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仅次于我的这些幸福要这么快夺回去,我本已放t3备归隐,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份过上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生活呢!泪,不间断的流下来,我的心被狠狠的碾压,痛的感觉蔓延,无边无际。
不知道行了多远,应该是走了好几天,一路上我睡睡醒醒,梦境里竟是宇文化及那轻拥着我温软的怀抱。
终于到了窦建德的老巢,模仿皇宫的建筑,想来应该是曾经被杨广遗弃的行宫,他们又加以修缮,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空洞起来,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被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女人扛着,扔进一间古香古色房间的绣床上,那两个女人穿着像男人一样粗狂,眼睛细细的,只是我才无暇顾忌她们是什么样的,我就想要窦建德那个王八蛋的命,这一想法充斥进我所有的思想里。
那两个女人解开我身上的捆绑,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的对我道,“奴婢是奉了夏王的命令来伺候皇后。”那一声皇后我听的那样讽刺,我是谁的皇后?杨广的?我不愿是任何人的,我只愿是宇文化及的妻,哪怕没有名分我仍然甘愿。
我冷冷的空洞.的目光里,视她们为空气。
行尸走肉般的让她们伺.候我换了一身嫣红的长裙,只是在镜中看到那身长裙的时候我发疯似的将它们从我身上撕扯了下来。
我的相公刚.亡,这身嫣红对我是多么大的挑衅,那两个侍女虽然一直都是没什么表情,但此时见我发疯的样子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咆哮的冲她们喊道,“都给我滚出去!”
那两.个侍女站在那里不动,对我说,“夏王吩咐奴婢等寸步不离的看守者娘娘。”
他是怕我.自尽,还是怕我逃跑,这分明就是监视。
我猛地拿起桌.上地茶盏向她们砸去。那茶盏砸空了摔在墙上然后砰然落地。溅起一片碎片。
那两个人仍然木然地站在那里。
我继续抓起我所能抓到东西向她们砸去。我抓起神台上地观音像猛地砸过去。却正好砸中从门口进来地窦建德。他一把抓住了飞过去地观音。望着身上只穿了xiè_yī地我。几分恼怒地道。“好好地。你在这发什么疯。传出去谁相信曾经大隋母仪天下地皇后就是这个样子!”
我恨恨地嗤了一口。恶狠狠地望着他。“我呸!我用不着你这个王八蛋来教训。你看我不顺眼就赶紧把我杀了。大家都痛快!”及。原来没有你地日子我是那样地难熬。我地心满满地塞满了痛苦地感觉。
窦建德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我。“你是想用激将法让我杀了你?我告诉你素素。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地女人!你都能成杨广还有宇文化及地女人。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窦建德地?”他带着狂妄地质问道。
我望着他地嘴脸只觉得从内心泛起一股恶心地感觉。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地脸上。
他捂着被我打了的脸,似乎要发作,转而却是森冷的一笑,“本来我是带了一个丫头来见你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时务,我只好让她去当军妓,慰劳我的兄弟了!”
我猛然一颤,他说的不会是秋蕊吧?在交叉口分别的时候,宇文化及的马匹很累了坐不下三个人,我便让她找地方先藏起来,毕竟那些反贼的目标是我和宇文化及,跟着我危险太大了。
我几分焦急的问道窦建德,“你这个王……窦建德你给我说清楚!”我本来是叫他王八蛋的,但是到嘴边却忍住了,我怕真的是秋蕊他会对她不利。 [
窦建德冷笑道,“怎么开始担心了!?过去素素你可都是叫我阿德哥的。”
当年的楚楚少年,跟现在这副嘴脸,真是天壤之别。
我冷冷的打断道,“你别跟我废话,你刚才说的小丫头是什么人?”
窦建德冲着门外唤了一声,便有侍卫押着也是被五花大绑的秋蕊进来,那些侍卫见到头发凌乱只穿了xiè_yī的我,自然是色迷迷的盯着。
窦建德吩咐道,“人放这,你们都出去。”
那两个侍卫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
我慌忙冲上去,用我刚才打破的碎片将秋蕊身上的绳子割断。
秋蕊紧紧抱着我哭着道,“公主,公主您怎么这个样子了。”
在窦建德面前我没有泪的,我只有满腔愤怒熊熊燃烧的恨意,我冷蔑的望着他,对秋蕊道,“他就是那个害的清清家破人亡的王八蛋。”
秋蕊仔细端详他几分
望着我道,“他可是当年咱们在江都救下的那个卖身主以前的同乡?”
想起那件事情我就觉得自责的要死,要不是当年我救了他,留下了这个祸根,我是不是今时今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任他当时被谁买走,做奴做仆,也不会有如今这般兴风作浪发。
窦建德几分玩味的盯着我道,“这丫头是要去当军妓,还是留下来继续伺候你,全有素素你自己决定。”
我冷蔑的望着他,“窦建德,十七年前你拿我银子的时候,可是着这辈子要给我为奴为仆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我不要你为奴为仆,但你不要伤害秋蕊。”这个王八蛋虽然我要将他千刀万剐,但我不可以让秋蕊有事,我如今有所顾忌,自然冷静了几分。
窦建德笑着道,“素素啊!你果然还是那个机智过人的你!你不但长了张漂亮的脸蛋,这激将法用的也不错嘛。”
我不理会他的.冷笑,他继续道,“这丫头你可以留下,但今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