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问了钢炮一嘴。钢炮稍微犹豫一下,回答说:“这变态很有可能是魔心罗汉。”
我纳闷,心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很有可能上了?
钢炮又解释,说他是见过魔心罗汉,但魔心罗汉一直带着面具,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觉得这才合理,不然三年了,警方都抓不到魔心罗汉,干什么吃的?
怪人看我俩不理他,光私下嘀嘀咕咕的,他来气了。或许他这种人天生有一种想让别人关注自己的心理,哪怕是觉得他恶心或者变态,都行。
他一把将驴友尸体和那椅子全踢倒在地,大步往我俩这边走,吼着说:“把衣服tuō_guāng了,高举双手跪在地上,不然别怪我让你们吃苦头。”
我和钢炮都愣了,他言外之意很明显,要我俩成为俘虏。但可能么?虽然这里不能开枪,钢炮的身手摆这儿呢。
我拿出一副很鄙视的样子,对着怪人呵了一声。钢炮让我往旁边让让,他又扭脖子晃身子的,准备一会的打斗。
怪人看在眼里,明白我们的意思了,他直视钢炮,连连叫了几声好。
这是一对一单挑的节奏了。我特想喊几句加油,给钢炮打气,但又觉得场合不合适。
怪人一直拿出很悠闲的架势,等钢炮往他身边走的时候,他突然有行动了,把双手往背后一摸。等拿回来时,乍一看这双手没什么,但突然间,上面出现青色的火焰了。
我第一反应是糟了,怪人是个疯子,这时候敢玩火,合着是跟我们同归于尽啊?
我周围没遮挡物,而且爆炸啥威力,我很清楚,我被憋得没招了,跟钢炮一样,无奈的往地上一扑,把脑袋抱起来了。
我没抱乐观态度,以为自己就算不死,也得被崩的好歹的,谁知道压根没爆炸,还一点这方面的反应都没有。
我跟钢炮抬头一看。怪人举着带青火的手,正板正站着呢,嘻嘻笑着对我俩骂道:“两个呆比,真是头发短、见识也短。”
我回过味了,心说那玩意看着像火,其实该是一种磷光,他双手一定涂抹什么易挥发的药物了,才弄出这种伪磷火的反应。
钢炮忍不住反唇相讥,一边爬起来一边骂:“艹你娘的,玩我们是吧?”
随后他冲过去,跟怪人斗在一起。我怕钢炮大意之下吃亏,急忙嘱咐一句,让他别碰怪人双手,小心沾毒。
钢炮回应一声,也迅速出拳。他双拳打的很快,嗖嗖嗖的,试图凭借速度,逼怪人露出破绽。
钢炮这套路对付一般人,保准有很好的效果,但这怪人很邪门,他左躲右闪一番,又吱吱乱叫起来,用双手对着钢炮又挠又抓的,看起来像个猴子。
我不懂武术,却觉得这怪人耍的也是一门功夫,难不成是什么猴拳?
钢炮算遇到硬茬子了,一下子反攻为守,连连后退。
怪人是越打气焰越胜,我看的心里一沉。钢炮一时间是没什么问题,但他没还手余地,这仗就肯定赢不了了。
我觉得自己不能干看着,要冲上去帮忙才行。我四下划拉,想找到趁手的武器。
我看到有椅子,就是死尸坐的那个,心说拿它行不行?但一琢磨又放弃了。用椅子不够狠,不能对怪人构成威胁。这次我倒没死脑瓜骨,又想到胸囊了。
我选了一种药剂,说白了是蝮蛇的蛇毒提纯物,属于溶血型毒素。
胸囊里还有小注射器和小袋蒸馏水,我赶紧把它们都拿出来,调配起来。
等注射器里充满了淡黄色毒液,我心里赞了一句,说成了。这种毒药不能致人死地,却能让人一瞬间休克,半身不遂。
我握着注射器往怪人身后走。等离近后,还给钢炮提个醒,让他配合我。
钢炮跟我心有灵犀,一时间发狠了,用起腿功。
别看他挺胖,但两条腿都能抬得很高,而且他穿着硬底军靴,这一顿连环踹,威力着实不小。
怪人没料到钢炮会玩命,突然被逼的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赶得很巧,他最后退到我眼前了,我喊了一嗓子,“喂,呆逼。”又把注射器举起来准备好。
怪人急忙扭头,他也防备我呢。
我心里有个打算,这次用毒,虽然理论上这毒药不致命,但还是悠着点吧。我没敢把毒药注射在他脖颈上,反倒下移一些,一下刺中他左胸口了。
这次偷袭相当成功,刺针、推药,几乎一气呵成。之后我倒腾双腿往后退。
怪人难受的哼哼直叫。钢炮隔远问我一句:“怎么样了?”
我也说不好现在的心情,觉得自己进步一大块,都能运用所学来擒敌了。我掩盖不住这种喜悦,也不顾场合的使劲跺了两下脚,连连喊道:“yes!yes!”
钢炮明白了,嘿嘿笑着说好。我俩绕过怪人,汇合在一起。
我真觉得战斗结束了,这怪人马上就跟脑血栓患者一样,走个路都哆嗦。对付他,我俩要还搞不定的话,以后也别在特案组混了。
但实际情况远很复杂。怪人突然狰狞起来,把风衣解开后,伸手对着衬衣抓了一把。
他手劲真不小,一下把衬衣撕出个口子。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左胸上有一块包,明显是注毒后留下的。
我挺纳闷,心说他身子怎么没吸收这些毒药呢?
怪人不跟我们说什么,又捏住大包,猛地一叫唤,使劲挤下去。
我简直都想揉眼睛,被他这么一弄,大