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炎赶紧叫他噤声。言*情*首*发.他也忙捂住了嘴,左右看了看?强制自己压低了声音,“谁啊?那是哪里啊?”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这个结论是当初我和慕容杰一致得出来的。那座别院就在远郊,我等下会把地址告诉你们的。很偏远,而且还在总盟主的结界内,需要用异能才能破得了。那时候慕容杰才十一岁,像个精猴子,好吧,现在也是个精猴子。他刚学会他那套飞檐走壁挖地掘洞的功夫,正闲得到处乱用,我就怂恿他去那里捣乱。是,他从里面出来后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而且缄口不语,几年来不管我怎么套他的话他都绝不透漏半点风声。这个说明什么你们自己琢磨吧。”巫马炎小声地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火焰使者沉吟了一会儿,挡下了正要质疑的阿冲:“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用这件事去要挟总盟主?你就以得渔翁之利说不定捞得到真相?”
巫马炎笑了:“你身居高位也有几年了吧?难道还不知道有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一件好事情么?”
火焰使者反唇相讥道:“太聪明是不好,太傻了也很吃亏吧?自己都被人当枪使了还乐呵呵地感恩戴德难道就是一件好事么?”
巫马炎摇摇头:“算不上把你们当枪使,我只是好奇。也不用你们感恩戴德。这事情你们能捅出来大家都有好处,你们要不想去管,我也没什么损失。但是,我能提供的就是这一条了。我有我的原则,今天是你们来问我要总盟主的把柄,明天总盟主又来问我要你们的把柄,你说我又当如何呢?”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件事尚未定论,还触及不到我的原则底线,你们能利用好它是你们的本事,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只能帮到这个份上了。”
阿冲还想说什么来反驳,却被火焰使者拦住了,他沉吟道:“好吧,既然巫马记者这样坦言,我们再逼问下去反显得不厚道了。行,这事我知道要怎么做了,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个,我们会好好利用的。”
灭里面,狄阿布罗的脸色很差,所有的魔都吓得从他面前退却了,而他却还一言不发地坐在宝座上。虽然只是预热,只是游戏一场,但代价太大了,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反倒损兵折将,铁时空白道,果真不容小觑,攻打防护磁场这条路根本走不通,看来还是要傍一个高强的魔化人啊。他左思右想,天外魔君不是自己以驾驭的,而且已是强弩之末,做不成大事的;叶赫那拉家已经土崩瓦解,也没人以共商大事……等等,前几天不是说有叶家余孽在银时空虫洞门口叫嚣要找我么?叫叶赫那拉……雄……封?是雄霸那一辈的呢,也许以一试呢?
一天一夜了,天外魔君以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已经一天一夜了。天外山庄似乎比平时寂静了不少,一批批魔化人的牺牲,一批批魔被消灭,天外山庄已经今非昔比了,如果灸舞现在反攻天外山庄绝对以一举攻下的。沮丧吗?似乎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愤怒,是不甘心,是恨之入骨!而当他知道柳佩也加入了对付魔的行列,他就更加气愤更加不甘心更加恨不得将灸舞碎尸万段!现在的他满眼绿光,作为柳芯芸扬·臻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如果柳佩现在站在面前,只怕一样会格杀勿论。这样的天外魔君是怕的,没有一个魔化人愿意这个时候接近,当然,非魔化人就很难说了,比如现在正在靠近天外雄殿的某人。
“谁?!”天外魔君阴冷的声音透出一种受伤野兽的凶狠。
“老朋友。怎么?你不打算见我么?”一个黑影窜了进来。
“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天外魔君冷冷地看向来人,身体因为激动微微有些向前倾,却并没有起来。声音中却透出一种将对方置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我为什么不敢来?你的天外山庄现在已经一片萧条,我长驱直入几乎都没人拦我。看来我闭关养伤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嘛。”来人仰头看向天外魔君,脸上戴着的正是那张黑色面具。
天外魔君闷哼了几声:“你来挑衅我?”
“不想。我来找你继续合作的。”黑脸人幽幽地说。
“休想!”
“不要回答得那么快,魔君大人。之前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很好吗?至于后来,你摆我一道,我杀你一片,本就扯平了,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你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除了我,你还有谁以合作?想杀灸舞吗?想夺到那四条足以令我们称霸十二个时空的项链吗?你只有依靠我,只有我才能提供给你真正有用的东西,不是吗?”黑脸人仰着脸,气势上豪不服软。
天外魔君冷着脸,却没说什么,黑脸人的话并没有错,现在他需要有人帮助。也好,之前毁天外雄殿,烧自己与慕容珊合照的仇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报吧!
黑脸人微微笑了笑:“我们都现实一点,你的元气大伤,我也几乎全军覆灭,但我在白道的身份是不会倒的,这一点你很清楚,我要获得各种情报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而你有我需要的力量,所以,我们合作吧。”
天外魔君依旧没有出声,他还在权衡,不晓得这个黑脸人是不是还以利用,或者说真的还有利用价值么?那么自己呢?的确也已经山穷水尽,对他又有多少利用价值?
“好吧,看来魔君大人还需要时间考虑。那么我下次再来叨扰。”黑脸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他又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