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瑶光妹子,你这话实在是……难道我长孙无忌是那样令人不耻,无信无义的小人不成?”虽然被这小妞揭穿了本公子的心思,但是,本公子仍旧一身正气,凛然斥责这小妮子对俺这位正人君子的轻蔑与误解。{}
“是不是,等你守诺将三首诗相赠于本姑娘再说。”李瑶光一脸得色地横了我一眼,然后顺手又抄起了一盏酒仰起了那光洁白腻的脖子一饮而尽。
“对了世兄,那些过错,皆是段兵部和段纶所为,与一娘没什么关系?”李瑶光粉嫩而性感的丁香小舌轻轻地撩过丰润的红唇,一脸子的好奇和八卦。
“……你觉得呢?”我晕。看样子,只要是女人,不管是长上八十还是下至八岁,都会保持着强烈而旺盛的好奇心。难道这丫头就不明白好奇心会害死猫吗?
“若是那段一娘真的站在我这一边,为兄我暂且忍耐一二这倒也无妨,毕竟我与她的亲事乃是先父所订下的,可问题是,她更愿意相信她父亲和哥哥的话,认为我就是她的亲人口中所言的不务正业,不思进取,整天无所事事的纨绔罢了。”
李瑶光飞快的眨巴着黑得染釉的双眸。“哦,不过世兄你可够狠的,居然当着天子的面做出这等事情。经你这么一闹,段氏一门的脸都丢干净了。不知到了明日,怕是全洛阳都会知道这件事了。”
“怎么,你觉得他们一家都很可怜?呵呵,可问题是,若是他们段家不负我,我长孙无忌又何必去这么得罪人?”我轻轻一笑,目光落在了周围那些喧闹的勋贵子弟身上。“本公子向来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难道让人给鄙视和诽谤之后,还要装着一副若无其事,唾面自干的正人君子不成?”
“这倒也是,你才是受害者才对,他们一家,终究是罪有应得。”李瑶光以手撑着那光洁的下颔,双眸犹如夜色下荡漾着波光的湖面。“不过经此事之后,不知道段氏一门有何脸面见人了……”
脑海里边,闪过段一娘那张仿佛永远都淡然清冷的俏脸,对于李瑶光的问题,我没有答案,答案也不需要我来解释,毕竟,段一娘原本就与我如同陌路之人,而今天之后,想来,这辈子怕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历史,又在我的意志下,轻轻的抹去了一些痕迹,然后,又多了几许难以言述的风景,我的未来,已经开始产生了变化。谁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我确定,我做了我该做的,人活着,总该自在痛快一些,不然,我也枉为回到了这个时代,想要对华夏的未来作出改变的穿越者。
就在本公子继续思索着自己的未来进而深入的思考人类的发展和历史的改变地当口,就看到那些个酒疯子前后呼啸而过,看得老子心惊胆战,赶紧把脑袋埋得更低一点,省得让人发现本公子装醉。
冠歪衣斜的唐俭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却还混到这些年轻纨绔堆里边卖萌装嫩,跑去一个角落猥琐的调戏那最多十四五岁的观德王府侍女,看得老子都想英雄救美,不过很快这哥们就带着一脸淫笑主动自觉的趴在地板上呼呼去了。
而柴绍这家伙,很是热情的端着酒盏四下招呼不停,一会跟这个国公世子打招呼,一会跟那个王爷世子打招呼,一会跟相爷之了共饮。总之,这家伙跟人打交道是似乎是挑着人来的,很有嫌贫爱富的嫌疑。
方才还在化妆屁股中飞镖忍者的李建成现如今状态全满,正站在一张酒案之上,高举酒盏,高声吟诵着三国建安七子之一曹植的《洛神赋》,引得一票纨绔很是热切的玩起了集体朗诵,其中不乏鬼哭狼嚎之声此起彼伏,一群丑态毕露的可怜娃。
而李世民也好不到哪儿,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柄琵琶,在花厅另外一头弹拔不停,引得周边围观的那些勋贵纨绔连连喝彩,不过喝倒彩的也不在少数,至少我看到了柴绍那厮在那里一个轻的吹口哨,看样子也是一位刚过青春期的流氓。
这里简直就像是酒疯子的世界,实在是很让清醒的本公子哭笑不得。嗯,欣赏了一番他们的丑态之后,转回了头来,李家兄弟之四李玄霸很安静的仰躺在席案旁边,不过怀里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方才用来投壶的那个青铜壶给抱在了怀里。
呃,或者说他是用老树盘根的方式,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的抱着那个青铜投壶,再配上他那含笑而眠的表情,实在是,天真与猥琐,纯洁与****很自然的揉合在了一起,可惜这时代没能照相机,不然把这李老四的睡姿给拍一来放在网上,想来定会亮瞎不知道多少双钛金狗眼。
“我弟弟睡觉有啥好笑的?”李瑶光很警惕的瞪着我,好像本公子想要对她弟弟干了啥坏事似的。啥人,本公子性取向可正常无比,绝对不会对同性有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兴趣。
“我是觉得你弟弟睡着时的笑容很纯真,是一位很纯洁善良的孩纸。”我转过了脸来,仍旧保持着风度露齿一笑解释道,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别看他平时好像天底下什么事都不在话下的样子,其实却是一个看到毛毛虫子都会叽啦鬼叫的小家伙。”李瑶光打量着自己家四弟,抬手将那块方才跟那王府仆役要来的薄毯重新给他盖好,这个时候的她,还真是有了些长姐的风范。
想不到,想不到被世人所流传成隋唐第一名将的李四郎居然连毛毛虫也怕,你妹的,看样子,本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