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楚不焕吓一跳,愣愣地看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夯实地说,“你是我的奴隶,你当然要跟着我走了!”
陶泽良静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摇摇头,一根手指戳了戳楚不焕抓得生疼的胳膊,“疼了啊。”
果然,他马上松开了我,却是极为不爽的掐着腰,一副不能招惹的霸王样子。
我转一圈,看了看金淮染,跟他目光深深注视了三秒钟,才环顾四周,淡然说道,“我是梅晓雪,我属于我自己,谁也别想当我的家。金夫人,你不要以为有我当初的什么卖身契,就可以拿着我当作货物随意买卖。现在,你给我销毁了那张卖身契,否则,我不是威胁你,而是通知你,烧烤店你分不到一分钱,全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说什么?!”金夫人受不了这个打击,猛地站起来,撑大眼睛,可是晃了晃身子,又坐了回去。
“账面上的银子都被我转走了,我做账,我管理烧烤店,一切都是我来操作的,你以为你能够拿到银子吗?我可以用合理合法的方法,让生意兴隆的烧烤店,账面上,一分钱都没有!你信不信?”
“啊……”不仅是金夫人,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吸了一口冷气。
我讥讽地一笑,“不过我梅晓雪爱财,从来都是取之有道,即便原来抢夺,也是只抢那些玩弄女人的自以为是的大富豪。所以,烧烤店的账,我不会像刚才所说的那样做。但是!夫人,我已经为金府做了很多贡献了,这些贡献累积起来,已经足够买走十个八个梅晓雪了,如果你还妄想掌握我梅晓雪的未来,那我也只能选择鱼死网破的方法,在把我卖给哪个新主人之前,让你们金府最后的财富都毁于一旦,灰、飞、湮、灭!”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一字一顿,非常夯实,惊得所有人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莞尔一笑,看着脸色苍白无血的金夫人,继续说,“呵呵,试想一下,那时候,你连给你儿子结婚开酒席的钱,都拿不出一分!”
金夫人失神地微微晃着头,“不……不要那样……”
我一把拉下来笑脸,阴冷无比的抱着胳膊,比楚不焕还要霸气,冷冷地说,“所以说!我现在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拿出来我的卖身契,交给我!过、时、不、候!”
“啊……”金夫人终于撑不住,一下子昏了过去。
当我笑呵呵地当着众人的面,从金夫人手里接过所谓的卖身契,一把火烧成灰烬时,所有人都傻了。
我得意地抿嘴笑,看看四周,乐呵呵地说,“好了,为了庆祝我梅晓雪成为自由人,今天晚上大家都去暖香楼喝酒,我请客啊!一定要抓住机会哦,我这样的铁公鸡白白请客的几率,可是百年不遇一次哦!”
“哈哈,真的吗?姨奶奶,哦不,梅姑娘,我和弯竹也可以一起去吗?”
我狠狠点头,“当然!谁不让你去,我饶不了他!”当然是指对着金夫人说的。
陶莉娜好奇地睁圆眼睛,“梅姑娘,暖香楼……好不好玩啊?我也想去……”
我笑意顿收,看了一眼金淮染,说,“去可以,要先征得你男人的同意吧。”
说到‘男人’二字时,我的心,好像戳进去一把刀子,好痛!
十几天后,他们俩……就要进入洞房了吧?
我喜欢的金淮染,就要全裸地面对她了吧?
与她**之欢?
与她二人合一?
与她制造着所有a片里面暧昧的场景和呻吟?
顺着想下去,眼前竟然没有了视力。
白茫茫的一片雾气。
金淮染也是猛然一抖,脸色苍白,失措地看着我。
“呵呵,淮染哥哥,让不让我去啊,同意吧,好不好?”陶莉娜果然抱着金淮染的身子,柔情地晃了起来。
金淮染就那样一直看着我,任由柔媚的女人晃着他。
我不能再看了,如果再看下去,我会气得吐血。
我惊慌失措地转了身子,正好跟陶泽良佩服的目光相对,只见陶泽良浅笑着,又是那副缺心眼的笑脸,走过来,对着我伸出一根大拇指,说,“哇,真是排山倒海的震撼啊!我认识的梅晓雪果然不是凡人!竟然自己接收了自己,害我白白为你担心,不过,你刚才那段话,真是够狠、够帅啊!恭喜你,成为了自由人。哈哈,也恭喜我自己,可以正式向自由人梅晓雪展开追求了,哈哈哈……”
我恨得咬牙切齿的,揪住他粉白细嫩的脸蛋,恶狠狠地说,“陶泽良,你如果再拿我开玩笑,我可是真的要对你实施残酷的惩罚了哦!”哼,他们将军府,找儿媳妇那不是才叫一个严格筛选吗,陶泽良经常说什么追求我这话,我一听就起小米。
陶泽良被我揪得脸皮变成了大面瓜,疼得吸着气,求饶,“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说了,不过,你要对我实施什么样的残酷惩罚啊?”
我鬼鬼地一笑,“封锁你进入烧烤店的权力,不让你吃到一串我们梅式烧烤!”
“啊!”贪吃的陶泽良立刻垮下脸,哀怨道,“你真是太狠毒了啊!最毒妇人心,可算见识了!现在人家吃你家的烧烤都成了上瘾了,一天不吃肚子都想得慌啊。”
楚不焕跟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