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转头问我的意见,我只道,“臣妾不通医术,但是此玩具应是云婕妤送与昭儿地,可昭儿也没拿着玩所以在库房里。所以臣妾觉得昭儿病发与这玩具并无什么关系。”
杨梦瑶急切地道,“娘娘,这次是皇太子有老天庇佑没玩这玩具,您若一时仁慈,恐怕日后会留下祸害!”
杨广亦是冷声道,“这次只是昭儿命好”他望着云佳地眼神冷冰冰的。
云佳使劲抿了抿嘴,努力抑制落下来地泪,恳求杨广道,“能否让臣妾问这宫女几个问题。”
杨广点头应许。
云佳望着那宫女道。“在本宫印象里你应该只是负责打扫并未进过内殿。”
那宫女应道,“奴婢刚到彩云阁伺候主子还只是在殿外伺候。”
云佳又问道,“既然你说是偷听到本宫与彩荷的对话,若本宫有意谋害你怎么会又那么清楚这寒凉之物就在这布老虎之中?”
那宫女应道,“奴婢只是见到那日彩荷姐姐拿了这布老虎与主子一起出门,刚刚陈嫔娘娘又说应是贴身之物,所以奴婢才斗胆有此猜想,没想到让奴婢猜中了。”这宫女虽然回答地滴水不漏,乍看之下她却是心思如尘。
这时候云佳的贴身侍女彩荷回禀道。“启禀皇上,娘娘,主子绝无谋害皇太子之心,主子素日里喜静,却是独独喜欢皇太子喜欢的紧。”
杨梦瑶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惺惺作态,你是她从娘家带来地陪嫁,自然是什么都向着她。”
云佳又问道那宫女道,“既然你此次来告发本宫。便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在本宫阁里服侍了。”
那宫女磕了一头,“奴婢自是知道,奴婢服侍在这大隋皇宫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皇上,如今主子要伤害皇太子动摇我大隋的根本奴婢便是一死也要保护太子的安全。”说的言之灼灼,似要去慷慨献身,我冷眼旁观的瞧着,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这般见解,若不是有人调教。她越是回答的严丝合缝,这其中我总感觉大有排演的意味。
云佳只又问道,“那今日院子里的冬青你可浇水了?”
那宫女没想到云佳会有如此一问,恍然应道,“奴婢已经浇水了。”
我也甚疑惑云佳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一旁的彩荷已经忍不住道,“主子彩云阁里根本没有种植冬青,你何来给冬青浇水?”
被她这么一质问,那宫女惶然又改口道,“是奴婢记错了。”
我冷笑一声。直逼着她地眼睛道。“你整日在阁外伺候,却都搞不清那里有没有种冬青。何来这么清楚阁里秀了老虎,还是要送给皇太子的。可见你的心思从始至终就没用在正道上。”
那宫女被我这么一问,显然慌了神,道,“奴婢只是一时记错了。”却是头若筛糠一直直抖。
杨广厉声喝道,“朕要听实话。”
那宫女一哆嗦,从怀里滚出一个金元宝,我伸手捡起来道,“这么大一个元宝,以你做宫女的俸禄恐怕十年也赚不到吧?”
那小宫女只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却是主子要加害皇太子。”
然后绝望的看了一眼殿外湛蓝的天空,然后手一仰似吞了什么东西,然后头一歪便死了,太医上前查验道,“她吞服了水银。”
宫女自尽本就是不吉利,杨广摆摆手示意将她拖下去。望着那么个小女孩就这么死了,心中凄凄。
一旁的陈忙道,“皇上这宫女都愿意以死明志,可见所言非虚,人之将亡,其言也善。”
杨广眼中越来越重的疑惑划过云佳已经是梨花带雨地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