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烧水终止了节约行为,父亲对于这件事的态度什么样,作者不好妄自揣度,但有一件事可以供参考。在终止节约行为的第一个星期结束之后,苗烧水回到家里,父亲说:“你吃美了没?”苗烧水被这么一问,他立刻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用苗烧水的逻辑很难解释的通,几次父亲对他对手动脚,苗烧水不是躲避,就是反抗。在这期间有过一些很有意思的对话,作者也抄录了一部分,以供看官评判之用。父亲说:“老子花钱供你念书,你连碰都不让老子碰一下。”
苗烧水沉默,顺便在插一个细节。这有点节外生枝的意思,但节外生枝是假象,仔细一听,你能咂摸出其中的心酸来。当时苗烧水抱着一条狗在院子玩,当时母亲在洗衣服,她说:“你愿意让你爸爸碰你,却愿意跟那个在一起,那个真好?”苗烧水沉默不语。这其实一点都不奇怪,经常看报纸、读新闻的人一定知道这样一个规律,凡是父亲对子女施暴,作为母亲几乎百分之百的选择站在父亲一边。苗烧水的母亲不过是其中之一,说是施暴,这似乎有点过分,但只要你知道其中的细节,如果你觉得有点恶心的话,其实这样的话也不是那么过分。一天夜里,苗烧水正在炕上睡觉,突然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被窝。甚至摸到了他的臀部,这让他非常愤怒。
紧接着父亲再次发动了攻击,父亲常年从事农业生产,身体其实很强壮。苗烧水体力不如他,虽然对方脚上有残疾。对与苗烧水来说保护自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接近自己,一旦离他过分接近,他就很难进行有效地抵抗。当父亲再一次把他按到身下,苗烧水两眼一黑,知道自己要再次受辱了。死有什么不好呢?至少可以保证一个人的清白。正在苗烧水感到无奈至极,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脸上,父亲说:“老子再也不碰你了。”其实在说这句话之前好像还说了句什么,但他已经记不清了。
父亲对于许多人来说,像山一样崇高,在苗烧水的心里不是,那不过是一张弄脏的手。苗烧水悄悄的把脸上的唾沫擦干,这个过程母亲全都看见了,但她不发一语。父亲如果对子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永远不要指望母亲呼救你,她只会是父亲的帮凶。在苗烧水的家里有太多的男人,这些男人都有需求,他们都需要一个用来泻火的载体。当时苗烧水的哥哥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三姑娘。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绰号,他的许多动作都不是很合乎男性之间所应遵守的行为规范。
苗烧水当时昏昏沉沉,没有反抗。母亲把这个作为一个理由来指责苗烧水,她的意思就是,既然和尚摸得,阿q为何就摸不得?有一天夜里苗烧水头枕着炕栏休息,二哥的嘴巴突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他的突然袭击,让苗烧水在家里的安全感彻底丧失了。在学校里受欺负,在家里也没有安全感。关于在学校里的遭遇,他曾经向家里的人提过,父亲的意思是让他都忍了,没本事你就忍。在他感到无比痛苦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抒发内心苦闷的文章,这篇文章给班上的两个女生带来了欢乐。在他感到非常难过的时候,他也能睡的过去。他没有属于自己的乐土,他生活的地方无一处不是地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了过去,当它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南极宫。它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心想这下完了,贪睡误事啊!它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童子,凑过去笑嘻嘻的说:“小师父,能跟我聊聊吗?”童子说:“没看见我在忙吗?我在工作。”金丝猫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童子说:“那可说不准。”金丝猫说:“能不能匀一点时间呢?”童子说:“工作和闲聊哪个重要?”金丝猫说:“不是闲聊,是谈心。”童子说:“我有什么心事能跟你说吗?你的心事我也不想知道。”金丝猫说:“我不是要跟你谈这些,我想听你解说宇宙的大道和人间的至理。”童子说:“跟我师父说去吧!他好这口儿。”
金丝猫说:“我想听你说。”童子正要说话,手里的玉质杯子突然从手中滑落到地上,杯子摔碎了。童子气的脖子上青筋直冒,大声说:“混蛋,你是无常派来妨我的吗?自从你来了,师父看我越来越不顺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以前师父没完都要我陪他侍寝,可这些日子他突然要闭关了。都是你这个混蛋造成的,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金丝猫听得云里雾里,过来半天他才逐渐有些明白了。它说:“老师父要闭关?我怎么没听说过?”童子说:“三天后闭关。”金丝猫说:“这事跟我可没关系。”童子说:“我说跟你有关系了吗?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敢说这事跟你有关系?”
金丝猫听了真是惭愧的不行了,这个时候南极仙翁也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