二这家伙竟然有转醒的迹象,虽然他还想继续揍,可真让对方看到自己脸,就显得十分不明智了。
最后再狠狠扇了一帽子,钱荼麻利的转身逃之夭夭。
出了巷道钱荼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抓着陈老二的鸭舌帽,只是这时的帽子里层已经有些破损,发现破损处竟然露出了软妹币的一角,钱荼顿时眼睛就亮了,扯出软妹币不客气的放进自己包里,随手便将帽子一扔。
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招待所,钱荼直接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等他在床上眯了几个小时被饿醒正打算出门找点吃的时,恰好发现陈老二一脸阴郁的冲进招待所。
就因为那个光头效应,陈老二还被前台织毛衣的大妈拦住细问了好久。
钱荼躲在一旁暗戳戳看戏,陈老二却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气炸了。
他感觉自己今天简直就是遇到扫把星上门,倒霉倒到姥姥家!
下午他按着记忆的路线一路朝西区走着,结果东子和那兔崽子的影子没见着,却被几个混子骗进屠宰场敲了闷棍!醒来的时候身上一分钱没留不说,还有满身的伤痕,如果不是身后没有异痛,陈老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了好这口的变态!
最可恨的是,那些家伙连他的头发也没放过!
陈老二越想越愤怒,恨不得立马就把那几个小子找出来辗断手脚,只是报复的心刚起,他就想起出门时自家大哥的交待,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还好他出招待所的时候没把包带在身上!这要是让人抢了那批货,别说损失多少,要是让这边的警察抓住再牵出他,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陈老二越想越心惊,不再管钱荼和东子二人到底躲哪去了,也无心去找那几个混子算账,一心只想赶紧回招待所看着那批货。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一点。
只是陈老二回招待所的时候天已近黑,他又顶着个特别耀眼的光头,瞬间就被大妈怀疑这货是不是刚从里面出来的,带了有色眼镜的大妈这会看陈老二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再加上陈老二说话有些冲,大妈也不是好惹的,几句不对两人就闹了起来,还惊扰了保安。
最后还是迫于保安在场,陈老二也想尽快回房,才拿出身份证平息了这份争吵。
钱荼将这一切收入眼里,起初还只是幸灾乐祸,可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些不对。
按陈老二的性格不应该就这么妥协才对,而且对方之前还经受了那样遭遇正处于气头上。
慢了几分钟跟在陈老二身后的钱荼,还没有转入通道,就听见对方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土狗!土狗!你给老子滚出来!”
钱荼冒了个脑袋出去,就瞧见陈老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